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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歸於盡般的氣勢把她推倒,就在這黑夜之中的死寂河堤岸邊,四野只有一行安靜的老樹與天空中的星星,還有那清冷的銀鐮月兒,它們卻沈默得似沒看見任何事,它們竟任由此惡魔胡作妄為,它們竟不加阻止此叫人人痛恨的非法侵入惡行,就在一遍鋪滿小青草的大鷹土地上,就在鐵木一聲聲「戰(zhàn)士不會迷戀女人,我才不會想她、要她……」,伶的兩手被邪神緊扣住,那白紡衣裙與戰(zhàn)士的外殼一一被扯開……「放開我……很痛……」痛感從四面八方而來,伶已分不出自己哪個地方在痛,她再次被困在一個寵大黑影的身下,他的氣味與獨一無異體溫直撲而來,充塞了她的一切,她覺得此身體彷佛已不再屬於自己的,卻如他所言,是屬於他的。就連感覺也似受他控制,他要她痛,她即會痛不欲生,他要讓她好過一點,她便會忘我地迷失在窒息的吻與契合之中,她已徹底地放棄掙扎與反抗,那已是沒意義的事,反而會招至更不堪的對待。「可是,還有比現(xiàn)在更不堪的對待嗎?」伶在心里痛問,「在這天地之間,四野無人之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但她沒有作一聲,她只想一切盡快完結(jié),就讓身下的小草為自己分擔壓迫的痛楚,就讓天上不住搖晃的銀鐮月跟自己一起流瀉滿地閃閃的淚光,她只負責抵受長戈的刺傷,直至野獸滿足地安躺在她身上。☆、12.3夢魘「告訴我,你要去哪?想逃?」鐵木兩手捧住她昏死了似的臉,跟在夢中的她一樣美得不可方物,夢中的她,有著一種活潑的嬌媚,而此刻的伶看起來卻更為楚楚動人,叫人愛不惜手,誓要一直把她捧在掌心才安心似的。「不……」她無力地說,「我……要見父親……」「沒向我請示,你敢離開?」他惱火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敢抗逆我?」「我不是你的奴隸!」她的尊嚴本已被他踩到地上了,他不單侵占她的身體,現(xiàn)在更要剝奪她的自由,她就是連逃也沒可能了?「你不可以禁錮我,你沒這權!」「我沒權?」他忽地從她身體全身而退,巨大的身軀在黑暗中豎立,卻大笑起來,說,「讓我告訴你,伶,這世間是由強者支配的,我就是此遍大地的最強者,不單只你,所有的人也將要受我的支配,你會看見我統(tǒng)治這遍大地?!?/br>「強者不是像你這樣的,這樣以武力得來的,有什麼意義?」伶拉扯著被撕破的衣衫,一面往後退一面不甘示弱地說,「你這樣,只能得著一個外殼,得到土地,卻得不到國家;得到一個人,得不到她的心!你永遠也得不著最重要的核心,因為,心不是用強權和武力可得的,你明白嗎?」「廢話,戰(zhàn)士不需要這些,你以為你是什麼?我才不管你什麼心,我只管要我想要的!」他生氣了,臉色如死神步近,「誰不聽從我,她必會痛不欲生,這個,你應該很清楚?!?/br>「不……不要……」她看見眼前的鐵木話音是如此冷靜,兩眼也透出冰冷,這是伶不曾見過的鐵木,這跟一身怒火的他成了極端,此刻的他叫人不寒而慓,伶全身也因恐懼而僵硬了。「你怕了嗎?」鐵木步步移近,他心頭竟涌來一陣殺意,他從來沒有過要殺伶的沖動,但她剛說的話竟使他無言以對,她的想法跟自己有如南轅北轍,她必須要被調(diào)教,那樣她才可以成為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我在想什麼?」鐵木因自己忽然而來的心語而更生氣了。「不要碰我!不要走來……」伶感覺到面前的男人心內(nèi)傳來的憤恨,他是被自己所言冒犯了,但說出真理的人往往都會被重治的,這就是堅持真理的代價。她驚慌地猛向後退,一顆心也要被他冷酷的殺意迫得狂跳,他究竟想怎樣?伶從未想過鐵木會對自己下殺手,他要殺的,自己早就該死了,她也盼望著以死完結(jié)來自他的折磨,然而,此刻,她竟害怕了。「你怕什麼?你不是說我不能真正征服你、得到你的嗎?」他漸行漸近,那一身如石的肌rou在拉緊,在她眼前示威似地宣示暴力的張狂,「來,我現(xiàn)在就要徹底征服你,要你向我痛哭投降。」「不要……」說時遲,那時伶已被迫到一棵大樹之下,她的身子被那強大的身軀壓在樹干,那粗獷的大手橫蠻地揪住一條修長的美腿,卻沒有半點憐惜,他一心一意都在想著進攻、征服、懲罰……伶只感到鐵木如領著十萬大軍般闖入,本已沒有防線的幽蘭之地被一再攻擊,軍靴踐踏之處,草木無一盡毀,他卻還要使盡蠻力誓要把她的領地徹底摧毀,迫使此女子痛哭出降。「啊……不……不……」伶再法招架了,昨日的傷血跡未乾,此刻再受折騰,一個脆弱如此的身體要如何抵受?她的身子就那樣一下子被鐵木撕碎了,連同她的靈魂也一下子成了灰燼,就在他熾烈的體溫與陰寒的怒意之中,她消失了。☆、12.4夢魘進入了狂態(tài)的鐵木只能跟隨著失控的感官走,他粗暴地緊捉住公主細瘦的手腕,汗水從兩額雙貼之處交融,他能感覺到伶的身體因自己而顫動,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主宰她往返天堂與地獄的去向,他愛煞這種cao控痛苦的侵入游戲,她竟敢說這不是一種快樂?此女人完全沒法得知這種幸福,因為她不是強者,她是永遠只能被cao縱、擺布的可憐人,天生要被他吞噬的弱女人。「你不會知道這種快樂,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他一面叫喊,一面把她軟弱如棉的蜂腰一再的緊摟、猛烈地推擠,她死命地推開那似要把她活活吞噬的烈唇,他卻更不擺休地吻下去,如鎖的兩臂更用力地摟住她,任她的指掌都在反抗,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出行行血痕,那只叫狂人更興奮更狠地揮鞭策馬,侵略的姿態(tài)更為強悍。「告訴你,你最好殺了我,」鐵木用五指把誘惑的紅唇捏住,她驚悸的眼淚早已濕了他的手,他卻彷佛看得出趣,湊近來說,「否則,你的一切都會被我摧毀,你是我專屬的玩物,我再說一次,不管你走到那,也逃不出我的手,你要是真想避開我,你就得親手殺了我!」鐵木把她的粉拳握在大手之中,冷如刀鋒的笑聲響遍了河岸,他囂笑地說,「你可以奈何?你跟我,就是強者須弱者的分別?!?/br>「不,不是這樣……」這弱女子仍然要堅持,都是無意義的說明,面對如此的野獸,她還期望他可以把她的話聽進半句?她不禁為自己而嘆息--「為何,偏要我遇上這惡魔,阿蒙神?為何是我?」瘋狂的吻落在她的頸項,再往下移,那粗糙的大手襲來,在她胸口上游走,已赤裸的身體被吻得難受,她慌亂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