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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那種用詞風格不好接受的話,我去修一修(紅臉蛋)另:先發(fā)半章,下半章明天補(*^__^*)童年時代的故事,還有當年某女的故事,都在本章會告一段落的說☆、第9章情思初朦大樹底下蟬鳴聲聲,阿珂將好容易寫好的字兒遞給周少銘,本來以為會招來表揚,結果周少銘卻反而皺了眉頭。“你這畫的是什么?……烏龜?”阿珂沮喪了,撅著嘴兒一把抓了回來:“是‘不歸’啦,周少銘這人真沒情調?!?/br>……總是擅長狡辯外加倒打一耙。周少銘便生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來:“白白教你一上午,全然白教了,你師傅從前從未教過你認字嗎?”“師傅說我命中戾氣太重,不開智便罷,開了智反倒活得更辛苦。反正世上不識字的人很多,不學也無甚大礙。”阿珂撓著頭說。心里頭巴不得不用識字呢,抬頭看了看樹梢上垂下的果實,又對周少銘笑起來:“我摘果子給你吃吧!你教我識字,我總得謝你什么才好?!?/br>周少銘尚未從她那月牙兒彎彎的笑容中回神,就看到她脫下外面的布衣小褂,颼颼的爬上了樹梢。那是一株很老的果樹了,樹梢上紅潤的楊梅一個個垂下來,很是誘人??上Ы幍亩家驯谎诀吲艂兇蛳拢故沁吘壍臉滂緝荷线€墜著許多熟透了的果實。阿珂屏住呼吸,雙臂抱著樹桿搖搖曳曳,一邊攀著,一邊拿眼神笑看樹底下的清雋少年——鼻梁英挺,薄唇輕抿,總是一副在思考的樣子。從來都是仰著腦袋看他,這樣俯視的感覺倒別有一番味道。他顯然怕她掉下去,一邊慍惱她不聽話;一邊呢,又緊張,深邃雙眸里裝著的全然都是她的影子……咳咳,這感覺真好啊。阿珂故意晃了晃樹桿。果然,那樹下的少年忙將手中書本放下,沖她揚聲道:“真糟糕,還不快給我下來!”阿珂就咯咯咯的笑起來:“周少銘,你皺眉的樣子看得我心花蕩漾!”衣裳上沾了點點星星的果汁紅,才學了幾個詞語就胡亂套用,那笑容爽朗天然,看得周少銘恍惚。末了袖子一拂,只是兇她道:“不可教化,男人之間怎可以用這樣詞語!”自己說著,表情卻躲閃了。阿珂心中偷喜,摘下一串楊梅扔下來:“若我是個女孩兒呢?”正待要繼續(xù)往下扯,卻聽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她一回頭,看到一條翠綠細蛇正吐著鮮紅的血芯子往自己這兒游過來,那蛇的位置正在來時的樹桿上,斷了她的去路,無路可退。“啊,有蛇——”阿珂眼睛一閉,趕緊往樹下跳去。周少銘本以為她又在打誑語,然而才一抬頭,一抹小小的身子已然往他的懷里栽進來。他毫無準備,天旋地轉間,只覺得一股莫名的清香遁入懷中,毫無意識地便將那柔軟身體抱住……兩個人倒退幾步,“撲通”一聲摔倒在草地上。“唔……”翻滾間,兩雙紅唇竟然就這樣輕易合住。那吃了果子的小嘴兒紅潤潤、酸甜甜的,含在少年的口中竟是那般柔軟,仿佛稍稍用力一吸,她都要化開在他的唇舌之上。這從未有過的體驗,讓正值敏感年紀的少年身體里生出異樣變化,雙手在空中頓了頓,竟然本能的在她腰上輕輕一環(huán),想要將她保護。大腦卻是空白的,毫無雜念,只是覺得美好。兩人便這樣大眼瞪著小眼。阿珂的臉紅成了蘋果,鼻翼間全是他身上說不出來的淡淡清爽,實在好聞極了,然而某個地方卻抵得她難受……她這樣的年紀自是不知那些奇妙之事,忙拍拍衣擺從周少銘懷中溜出來。“完蛋了,我們剛剛做了成親的事兒……”阿珂瞥了周少銘一眼,迅速將視線看向別處。周少銘身子一空,齜牙坐起身來:“……好個頑童,下次不許你再爬樹!”阿珂卻不肯讓他轉移話題,偏要問道:“周少銘,你從前親過別的女孩兒沒有?”“問這做什么?若是親了,我便娶她。”周少銘冷著嗓音,臉上慍怒又不自然。“咳咳咳……”阿珂猛地嗆住,說不出話兒來。周少銘瞅著阿珂強裝鎮(zhèn)靜的模樣,那模樣分明是個羞赧又嬌憨的女子,心中忽然頓悟,從前還以為是這頑童好色,此刻才知他原來從一開始便將自己當做女子……難怪第一次見到他時竟是蹲著小解。然而為何老天卻偏偏將他生做個男兒身……就是這樣的身份,讓自己什么也給予不了他。“你別誤會……不過只是一場不小心。”周少銘瞪了阿珂一眼,拂開袖子默默走了。少年背影清逸,步子走得飛快,阿珂好容易寫好的字掉在地上,他頓了頓,然后狠心一腳踩了上去……阿珂尚未琢磨清那話中的意思,周少銘已經不再與她親近了。當天夜里她的被褥便被下人們搬到了偏院,偏院里清清冷冷,到處都是詩書,阿珂看不進去,只是覺得無聊。那院子中間長著一顆大樹,阿珂常常爬到樹上打盹,漸漸的便看到周少銘開始與各種各樣漂亮的貴家小姐見面了。那些大人們帶著自家的寶貝女兒前來寒暄,都是和他一般大的年紀,長得又好看,嬌滴滴的,看他的時候眉眼里都是嬌羞。阿珂心里突突的,她想去告訴周少銘,不就是親了一次嗎,她都不計較了,沒有必要為了躲她而這樣逼自己。然而周少銘卻似乎并不反感,他竟然還帶著那些小姐們去逛園子。雖然他的眉頭緊凝著,然而當小姐們對他笑時,他亦會對她們勻出一道溫和笑容。他那笑起來總是那么爾雅,小姐們的臉頰更紅了。阿珂著急起來。有一天她趁下人們不注意,故意晃悠到他二人的跟前,又怕他看穿,便假意蹲下來綁著襪帶。那女孩兒生著一雙瀲滟的杏眸,看起來應該十一二歲了,走上前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呀,銘哥哥府上還住著這么討巧的小和尚。”聲音好聽極了,端莊又大氣。討厭,摸我的頭干嘛。阿珂皺起眉頭,心中恨不得自己立刻長大三、四歲,一雙眼睛卻只是瞅著那清冷的少年:“好巧啊,周少銘。”阿珂說。周少銘只須凝眉看她一眼,立刻就能看穿她的心虛。他是刻意晾著她的,為著讓二人漸漸清醒,然而多日不見,卻發(fā)現那圓潤的小臉兒竟瘦下去不少,眼睛又清又亮,紅潤的雙唇倔強輕抿著,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他又想起當日樹下悸動的情思。心中自責,然而卻是不能再與她親近了,該斷不斷則亂,如今尚且年幼,一切都還來得及。周少銘對著那女孩兒勾唇一笑:“是祖母請來的寺中小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