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書迷正在閱讀:茶香肆意(大學校園nph)、碧櫝(1v1)、【身體互換】師尊他好清高好了不起哦、萬人迷也有失手的時候(高h)、隔壁的補充日記、大佬的情人出軌后(NPH)、AI但是情趣娃娃、女獄(欲)清算、緋色迷途、繼子
向都認真,此刻更是嚴肅了,「想我們炎族一向人丁單薄,大哥,開枝散葉之事不比建國立業(yè)輕啊?!?/br>「那麼,此責任交你吧!」鐵木沉聲地說,「我不是汗馬的親生子,這事族中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所以我才要干掉他們?!?/br>「什麼?」柴耳震驚得啞了,卻又意識到自己聽了不應該聽的事,不禁地說,「大哥,你告訴我此事,莫非也要滅了我?」「呵啊,我要滅你,需要藉口?」鐵木真的笑了,「我只是要你把任務看清,那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br>「可是,大哥總也要有繼承人的,不是嗎?」柴耳奇怪極了。「神只是不需要繼承人的,因為我是不死的,又何需什麼繼承人?」鐵木大笑起來,那笑聲把整遍燒焦了的叢林也受震盪,本來已被燒成炭枝的大小樹木一根一根地粉碎散落一地,那一焦土之地之後也因而被稱為「戰(zhàn)神散落的炭灰」,泥土都是炭灰色的。「大哥……」柴耳聽不明白,卻不知如何發(fā)問,他只覺得這位大哥跟自己的距離愈來愈遠,只見鐵木的戰(zhàn)馬已遠去,他才懂得問,「大哥是邪神再世,所以不死?」「不是邪神,是戰(zhàn)神!」鐵木冷冷地說,「我不管你們凡人那些小見,我只管完成我的任務,這就是我來的目的?!?/br>「那麼,你來是什麼目的?」這是很自然的問題,鐵木也一貫地如鐵如木的表情,依樣冷硬地回說:「未記起。」……鐵木輕騎遠去了,柴耳從馬背囧的掉下來了。******************寫到最後的時候,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鐵木真是沒說笑的天份,我知他無心引我笑的!盡力而為一日一更,大家多多支持?。 《∠阌?/br>☆、34.2火龍翼「大哥,你從那兒找到火龍翼?那是傳說中的冥界魔獸,你怎麼找到的?」柴耳趕忙追上前,難得鐵木今天愿意說半句人話,他豈能放過此機會?「沿焦土的痕跡走?!硅F木再沒有理會柴耳,彷佛全神貫注地追蹤魔獸一樣,然而,那一天的情景卻歷歷在目的再次浮現(xiàn)於腦海。當他第一眼看見那頭火龍,他即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試著努力去想起一些有關火龍翼的事,一段鮮明的記憶閃入腦海,他看見一個一身血色鐵甲的戰(zhàn)士兩手一推便把神殿的碑石擊倒,再將之覆蓋在神殿入口之上。而那戰(zhàn)士不是誰,卻是戰(zhàn)神鐵木。「那是我自己把神殿封起來的。是我把火龍翼封在神殿里的,但我為何如此做?」他喃喃地從殘缺的記憶中歸納一些事,可是,每當他要追憶更多戰(zhàn)神的記憶時,他額上的三角紋章即發(fā)出一陣灼熱的刺痛,那就似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入他眉心要鉆開他的腦似地,叫他痛得臉皮也扭曲了。「大哥,你沒事吧?」柴耳看見鐵木那痛苦的臉容不禁一呆,不,他是不敢相信,曾幾何時看過邪神有如鐵如木之外的表情?沒有!而且是痛苦的表情,那是更不可能的。然而,更叫他驚訝的是,「大哥,你的三角紋章怎麼會一閃一現(xiàn)的?你怎麼了?