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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擦過她身旁,走到裁縫婆子身邊去。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大綱才一章的內(nèi)容,寫著寫著變六千字了,一看時間,呀,竟然一點(diǎn)半了,趕緊先更下半章上來,于是剩下的三千字明天晚上又有得更新了(*^__^*)……下章某楠配出倉,表少爺祈裕是也。。。親們晚安么么。。。ps:看到好多親提起,真的好感謝親們對文文的等待,在這里某葫蘆鄭重承諾,這篇文寫完一定寫春閨(嚴(yán)肅臉0.0)~!原本就準(zhǔn)備寫完就寫那篇滴,但是在寫胭脂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我寫將軍的文似乎總沖不開某個性格模式,怕寫春閨還是放不開;而小桃紅的構(gòu)思卻是從去年夏末就有了雛形的,相比之下思路更好拓展一些,所以就先寫這篇了^_^。正好可以換一種類型,然后回頭再去寫那篇的時候,應(yīng)該就容易擺脫舊文的性格模式了。再次謝謝等文的親們^_^,春閨一定不會坑滴~!自從匆匆結(jié)束了后,一直覺得愧對喜愛花間的童鞋們,所以坑文爛尾之類的事兒,以后都不會有噠→←☆、第10章春心顫裁縫婆子將小桃紅的外裳脫下來,一條布尺沿著她的胸-峰、腰谷與臀盤徐徐往下,哪兒該翹,哪兒該凹,三比兩比就將少女窈窕的身段勾勒了出來。“奶奶轉(zhuǎn)去后面,我量量背?!绷客炅苏?,又調(diào)了個身,布尺沿著她的頸骨一路軋至凹陷的臀際。那曲曲婉婉的線條便再是遮藏不住。尤是綢面薄裳下陡然而起的兩珠-嬌-挺,就好似年畫上的仙桃,你不用剖開她外層,就已經(jīng)可以想象那內(nèi)里的鮮潤飽滿。……難怪從來不動女-色的二少爺昨夜都破天荒……一屋子里的女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只剩下三兩聲嘰嘰啾啾的竊語。雖看不到眾人的眼神,小桃紅卻分明覺得脊背上火辣辣一片兒的灼燒,便暗暗不著痕跡地勾起肩膀,想要將身形遮掩。那裁縫婆子卻偏將她肩兒扳正,迫著她挺胸收腹。“咳……師娘,我去去就來?!毙⊥降艿难劬Χ疾恢涝撏膬簲[了,忙紅著耳根速速掀開簾子出了屋。哼,怎樣的窮苦人家才可以生出這般的媚骨?樓月下唇一咬,手中的杯子往茶幾上一頓,吃吃笑道:“喲~,有什么好看的?該有的誰都有么……走吧,出去嗑瓜子兒~”幾個丫頭有些不甘愿地被她拖出去。春畫沖小桃紅的背影歉然道:“二奶奶,奴婢就在外頭,有事兒就吩咐。”“好。”小桃紅扭頭沖她回了一笑。春畫頓時臉頰一紅,吐著舌頭藏去了外間。“嗚哇,你抓我臉干什么?”“就抓了怎么著?有本事告你娘去!”圍墻外傳來孩子的哭鬧,張二嬸子也坐不住了:“二奶奶先在這兒量著,我一會兒再過來和你說話?!痹掃€沒說完呢,就急急擺著袖子出了門。裁縫婆子收起布尺,狀似無心地掃了一眼小桃紅婷婷滿滿的胸襟:“新奶奶看起來年紀(jì)恁小,竟不知身段就已經(jīng)這般好,難怪我們少爺頭一遭就忍不住。”語氣似夸獎,那眼神里的味道卻分明不單純。……可怕,一夜之間竟然連布莊上都曉得。