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Chapter5
余梔在付紓珩身上意亂情迷地蹭著,yinchun分開,露出顆硬得發(fā)痛的陰蒂,若是平時她早不知用手指或其他玩具高潮了幾多次;但面對付紓珩她總想慢一點。付紓珩運動服的粗糙質地讓在她肩上磨蹭的余梔感到一種微妙的快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得很大,她感到自己在砂石瓦礫間打滾,先是這層皮囊、后是她的血rou,最后它們刮蹭著她的骨頭;跟皮rou無關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在付紓珩身上蠟燭般完全融化了。 酒店的暖氣開得很足,來時不覺得,此刻她幾乎要被自己的熱度燒死了。而面前的人像尊通體修長的白瓷。她少年時就意yin過的一具軀體,這身常常在她臆想里出現(xiàn)過的素白,灰色玻璃般沉靜的一對瞳啊啊,別看jiejie余梔吻住付紓珩的眼睛,用舌尖輕輕舔舐著那柔軟之上的一層薄薄眼瞼。她握住付紓珩的手,讓它們攏住她裸露在外的腰肢。付紓珩溫涼的手指、清潔的一覽無余的眼睛余梔低低喘息著,陡然打了個寒噤。 不做了嗎?付紓珩微微閉著眼沒法睜開兩片豐潤的唇停在她眼前。她感覺到懷里溫熱柔軟的女體回撤了幾分,她的手仍覆在余梔腰上,少女纖柔的腰肢仿佛春天抽枝的柳條,充滿了年輕的力量感。 她連問她這個時也是平靜的。 余梔突然感到一點惡心跟一點狼狽。 付紓珩感覺她自己漸漸從那層疊的包裹里撤了出去。她有點遺憾地睜開了眼。 真不舒服,下次還是在床上吧。余梔穿上已堆散到腳跟的褲子,要扣好襯衫時頓了頓,抬頭說:我的胸貼沒了。 回去演完?付紓珩說。答非所問。 余梔看向已整理好衣衫的女人。她仍舊坐在馬桶上,卻沒給余梔帶來絲毫居高臨下的優(yōu)越感,這張臉上方才出現(xiàn)的紅暈早褪去了,此時她甚至還帶著笑!余梔清楚付紓珩的笑容里不含一點譏諷,可也正是那點沉靜刺痛了她。她飛快將扣子扣上,想掏出手機,想到出化妝間前被收走了,懊惱地低罵了一聲,說:我要回去了。 這是個很難得的機會。付紓珩將剛剛被扯開的頭發(fā)系回去,語氣平和評價公允,像所有在前方諄諄引導后輩的前輩那樣,說:李導很喜歡你。 余梔匪夷所思地哈?了一聲:jiejie,要我回去把刪掉相片后的記錄發(fā)你嗎?她不知道自己像只小獸,微含惡意地呲著一口屬于食草動物的牙齒。 我相信你。付紓珩搖了搖頭,說。 余梔沒話講了,實際上這是她第一次跟付紓珩說這么多的話,可她一句也聽不懂。她太不擅長這種平和了,在她的生命里沒有先例可供參考誰會這么說話?不帶刺也不帶審視?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連話也不會說了。 我走了,她又口齒清楚地重復了一遍,我會如約刪掉其中一張照片。 換過衣服,余梔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這個酒店,將爛攤子留給了付紓珩。跟她聊過天的化妝師笑瞇瞇問她面試情況,還不錯。她鎮(zhèn)定地撒著謊,這樣才對不是嗎?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這時候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們其實只在那間狹窄的衛(wèi)生間里度過了20分鐘,真遺憾,她回憶起潮水般涌退的快感,一張照片就這么被白白浪費了。 天色已完全暗下去了,余梔剛拉開車門,鄭風祺就興奮地從前座湊了過來,問:怎么樣?看清她的神情后又息了聲,她打著哈哈,不太熟練地安慰道:李導的片子人肯定挺多,咱們這一步邁得也確實太大了余梔有點疑惑地看著她的經(jīng)紀人,下一秒?yún)s在后視鏡里看見了自己消沉的臉。 你mama給你打了電話,響了挺多次,我就替你接了。鄭風祺系上安全帶,一邊啟動著車子一邊說。 說什么? 你表弟來B市參加個什么攝影比賽,你媽把他安排到你家住了,已經(jīng)下了高鐵,估計快到你家了。鄭風祺沒提到剩下的話:我知道那房子是余呈遠給梔梔買的,大得很;jiejie有房子還讓弟弟住酒店像什么話! 余呈遠是余梔的父親,也是鄭風祺實際意義上的老板。 哦。余梔平淡地應了一句,半晌,說:我哥那你有鑰匙嗎?待會給他發(fā)個短信,我今晚過去住。 基本都給了,西邊那套豐江苑小余總基本不過去,離得挺近,行嗎? 隨便吧。反正都一樣。 車子上了高架,星星點點的光在黑夜中閃爍著,落到余梔眼中時已被削弱了許多。她撐著臉注視著窗外的夜景,地上地鐵從她眼前呼嘯而過,已過了通勤時間,車流很寥落。余梔想到童年第一次到省城去,父親開著車,一行人在高架上堵了半個小時,她從沒見過那么長、那么密的車流,無數(shù)紅的白的尾燈刺進她的眼里,那一刻她才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 川流不息。 算了。余梔突然說,回去吧,省的你還得再跑一趟給他送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