要休息一下嗎?」「沒事。」鐵木猛力地拍打額角要制止自己繼續(xù)追蹤記憶,卻怒吼大罵起來,「這才不是什麼紋章,它根本就是一個封印,豈有此理,究竟是誰干的?豈有此理!」「大哥,你說什麼?」柴耳覺得今天的鐵木跟平日的更難理解了。「起行?!硅F木又一派冷漠地下令,戰(zhàn)馬走在大軍之前,腦里仍在不斷掙扎,被封印的記憶如潮水一涌一退,刺痛也跟一閃一現(xiàn),他只有盡量壓制那些記憶涌現(xiàn),不是因為他不想記起,而是腦袋被炸開的痛楚叫他不得不忍耐。他一面在心里命令自己--「不要想?!梗硪幻嬗植粩嗨妓鹘鉀Q此痛楚的方法來,他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伶!在神殿里,我第一眼看見那碑石,腦際的痛楚即出現(xiàn),那時,伶拉著我不許我進去,痛楚便消失……之後,看見火龍翼,戰(zhàn)神的記憶即如巨浪卷來,腦袋卻痛得叫我想把頭也割下來!那時候,那笨女人卻不管那頭龍就在面前,她竟拚死走上前把痛得跪地的我緊緊抱住……那笨得可以的小娼婦,我這麼待她,她仍死命的扯著我走,叫我不要怕,哈!可笑!」不知不覺地,鐵木的思緒已從回憶的閃影里轉(zhuǎn)到了伶身上,在旁的柴耳更多次地看見不可思議的事情:「大哥,你在微笑!你真的在笑??!笑得像個戀愛中的男人。大哥,你在想著伶公主吧?」鐵木這才從伶的思念中回魂過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原來這就叫「思念」,可悲的如鐵如木的男人啊。「戰(zhàn)士不需要這些無謂的東西,你不要忘了你戰(zhàn)士的祟高身分?!硅F木的微笑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是被「戀愛中的男人」此低劣之詞嚇倒了,是真的被嚇倒了,即使他臉上沒有表情變化可見,柴耳卻是太清楚了。「柴耳從不敢忘記,沈迷女色是戰(zhàn)士的大忌,我一直記在心,一刻不敢忘。」柴耳那向下屬諄諄善誘的夫子相即掛上面來,四下的小兵不禁皺眉,眾人都知道副將又要說教了。只見鐵木沒有不悅之色,柴耳一直積存在心的真理即要傾巢而出了。「大哥,沈迷女色跟戀愛完全不同,前者沒有心靈的交流,後者卻不然?!共穸裾裼性~的說,「能夠有一位如伶公主那樣體貼又善良的女子共渡一生,大哥,這是你最大的幸福啊。」「少說廢話。副將,你要緊記--戰(zhàn)士的一生都在戰(zhàn)場,能夠長勝,即使死也要死在沙場,這才是戰(zhàn)士最大的光榮。什麼最大的幸福,只有娘娘腔的弱者才會天天掛在口邊。」柴耳不禁暗嘆,聽見鐵木以「副將」相稱,那即是說--到此為止。「傳令下去,」鐵木崩緊著臉容說,「最先找到火龍翼的小隊得領黃金三千。能生擒火龍翼的,不管過往功過,軍階連升三階,另封火龍勇士之號?!?/br>軍令既下,軍中即傳來隱隱的sao動,當鐵木一聲--「各就位,去。」只有一千的軍兵,鐵鞋踏出之聲卻如萬軍般震撼,各隊軍士雀躍地各據(jù)搜索路線,為的是黃金三千,是為了軍階連升三階,還是,為了火龍勇士之封號?難說。但這就是戰(zhàn)士的世界,金錢、名譽、事業(yè)、女人,這就是男人花盡心力追逐的人生。「副將,你看。戰(zhàn)士最大的幸福究竟是什麼?」鐵木看著興奮地吶喊前進的眾軍兵,冷笑地說,「要一位戰(zhàn)士留在一個弱小的女人身邊,那是最大的不幸。戰(zhàn)士要追逐的人生并不能在女人身上找到,而是要用自己的力量去爭奪?!?/br>柴耳一時語塞。鐵木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