小桃紅帕子一揪,只怕今日這么一出,她回去又不知要把自己傳成什么樣兒。忙作羞赧模樣低下頭:“嬤嬤取笑了,哪里有那么夸張?!?/br>……外間的長椅上,春畫端起茶碗潤了潤干燥的喉嚨:“我瞅著新奶奶人挺好的,樓月jiejie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給她難堪?!?/br>樓月掂著紅指甲兒狠狠戳上春畫的腦門:“新奶奶、新奶奶……死丫頭,就你嘴甜~!你看她那一身狐媚,誰曉得她從前是什么來路?我反正瞅著沒那么簡單?!?/br>一邊兒說著,腦子里卻全是方才那一抹曲曲勾人的身段。她在被賣進(jìn)沈府做丫頭前曾在妓院里打過雜,只覺得小桃紅那一身味道莫名的讓人熟悉,仔細(xì)想?yún)s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一時越想越覺得不尋常。“喲,青天白日的,在這說誰狐媚呢?”忽然一聲淳厚帶笑的嗓音在門外響起,一雙青黑皂靴邁進(jìn)來,高大的身影頓時將門前一片日光遮擋。眾人抬頭一看,卻原來是表少爺祈裕回來了。著一襲鑲兔毛金邊長袍,生得俊毅修偉;手上提幾只銀白軟茸的狐貍皮子,一邊兒說話,一邊兒瞇著瀲滟長眸往姑娘們耳際處打量。那長眸里好似藏著桃花,分明不刻意看著誰,卻偏生將一屋子的女兒們看得個個紅了面頰。卻說這祈裕乃是大夫人李氏從娘家?guī)淼耐馍?,因親生父母去世得早,自小便一直隨著李氏養(yǎng)在沈府里頭。這些年二少爺腿腳有疾,三少爺又耽于頑耍,沈府生意上的事兒大都仰仗他一個人在外應(yīng)付;又偏生是個灑脫隨和的性子,平日里與人相處得甚為友好,很是得府上丫頭們的愛慕。樓月眼睛一亮,才要張口的狠話趕緊將將咽了回去。春畫一骨碌從椅子上蹦起來:“真是說曹cao曹cao就到~!樓月jiejie這才剛繡好帕子,表少爺您就回來了!”祈裕聞言微瞇了樓月一眼,精致嘴角一勾,假意皺眉叱道:“一群壞丫頭,又在背后編排我甚么?”那一眼,直看得樓月俏臉兒羞了個紅透,帕子掂住心口,嬌嗔著埋怨:“哎呀,表少爺您就別問她們了~。再問,又要被她們一群人套去把柄……壞極了,一個個盡都取笑我~”那聲音軟糯糯嬌趴趴的,哪里尋見剛才對二奶奶的半分輕蔑。春畫早就習(xí)以為常,因曉得樓月心眼兒高,一心想要做主子爺們房里的女人,便又從她袖子里揪出帕子,嘻嘻笑道:“我可不敢取笑樓月jiejie,我怕表少爺心疼了要罰我吶!表少爺您看,奴婢這可是抓到了證據(jù)喲~”那一面拈花戲水小帕兒輕揚(yáng),風(fēng)一般吹進(jìn)祈裕的胸膛——胭脂香濃。祈裕戲謔地勾了勾嘴角,將帕子往袖中一藏:“繡得倒是好極,辛苦樓月姑娘了,等改日忙完再來謝你。”謝呀,誰知道是怎么謝呢……一眾丫頭吃吃地捂嘴笑起來。“討厭,誰要你謝了~”樓月哪里還敢再看祈裕的眼神,啪一聲站起身兒,捂著臉羞將將藏去了屏風(fēng)后。祈裕卻不參與進(jìn)去哄她,兩道濃眉挑起,又轉(zhuǎn)頭去問一眾被冷落了的姑娘們:“你們這兒可有人丟了一只翡翠耳環(huán)?”眾丫頭見表少爺終于記起自己,一時個個暗自惶喜。可惜你看看我,我瞅瞅她,她照照鏡子……耳環(huán)都在呢,誰也沒有那般好命。祈裕便沒了耐心等待,撩開下擺往里屋走去:“前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