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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去坐下。“這才乖。”秦紹滿意地吻了她的臉一下,然后開始擺弄桌子上的食物:“你還記不記得當(dāng)初在荒島上爺親手給你烤rou吃的時候?”“……記得。”聽他提起這個凝煙更加不解,難道這廝突然想要憶苦思甜?秦紹笑得甜甜的:“那你有沒有覺得很懷念?”這貨絕對不正常!凝煙心里有個聲音這么告訴她。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配合地回答道:“懷念?!彼齼?nèi)心默默流淚,懷念個毛線啊!誰會懷念那種苦逼的日子!“所以今天爺再給你做一次,你開心嗎?”凝煙被他這種反常弄得有些發(fā)毛,木然點(diǎn)頭:“開心?!?/br>“你開心就好。”他語氣輕松,“爺記得那個時候你最喜歡吃我給你烤的兔子了,今天我們還吃這個吧?!?/br>她想說,其實(shí)她真的不喜歡吃兔rou,是沒有其它可吃的好吧……等等,兔子?!凝煙看著他言笑晏晏卻暗藏鋒芒地眉眼,又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切得面目全非的兔rou,艱難地問:“這兔子是哪里來的?”秦紹笑得毫無壓力:“恩,你認(rèn)不出來嗎,就是你弟弟昨天抱著那只呀?!?/br>“你……”雖然已經(jīng)料到了,但聽得他這么痛快就承認(rèn)了凝煙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很快秦紹就烤好了一塊,用筷子夾起來湊到她唇邊,“快嘗嘗,爺特意讓人腌制了一晚呢?!?/br>凝煙一手推開,怒道:“你怎么能這么做!太過分了!”秦紹看了被她打到地上的兔rou一眼,不再裝得和顏悅色,冷笑著看她:“怎么,心疼了?說什么心里沒有別人,果然是謊話!不然不過是一只破兔子,就值得你和爺翻臉?”“它對你來說只是一只兔子,但對別人來說不是!你能不能不要隨隨便便毀掉別人可能看重的東西?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有什么好處?爺痛快了就是最大的好處!你為什么那么寶貝一只兔子,還不是因?yàn)樗徒o你的那個人!”凝煙氣得不行:“你別把不相干的事混為一談!我是氣你不信我還要偏偏要拿無辜的生命發(fā)泄,難道我昨天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因?yàn)闋斶€是不高興?!鼻亟B瞇起眼,“既然你不在乎那只兔子,也不在乎送它的人,爺宰了它又怎么了?”“可奕然很喜歡它,他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秦紹點(diǎn)點(diǎn)頭:“那也好辦,爺再送他一只一模一樣的好了,保證他看不出來。”“……”看她沒話說了,他又夾了一塊遞到她嘴邊:“反正在你眼里它和其它兔子沒什么不同,那你吃一口怎么了?”凝煙將頭扭開:“不想吃。如果你養(yǎng)大的寵物死了,你會把它吃掉嗎?”聽她這么問他不禁沉默下來,凝煙以為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了,結(jié)果他卻說:“那得看是什么,如果不合爺?shù)目谖懂?dāng)然是絕對不吃的。”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她沒辦法和他交流!凝煙站起來:“你愿意吃就自己吃吧,我累了,先回去了?!?/br>秦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悅道:“爺讓你走了嗎?”“你還想怎么樣?非得逼我吃了它你就滿意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殘忍?”秦紹眼里有種想將什么置于死地的狠戾,“殘忍?你還真說對了,惹了爺不高興,別說是兔子了,就是活人爺也能弄來宰了!”凝煙被他懾人的氣勢嚇得哆嗦了一下,欲哭無淚:“你總是這么威脅我有意思嗎?我有什么沒順著你了,需要你整天對著我喊打喊殺的!”她眼里不馴的意味愈濃,他就越不想就這么放過她,正要開口,守在拱門處地孫小左突然跑了過來,瑟縮道:“少爺,老爺讓人來請,說找您有事?!?/br>秦紹皺著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松開凝煙的手站起來,走之前還半真半假地放話:“爺回來再收拾你!”凝煙看著他帶人消失在視野里,身心俱疲地坐了回去,不管以后如何,現(xiàn)在她真不想面對他了。秦紹走進(jìn)秦大將軍的書房,見他爹坐在椅子上看什么東西,隨便找個椅子坐下:“爹,聽說您找我有事?”秦起抬起頭,將手里的一疊書稿遞給他:“你看看這個?!?/br>秦紹接過來翻了一下,看完沉著臉?biāo)υ谧雷由?,怒道:“這群沽名釣譽(yù)老東西!”最近西北草原上的外族又開始蠢蠢欲動,秦起主張帶兵鎮(zhèn)壓,可那些習(xí)慣了安逸的文官不肯,已經(jīng)在朝堂上打了好幾天口水仗了,而皇帝也是舉棋不定。十八年前草原人來犯,就是秦起帶兵平息了的,那次戰(zhàn)役足足打了三年,最后他血洗草原,總算是平息了叛亂,并且為了震懾對方,屠殺了二十萬人,其中有戰(zhàn)俘,也有平民。之后大興王朝雖再無可以匹敵的國家,可那次戰(zhàn)爭耗費(fèi)了大量國力,損失了幾萬精銳軍隊(duì),還和對方結(jié)下了血海深仇?,F(xiàn)在在草原上還駐扎著三萬人地軍隊(duì),那三萬人的軍隊(duì)遠(yuǎn)離內(nèi)陸,補(bǔ)給艱難,要跨越一個沙漠去補(bǔ)給一支三萬人地軍隊(duì),消耗幾乎是同等規(guī)模軍隊(duì)地十倍?,F(xiàn)在草原人恢復(fù)了元?dú)?,開始對這支駐扎在那里軍隊(duì)不滿了,威脅他們將這支軍隊(duì)撤回來,否則就開戰(zhàn)。朝中那些貪生怕死的文官還是忌憚當(dāng)年那場大戰(zhàn),根本不想再起沖突,于是便鼓動皇帝聽那些草原人的把那支軍隊(duì)收回來。秦起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于是兩方便又開始了沒完沒了的爭吵。這次他們?yōu)榱俗屒仄鹜瞬?,竟找了一大群在國?nèi)極有名望又對秦起不滿的學(xué)士寫文章批判他,說他當(dāng)初在戰(zhàn)爭中亂殺無辜,手段暴戾,而且在朝堂結(jié)黨營私,打壓異己,現(xiàn)在秦起給秦紹看的就是那些酸腐文人寫的批判他的文章。秦紹捏了捏拳頭:“如果當(dāng)初一不做二不休……”秦起聞言眼神里忽然閃過一絲異色:“你說什么?”秦紹眼里布滿寒氣,冷冷道:“您十八年前平息地那場戰(zhàn)爭,屠殺了對方二十萬人,反正深仇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草原上的異族,滿打滿算,也不到百萬人,再除去老弱婦孺,能有四十萬精壯男子,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徹底斬草除根?殺了二十萬了,那么再殺八十萬,也不是什么做不到地事情,也免得搞得現(xiàn)在這么麻煩?!?/br>秦起心中訝異,最能如他一樣看出其中關(guān)鍵的,竟然是這個只喜歡吃喝玩樂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