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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暴君試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士……不可沉迷……女色!」

「你未有考驗我的資格!」他繼續(xù)瘋狂地吻吮那雪蜂上的花香,卻不屑地回說,「你只是一個妓女,你以為你是什麼?」

「你……」伶要說不下去,他已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她只有接受再次無情的屈辱的強暴,她心里的憤怒已到了讓她崩潰的邊緣,她切齒地想要抓到一個可以迫使他聽自己說話的機會,就是一句也好,他卻連如此的機會也不給,這是因為自己沒資格嗎?在他的眼中,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為他提供享樂的妓女而已?

她不甘心,身體仍然奮力地作出反抗,即不管如何,都是徒勞,他根本不會理會妓女的感受……

她掙扎著,指尖在不斷索可助她抵抗邪神入侵的東西,不管是石頭,還是木塊,她要抵抗到底。終於,她抓住了一鋒利無比的劍尖,她不加思量即緊握住它,指掌之間應聲似的即流出行行熱血,她沒喊一句,卻硬把那劍尖拉近指在自己的頸項上,她的話還未說,那指掌之間的血腥味已讓鐵木驚覺了。

「放尊重點!」伶要的,也只是如此而已,何竟要用一手的鮮血才能說出來呢。

☆、17.1獵殺

鐵木立即反應過來,怒吼一聲,他比伶更為生氣了。

「劍不是那麼拿的,笨女人!」他完全沒把伶以劍尖威脅當一會事,那戰(zhàn)士的手閃電一樣緊握住笨女人細嫩的手腕,她的指掌即受控地松開,神劍沾著公主的鮮血再次被丟在草地上,鐵木怒沖沖的,卻吹出呼喚馬兒的哨響,趕忙從馬背的袋子拿出草藥,也不管伶是否領情,他拉上那淌血的手熟練地包扎起來,眼角卻一再掃向此女子的臉,他真想知道此笨女人究竟在想什麼,她為何就是不順從自己?她幾乎是唯一一個敢抗逆他,卻一直沒被他賜死的人。

「我不要用你的藥!我父王也不要!」伶忽被鐵木的草藥喚醒了,她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也在暗罵自己怎麼可以妄顧父親的安危而自私地尋死以了結痛苦?自己怎會一時沖動的要自尋短見呢?怎麼樣的侮辱也?過了,也不欠今天??!她在心里一再提醒自己此行的目的--「要把父親大人接回宮,給他最好的藥,我要父親康復過來,我要父親長命百歲,不管如何,一定要邪人給我接父親回家,一定要?!?/br>
「不用藥,你要流血死掉?」鐵木沈著氣,心里卻為被一再丟在地上的神劍而惱恨,自己怎會把劍甩下而撲去救此女人?她比神劍重要嗎?不可能。然而,當伶的血在流,他不加思索的立即照顧此笨女人,根本忘了神劍的存在,他卻不肯承認自己看此女人比神劍為重的事實,卻命令的說,「此後不許再碰我的劍?!?/br>
「你不碰我,我便不會碰它?!沽娌桓适救?,她一心要跟此人談判,她不能再忍耐,再也不能懦弱,為了她的父親。她甩開他的手,忙亂地拉住自己被撕裂了細肩帶,不讓胸中的花園任由鐵木窺看,縱使那花園已被他占領,她卻仍然堅持自己才是這身體的主人。

「你在跟我說條件?嘿,你憑什麼?」鐵木不料此外表柔順的小女子竟愈來愈會跟自己作對了,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不舍得殺她,所以,愈來愈囂張了?他不覺生氣,可恨,他的兩眼卻又被那半掩的白皙山巒吸引住,只見那雙峰之間的溝澗正不住地抖動,那是她急速呼吸所造成的振盪,她卻不知道在那溝澗里飽受振盪的,正是面前此鐵一樣硬的男人呢。

「鐵木大人,我不是說條件,我們一向都是談交易的,不是嗎?」伶故作鎮(zhèn)定地,一面兩手交叉地保護著自己的身體,一面猛向後退,她不能讓此暴君再碰一下,她實在沒法容忍。

「對,不管看來多高貴,你始終也只是一個用身體引誘男人來換取利益的妓女,弱者就只有靠這樣才可以生存,嘿!」鐵木沒放過任何一個羞辱她的機會,彷佛自己之所以迷戀她,都是因為此女人的錯,是她引誘自己啊。

伶把他的話聽進耳里,酸在心里,羞憤的淚沒差點要滑下來,她只得別過臉來,指尖不經意似的快速地擦過眼角,她以為此可恨的男人才不會在意一個妓女的一個小動作,她卻錯了。

但見她凄婉又委屈地別過臉去,再看見那擦紅了的眼角,鐵木的心竟有被雷了一般的刺痛,心里在問--「我是說得過份了吧?可是……你就是太會引誘我了?!?/br>
「鐵木大人,你既然視我為那樣的女人,那麼……」伶實在說不下去,那是多麼難堪的話,然而,她只可以硬著臉皮,她要把要求說出來,更要他不能不答應。她吸了一口氣,把自尊都擲在地上,裝出理直氣壯的聲音來,「那麼,就請你付rou金!大人你多次取樂於伶,這斷不能就單單以一點點災後援助作回報的!」

「一點點?」鐵木聽著不覺火起,他軍中上下都在全力搶救受災者,而且嚴加管治,使大鷹各地人民也活於即使是物資缺,卻是安全有序之地,這些不正是邪軍給大鷹人民最大的幫助嗎?如今這位弱不禁風、不明世事的小公主竟把邪軍天天辛苦的工作說為「一點點的災後援助」,他怎不火冒千丈?

看見鐵不怒不笑的臉,伶卻感到有一團火正在她面前猛烈地燒起來,她心知那是鐵木的怒氣,然而,她明知邪神動怒的可怕,卻不得不冒險,就是被他的怒火燒死,她也得要嚷他履行交易的責任,為了父親的命,即使死也不怕,她只怕邪神不動殺手卻動邪心而已,他折磨敵人的手段比死更為可怕啊!

「嗯……」伶顫抖的聲音在說,兩腳因那團怒火而害怕得不住後退,她卻仍堅持要說下去,「你……玩夠了,很應該付rou金,難道邪神就要欺負一個妓女,連rou金也不肯給?你……你這是炎族戰(zhàn)士的所為嗎?」

「哈,原來高貴的公主,是心甘情愿為鐵木而當上真正的妓女!好,你想要多少?要黃金,還是白銀?你說?!硅F木竟大笑起來,然而,伶感到的怒火卻更為猛烈了。

「不,我不要黃金,也不要白銀,我只要邪神大人你讓伶接父親大人回家,讓伶自己醫(yī)理他的內傷。」伶合上眼一股腦兒的把話說下去,也等候著鐵木要怎麼回應,他會殺了自己嗎?他也許會的,即使他才救了自己,那只是他不愿意失去一個供玩樂的女人,現(xiàn)在他要生氣了,誰可以阻他下殺手?

「不行,那是戰(zhàn)俘,更是人質,不可能放虎歸山?!硅F木這才明白伶之所以突然甘愿自認為娼妓之原故了,卻說,「可真?zhèn)ゴ蟀?,為了人民,你愿意出賣rou體,為了父親,你愿意當娼!可,我不會為了一個妓女而誤了政事,你不用說了?!?/br>
「不,我父只是一個老弱傷殘,他再也不是國王,現(xiàn)在大鷹國都在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