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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白相公與許娘子(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蛇變化的……

蛇尾緩緩松開許御仙,托起翹挺的臀部轉(zhuǎn)了個(gè)圈,讓她正對(duì)白素璃的膛,

白素璃俯下身咬住她的頸項(xiàng),有那么一刻,許御仙以為他會(huì)咬破她的喉管??伤皇羌?xì)細(xì)密密的寸寸啃咬,牙尖刺在嬌嫩的肌膚,微微痛癢,激起她一陣陣戰(zhàn)栗。

白素璃偏愛她的蝴蝶骨,舌尖在深凹處攪動(dòng)一會(huì),向下挪動(dòng)到桃子似的酥,含住粉紅的尖吮吸。

許御仙雙腿大刺刺的分叉,蛇尾擠進(jìn)她的腿縫間,被塞得不留一絲縫隙,躁動(dòng)地在私密處蹭弄,囤積著可怕的欲。

冰冷堅(jiān)硬的鱗片搔刮著嬌嫩的貝,蛇尾擺動(dòng)的幅度愈發(fā)的快速,像極了弄的劇烈動(dòng)作。刺激得許御仙喘息連連,下體分泌出蜜汁沾濕了鱗片。

白素璃拖著她的臀部,向上挪動(dòng)了一些,直到一硬的狀物,戳在了她的腿心上。

那感官比平日大不少,許御仙低頭一看,見蛇腹下竟是兩?;叵肫鹪谇喑巧讲缓玫脑庥觯B連求饒道:“相公,不要……”

白素璃置若罔聞,箍起她的腰身,讓臀部對(duì)準(zhǔn)微微抬高,蛇尾向上一聳,其中一的巨物撞入緊閉的口,撐開濕潤的道撞了進(jìn)去。

許御仙喉頭溢出破裂的呻吟,被塞滿后奇異的快感,絞碎著她,撕裂著她,淚水不止的從眼眶滑落。

“為何要哭……”白素璃眼眸一沉,吻住她濕潤的眼眶,下體卻殘忍地完全入,在脆弱的道重重的抽。

許御仙的上身隨著蛇尾來回?cái)[動(dòng),雙劇烈地?fù)u搖晃晃,她能清晰的看見那長的蛇,深深嵌入她的體內(nèi),又打木樁似的抽出。

另一蛇卡在后庭從未開墾的秘洞,戳弄著仿佛躍躍欲入。

“啊……不……”許御仙帶著哭腔驚呼,敵不過白素璃的強(qiáng)硬,頭已撐開緊致的后,往里塞進(jìn)了幾寸。

“痛……”后庭傳來仿佛被撕裂的痛苦,許御仙疼得哭出聲來。

白素璃穩(wěn)住她的身子,了些蜜汁涂抹在卡在后庭的,溫柔地吻了吻她翕動(dòng)的嘴唇:“娘子乖,很快就不痛了?!?/br>
蛇尾向上聳動(dòng),全進(jìn)出的cao弄,cao了好幾百下后,許御仙適應(yīng)了些,虛軟地趴在白素璃身上。

兩個(gè)長的,將她兩道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肚子鼓得如同孕婦。難以言喻的快感越來越多,像千萬只螞蟻撓著她,痛賬酸麻的。

與半人半蛇的白素璃,交媾到了四更時(shí)分,一個(gè)脹大,在她體內(nèi)最深處噴出。

白素璃憐惜的擦拭她額頭的薄汗,蛇尾繞著細(xì)長的雙腿,擁著她陷入沉睡。

次日天還未亮,許御仙從蛇尾的桎梏抽出身子,臉色蒼白的穿戴衣服。

白素璃抬起眼眸,睨著她單薄的背影:“你還在怕我?”

許御仙背脊一顫,頭也不回的跑出門,撞上偶然路過的蕭玄。

“蠢女人,怎么跟活見鬼似的?”蕭玄嫌惡地啐了口,大步跨入門檻,見白素璃披著白衫站在窗邊,長長的蛇尾拖在大理石地上。

海藻似披散的墨發(fā),半掩面無表情的臉,白素璃捏緊窗欞,指骨泛著無血色的白。

蕭玄聞了聞酒壺,詫異道:“知道里面摻了硫磺,為何還要喝了這杯酒?你是不是早就取回元了?”

