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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真的很想很有骨氣的拒絕她,但他畢竟兩天沒吃東西了,自然不想再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所以他妥協(xié)了。看了那幾個臟兮兮的鳥蛋一眼,秦紹假裝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恩?!?/br>喂他吃了飯,天也快黑了,凝煙將火生起來,找個地方打算睡覺。秦紹睡了一天自然不困,窮極無聊之下開始沒話找話:“鳥蛋哪里來的?”他可不信她能自己爬到樹上掏鳥蛋。凝煙實話實說:“天上掉的?!?/br>……雖然藥的份量有限,但秦紹還是逐漸好了起來,凝煙看著他一天比一天生龍活虎,不由在心里感嘆這恢復(fù)能力簡直不是人。這天島上又下起了雨,溫度下降很多,凝煙白天便生起了火。秦紹因為傷口在愈合渾身癢癢,但又不能撓,所以便想找些事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見凝煙要生火,便道:“爺冷得緊,你把火生的近些?!?/br>凝煙默然,把柴火往他那兒挪了挪。一開始秦紹還坐立不安地折騰,但過了一會兒,他卻又安靜了下來。凝煙以為他睡了,也沒在意,只怔怔地看著洞口的雨簾發(fā)呆,所以沒有看到一邊躺著的秦紹眼睛已經(jīng)直了。因為凝煙的外衫鋪在地上給秦紹墊著,里衣又撕成布條當(dāng)了繃帶,所以她現(xiàn)在上身便只剩了一件肚兜和一件白色中衣,中衣下面還因撕下了一條短了許多,當(dāng)她雙臂抱膝坐著時便露出了一截白嫩纖細(xì)的小蠻腰,直把發(fā)現(xiàn)這一幕的秦紹看得口干舌燥。他娘的,秦紹后悔死了,早知今日,他當(dāng)初就不該一時心軟放過她!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的很早吧哈哈恩,下一章兩個人就要離開荒島了因為JJ不允許作者以任何形式要求讀者留評,所以俺當(dāng)然不會說有多少評就雙更這種話,但我的確是默默計算著評論的數(shù)量更新的【望天還有,最近有童鞋給俺起了別稱,但俺是絕對是不承認(rèn)的,俺的諢號只有一個,所以以后請稱我為【總攻大人】恩,今天就這樣啦☆、第二十六章京城,將軍府。秦起下朝回來,身后還跟著幾個同系黨羽,至?xí)蛷d后,主客落座,待下人送上茶水,便開起了jian黨的內(nèi)部小會。吏部侍郎最先開口:“今日下了朝鄭經(jīng)緯被皇上留下,有消息說他想為孫子鄭紹祖在南北軍謀個職位,看來那老東西還不死心呢。”鄭經(jīng)緯是當(dāng)今皇后的親生哥哥,大興王朝的國舅爺,任戶部尚書,更是秦大將軍的死對頭。說來鄭經(jīng)緯在朝中雖不如秦起位高權(quán)重,但鄭家歷經(jīng)三朝,乃大姓望族,人丁興旺人才輩出,是太子一黨的中流砥柱。鄭家族中子弟多為文士,在軍中沒有什么發(fā)言權(quán),所以說起話難免沒有手握重兵的秦起硬氣。于是,每到一年中該要發(fā)放軍餉的時候,掌管天下錢糧的戶部尚書一系和軍部的人就要打一次曠日持久的口水仗,而皇帝私下也是樂見其成的。盡管大興王朝朝內(nèi)如今已是烏煙瘴氣,但皇帝還沒有糊涂到把整個國家都交給一個人手里的程度,御下之道,在于平衡,所以就算他早已和皇后有了嫌隙,也還是重用鄭家一門。一人聽了不禁氣憤道:“鄭紹祖和秦公子素有積怨,如今秦公子尚下落不明,鄭經(jīng)緯就這么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秦起聽他提起兒子的事,臉上便露出淡淡的擔(dān)憂之色。秦紹在淮梁遇刺失蹤一事早已傳滿了京城,秦起身為一個愛子如命的慈父,自然好幾天都沒睡著覺,每天上朝都是一臉的疲憊和憂慮,再不復(fù)以往的神氣。兵部的一個家伙見狀忙道:“不過秦公子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一定會平安歸來的。至于那個鄭紹祖,是個只會吃喝嫖賭的紈绔,否則鄭經(jīng)緯也不會讓他進沒甚人脈的禁衛(wèi)軍,相信這點皇上也是知道的。”秦起才不關(guān)心那個花花公子,他在乎的,是鄭家此行背后的意義。誰都知道,鄭家素來重文輕武,自詡名門士族,一直看不起只會舞刀弄棒的武將,家中子弟從來不允許和武官接觸,就算那些沒有能力才學(xué)的子弟,也是寧愿白白養(yǎng)著也不能到軍中謀職。可如今鄭家卻要給一個紈绔子弟在禁衛(wèi)軍謀職,雖然表面上看鄭家也是無奈之舉,可秦起卻覺得事實似乎沒那么簡單,他不得不去深思其中的深意——這會不會是皇帝暗示的?又商量了一番,最后jian黨總頭子總結(jié)發(fā)言:“為人父母的,總是要為子女cao碎了心。時候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吧,犬子至今還沒有消息,所以此事先莫要輕舉妄動。”眾人會意,表達(dá)了一番對秦紹失蹤之事的“遺憾和悲痛”后,又“祝?!绷艘环愀嫱肆?。秦起回到書房,沒過多久秦影便進來通報:“秉大人,公子已經(jīng)找到了?!?/br>荒島上。最近一段日子以來,和秦紹傷勢逐漸痊愈的好心情相反,江凝煙的心情可以用每日愈下來形容。每天吃難吃的食物不算什么,生活條件艱苦不算什么,在島上的寂寞無聊也不算什么,但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最近秦紹這廝越來越明目張膽的“sao擾”!好吧,她承認(rèn)說“sao擾”是嚴(yán)重了點,畢竟他還是謹(jǐn)守諾言,沒有再對她做過什么不好的事——主要是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但是,她不能阻止他用什么眼光看她,更不能阻止他說什么樣的話!每當(dāng)兩個人一起呆在山洞里的時候,她就會被那雙充滿邪惡思想的眼睛盯得渾身不舒服,讓她忍不住生出干脆扎瞎了了他一了百了的沖動!她真的想知道,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照顧這么一個滿腦子黃色廢料早該被執(zhí)行宮刑的混蛋!凝煙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包的還是很嚴(yán)實的,但每當(dāng)他看向自己,眼睛就仿佛會透視一樣,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老是盯著她的胸部看,然后一臉□的怪笑,聲音邪惡,滿滿都是不懷好意。本來她還期望他受了這么重的傷,整天躺在地上沒法行動便會改邪歸正,但很明顯,秦紹絕對已經(jīng)不可救藥了!現(xiàn)在秦紹沒有骨折的手臂已經(jīng)能動了,這天她正將打濕了的手帕給他,讓他自己擦臉,就又發(fā)現(xiàn)他用yin、穢的目光打量自己。凝煙額際青筋暴跳,這個混蛋,總是讓她忍不住有暴力相向的沖動!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秦紹偏偏還不怕死的挑釁:“嘿嘿,爺整天呆在這個陰暗的山洞實在無聊透頂,只能幻想一下讓自己高興的事情解解悶兒,還是你想讓爺將它付諸行動?”凝煙一把將帕子搶回來,“你再敢胡說八道,今天就沒有飯吃了!還有,你以前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如今還是這樣,出爾反爾!”秦紹理直氣壯:“是啊,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