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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什麼他的名字在碑石上?公主,你在說什麼?」水兒也緊張起來了,「你不會是說鐵木的名字吧?」「嗯,那時他正拿著弓箭在追趕我,說在日落之前逃過他的捕獵,我便不用死在他的刺穿之刑上?!沽娌唤窒肫鸫檀┬讨植溃碜硬挥傻糜侄镀饋?,卻說,「我不怕死,我真的寧愿死,可是,要死於刺穿之刑,那可比死更可怕……所以,我只得拼命地跑?!?/br>「那惡魔,實在豈有此理!」水兒聽得咬牙切齒,「把人當作獵物,那就是他的娛樂?你說,那是一個人的所為嗎?根本就是惡魔!」「他是真的樂在其中,我才沒聽過他笑得那麼開懷!」伶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是阿蒙神在看顧我吧,我誤打誤撞的亂跑,一心想找個地方躲開他不斷追逐而來的箭,我知他不是要真的要射殺我,他要真的殺我,只要一箭便可以直穿我心房了,他只是要看我驚惶亂跑的可憐相……」「邪惡,他是真的太邪惡了!」水兒猛地拍案而立,「他究竟視你為什麼東西?他以為你跟他一樣,都不是人了?」「他以為我是什麼?」伶實在難忍心中的怨屈,她只想吐一點不堪言的苦水,「我不就是他的專屬妓女、專屬玩偶……他還說要給我一個封號--最偉大的娼婦!」「他怎可以這麼說?他為何就是要這麼奚落、侮辱你?你從沒開罪他,卻只有幫他吧,他為何可以如此待你?」水兒為伶不值,「他終有一天會後悔死的!」「算吧,他說的也不完全錯,我的確是用身體來跟他作交易,那其實就是娼,他說的很對,我只是個如此下賤的女人……」一顆眼淚被快速地擦掉,她再次裝作平淡地述說神殿之事。☆、20.2戰(zhàn)神殿「那時,我一心要找個可歇息的地方,就是喘一口氣也好,鐵木的箭真要把我迫瘋了。我被追趕著跑了好久好久,也不知多久了,我已倦得想放棄,就任由他給我刺穿死了算,死在柱上可能要一兩天的時間,但繼續(xù)在他的指掌之間生存下去卻只是把痛苦延長,不如死了更好??墒牵麉s說要我……要我一再承歡於他的身下,之後才讓我死,這個我真的受不了,我才不要給他再碰一下,永遠也不要!」伶想起鐵木對自己極盡侮辱地用強,那一直裝在臉上的平靜臉容即再也維持不了,激動受屈的眼淚滑下來,淚水一涌而下,再也停不了。「小主子,不要哭了,是他送你回來的,他根本不打算殺你,很明顯他仍是舍不得你。」水兒無奈地說,「那人就是不肯放過你。」「水兒,我好害怕,這樣的日子要如何支持下去?鐵木只會變得更強,他的野心好大,我真怕這遍蒼茫大地終有一天要被他弄得血流成河?!沽娴穆曇粢苍陬澏?,「我想,他不是邪神再世,而是,戰(zhàn)神!」「戰(zhàn)神?」水兒在腦海里拚命地找尋有關(guān)這個神只的記載,她惱恨自己從來都不是個好學生,為何從前不好好把神官們的教學好好記下來呢,卻說,「公主究竟在那神殿看到什麼?你怎麼如此肯定那人不是邪神,而是戰(zhàn)神?」「嗯,因為那神殿的碑石上寫得很清楚,那是--戰(zhàn)神鐵木之圣殿!」伶看見那碑石時的震撼再次轟入她的心房,於神殿的所見再次歷歷在目,她低聲的說,「父親是因為此名字而決定剿滅炎族的,現(xiàn)在我終於明白他的憂慮了。」是那一刻,伶已力盡,再也跑不動了,鐵木卻已在身後一再的扯住她,把她緊擁入懷,那強吻要使她窒息了,她痛恨那充滿攻占欲望的濕吻,他的舌尖如蛇般鉆來,彷佛要在她的唇齒之間找尋更幽香的花蜜,她彷佛已再沒有一個屬於她自己的私處,他要徹底占有的欲念叫她憤恨。「哎……」他發(fā)出絕無僅有的低呼,她終於成功作出一點微小的反攻,她甩不掉他的強吻,阻不了他舌尖的闖入,她卻不甘示弱,再不任由他予取予求,她用盡力的咬下去,要把他那無禮至極舌尖齒斷,一陣血腥從兩緊貼的唇間滲來,是他的血,竟是熱的,她有點不相信,這人不是冷血的嗎?「啪」的一聲,一耳光打下來,伶不知是身子在晃,還是腦海在晃了,總之,星花冒起之後,她定下神來,人已伏在地上,一口血從唇角淌下,她也不知道那口血是自己的,還是鐵木的,但痛楚卻肯定是自己的。然而,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轉(zhuǎn)移到眼前一塊倒地的大碑石,上面那行字清晰得叫她沒法看不清,她也驚訝地用指尖一再的把上面深刻的文字摸了又擦,擦了又摸,鐵木的名字就在上面。她終於相信那塊半埋在沙土中的古老碑石上寫著的名字,就是跟他跟前的人一樣,那是一種巧合吧,然而,偏偏鐵木又是傳說中的「邪神再世」,而且,他的力量、戰(zhàn)技之強大又是如此的叫人不敢置信,她又怎能相信那只是名字上的巧合?「原來,戰(zhàn)神的名字就是--鐵木?!顾唤肫鸶赣H曾提及鐵木之父不應給兒子起這名字,原來就是因為那是戰(zhàn)神的名字,她不禁望向鐵木,想知道他在想著什麼,卻說,「戰(zhàn)神的信徒已在此遍大地消失了數(shù)百年,他是會帶來戰(zhàn)禍的神……你,你不要是戰(zhàn)神,千萬不要!」鐵木卻彷佛沒聽見她的話,只見他亢奮地環(huán)顧四周,那兒有十二根柱形的圖騰,二人方從捕獵游戲走來的情欲追逐里清醒過來。「就是這里?原來母親大人臨終前要我來此地找尋的,就是這個神殿遺址?」鐵木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地大叫,又走到每一根圖騰前細心地看了又看,似乎已完全忘了伶的存在。「你就是為此而來?你母親為何要你來此地?」伶有一千個問題,鐵木卻完全沒理會,「鐵木,你的先祖信奉戰(zhàn)神,卻都放棄了,那是因為你的族人也嫌倦了不斷的戰(zhàn)爭!」「閉嘴!」鐵木終於有所回應,卻是--「不要煩,我要找到它的入口處。沒理由就只有幾根柱,圣殿應該仍在,一定在?!?/br>「不,不要找了,我不要你把那神只找出來,那是災難之神,他早已被這遍大地的人離棄,我們不需要那樣的神!」伶拉住鐵木的手,哀求的說,「鐵木,走,我們走,此後你想怎樣也好,我都依你,什麼也聽你的,好不好?我們走吧,不要再找那殿了,求你!」「笑話,你以為你可以跟我說條件?你以為你可以不聽我的?」鐵木的笑聲帶著狂態(tài),大手一掃即把伶甩開,卻站在那倒下的碑石之前,說,「是這了?!?/br>他沒再理會伶,兩手猛力提起大碑石,一個斜道的入口竟就在那兒。「不要去,鐵木,它被封了,必然是有原因的,你不要去了,好不好?」伶一再拉扯住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