第十三聲
第十三聲
害怕被陳放發(fā)現(xiàn),陳鶯鶯走得很急,只帶了手機,連外套都沒穿。 可這一片偌大的別墅區(qū)打不到車,陳鶯鶯回望藏在玫瑰花海里的那棟別墅,顫抖著手撥通了宋祈的電話。 宋教授,是我,陳鶯鶯,請問您現(xiàn)在有空嗎? 帶著男人體溫的大衣被披到身上,宋祈握住陳鶯鶯冰涼的手,領(lǐng)著她往自己家走去。 陳鶯鶯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不安地頻頻回望,沒有陳放的身影,明明應(yīng)該高興的,可心里還是止不住的疼,這一段時間的親昵算什么,陳放真的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宋祈步子邁得不急,仿佛是為了配合她,手指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手背。 月神能聽到少女的祈禱嗎,玫瑰在沒有光的無法存活,陳鶯鶯在男人的疼愛下也會迷失自我嗎。 陳鶯鶯漂亮的桃花眼望著宋祈,只看著他,這個像救世主一樣的男人,像滿心滿眼只有他。 得不到愛的陳鶯鶯也會哭泣,像夜鶯一樣,每一聲都在向為她瘋狂的男人們索取。 以身體為代價換取精神上的滿足,陳放給了她最想要的,可惜還是被拆穿了,假的就是假的。 宋祈把陳鶯鶯摁在大門后親吻,吻她漂亮的眼睛,陳鶯鶯低低地哭著,手機鈴聲不應(yīng)景的響起。 屏幕上不停跳出來的來電通知,一會是陳放一會是周禮川。 陳鶯鶯像突然崩潰似的,抱緊宋祈,問他:你愛我嗎? 宋祈親吻她的發(fā)頂,安撫地摸了摸陳鶯鶯的耳垂:我愛你,你比那一院子的玫瑰都美。 電話被接起,陳放那邊只有低沉的呼吸聲,宋祈拇指擦過陳鶯鶯的眼角,心情不錯地開口:陳放,你把玫瑰弄丟了。 沒給陳放回答的機會,宋祈就把電話掛斷,陳鶯鶯懵懂地抬頭看她,像初入凡間不染煙火的神女,帶著神性地憐憫他們這群黑暗潛行的怪物。 宋祈的身上有一點淡淡的香味,很微弱,不湊近喉結(jié)嗅聞就仿佛不存在,陳鶯鶯貼著他喉結(jié)啄吻。 月亮在云間躍出又潛入,光影更迭,陳鶯鶯有種錯覺,像無數(shù)次在男人身下承歡一樣,陳放和周禮川的聲音突然重疊在一起。 叫她把腿分開。 不是錯覺,宋祈是這么說的,陳鶯鶯溫順地接受男人給予的一切,無論是仰著頭被粗糲的舌頭吮弄rutou還是被分開腿扣弄陰蒂,一點都不陌生的,身體對于被疼愛的記憶。 好冷,宋教授不在這里好不好? 好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宋祈很好說話地抱起她,像抱著小嬰兒一樣,她沒有著力點,擔(dān)心掉下去,只好用那雙纖細的小腿纏著男人的腰身。 宋祈抬頭咬她鎖骨,咬得又重又疼,陳鶯鶯哭叫一聲,向后躲去,宋祈的手扣在她后背用力,她逃不掉。 她從來都逃不掉,無論是哪個男人。 所以她認命了,她低下頭看著宋祈的眼睛,那里面有病態(tài)的癡迷,有孤注一擲的瘋狂,有令她心安的眷戀。 陳鶯鶯將嘴唇貼在宋祈額角,放縱著他,柔軟的觸感讓宋祈松了齒間小巧精致的鎖骨,轉(zhuǎn)而去啃咬她濕潤透亮的紅唇。 我真是太愛你了,鶯鶯啊 這喟嘆讓陳鶯鶯晃神,一時不察就被丟到了床上,宋祈掐住她的大腿根,逼迫陳鶯鶯在他面前露出那朵花。 想看到這朵花盛放的樣子,全部的。 宋祈接住了花瓣上滑落的液體,用了點力氣吮吻,如愿以償聽到夜鶯的歌聲,陳鶯鶯的聲音真的很清脆,叫床的時候尤其動聽。 陳鶯鶯努力地仰起頭,可快感還是一點點包圍住她,男人粗糲的舌面刮弄內(nèi)壁嬌嫩的軟rou,水聲潺潺。 陳鶯鶯不想聽到自己yin亂的聲音,只能壓著嗓子哭。 可床上的哭喊總是最勾人的,宋祈的yinjing硬挺,隨時準備進入那片讓人著迷的天地。 宋祈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欲念,他太想看陳鶯鶯被欲望抓住的樣子,最好是瀕死的那種。 他親了一口挺立的陰蒂,伸手拿過床頭的領(lǐng)帶,縛住了陳鶯鶯的眼睛。 沒有了那點微弱的月光,完全沉入黑暗中,陳鶯鶯害怕地攀附著身上的男人。 宋祈那總是握著筆,干凈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的xue里,不顧內(nèi)壁的阻攔一路侵入,滑膩的液體流到了手掌,宋祈也沒在意,手上轉(zhuǎn)動震顫的頻率足以讓少女高潮,尖叫。 鶯鶯,太快了,水好多啊 陳鶯鶯在不可視的環(huán)境里格外依賴他,或者說今天這個不尋常的夜晚,她格外依賴能給予她安全感的男人。 親要親的,親親我 當然不夠,日日被疼愛的xiaoxue當然不會被手指滿足,陳鶯鶯挺著腰去蹭宋祈,雙手被宋祈單手制住壓在頭頂,那就仰頭索吻,總之用盡一切辦法黏著人。 陳鶯鶯身體柔韌度一直很好,挺著胸將rutou送到男人嘴邊也是一個誘人的弧度。 宋祈看著那顆在冷空氣里顫顫巍巍紅豆,用暖和濕潤的口腔包裹住,細細地噬咬。 像一股股電流鞭撻著身體,陳鶯鶯哽咽著在男人的唇齒間,手指下一次次高潮,和之前每一次不爭氣的她一樣。 宋祈玩夠了,看著身下到處都是水的少女露出笑容,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戳著陳鶯鶯的小腹。 他問她:等會我會進到這里來,害怕嗎? 陳鶯鶯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你進來就好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你愛我我就什么都不怕。 宋祈真的愛慘了玫瑰凋敗的樣子,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樣子。 碩大的莖頭慢慢頂弄陰蒂,那地方遍布敏感的神經(jīng),陳鶯鶯喘了幾聲,又被宋祈揉捏著胸,掐著rutou玩。 宋祈真的很壞,又和陳放周禮川不一樣,到底是什么感覺呢,陳鶯鶯說不上來,失去視力后其他感官更加敏銳,那種要把人逼瘋的空虛。 宋祈還在慢慢玩那顆可憐的rou蒂,非要她哭求著他進來。 【本來想給宋教授玩點其他奇怪的paly但是時機好像不太對,先俘獲老婆芳心再說()沒有故意卡rou如果今晚寫完就直接發(fā),或者評論我?。?!給我點動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