“與你無關(guān)……”白素璃手臂一抬,無形的力量將蕭玄推出門外,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遙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消失后,仿佛回憶起幾千年前,被遺棄在青城山的一幕,那真的太久太久了,久得他以為早已忘卻。白素璃闔上眼皮,重重吐了口氣。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第三十四章暮雨斷橋再相逢

許邵容是在街巷撿到的meimei,她小臉埋得深深的,雙手抱漫無目的而行。

許邵容忿然作色道:“可是那個(gè)姓白的欺負(fù)你了?”

“阿彌陀佛,并非全然如此,許施主有些話還是避開說吧?!膘o海不知何時(shí)閃到兩人跟前,口吻異常嚴(yán)肅的說道。

“大師,請隨我來?!痹S邵容雖不懂靜海之意,處于對(duì)出家人的敬畏,全然聽從靜海的話,牽著神情恍惚的meimei,回到他在白府隔壁宅子。

靜海立在許府新宅外,警惕地盯著白府的大門:“宅子買在妖宅附近?”

“大師為何稱那是妖宅?我把宅子買在這,也是想照顧meimei。”

靜海嘆了口氣:“也罷,我在你宅子布下陣法,那兩妖孽沒法隨意闖入。”

許邵容滿是好奇的問妖孽是誰,靜海進(jìn)入許府的大廳后,便把白府兩公子是蛇妖所化之事,全盤告訴了許邵容。

許邵容咬著牙齒咯咯作響,猛拍身下的木桌:“怎么會(huì)如此,若是我早知道他是蛇妖,就是死也不會(huì)將meimei交托出去。”

許御仙仿佛被敲擊聲弄醒,慍怒地瞪著靜海:“你說我相公吃了硫磺,只會(huì)現(xiàn)出原形沒其他影響,為何他吃了后會(huì)那么難受?”

靜海面色微變,對(duì)許邵容說道:“看來你meimei被蠱惑極深,一心一意向著那蛇妖,貧僧勸施主早些帶她離開此處,免得她又被蛇妖虜獲過去?!?/br>
許邵容連連稱是,許御仙蹙起秀眉:“我何曾被蠱惑,你個(gè)禿驢盡在胡說。”

許邵容柔聲勸慰meimei,帶她去閨房好好休息。靜海則在她房間附近,布下了極兇的陣法。

窗明幾凈的閨房內(nèi),許御仙搖晃身下的搖椅,思緒飄向無邊之境,輕輕喃語道:“我怎么會(huì)怕你,相公……”

一縷清如濺玉的琴音,鉆入明瓦鑲嵌的窗臺(tái),浮動(dòng)在許御仙的耳畔。時(shí)而顫如龍吟,抒發(fā)急切心境,時(shí)而溫柔婉轉(zhuǎn),訴著相思情深,時(shí)而凄涼悲切,傾瀉佳人難求之苦。

那是相公平日常彈的,許御仙怎么可能忘記,她飛快的跑出房門,失神般在花園子走動(dòng)。她輕撫著厚實(shí)的墻壁,明明是一墻之隔,卻好似隔了萬水千山。

“呵,蠢女人……”墻頂傳來蕭玄的揶揄之聲,許御仙愣怔地抬頭看他。

“那和尚布了法陣,我待不住多久,話就簡要說了。青城山那夜你拔了仙草,害我哥沒法飛升。后來接近你的目的,為取回誤入你體內(nèi)的元沒錯(cuò)。可你這個(gè)榆木腦子怎么不多想想,我們有千種萬種法子可以把你擄走,為何只是將你娶回家好好養(yǎng)著?如果我是我哥,你早就被吸成人干了……”

“孽畜,你竟敢跑來了!”靜海聽到“人干”二字,以為蕭玄想加害許御仙,拋出佛珠擊了過去。

蕭玄斗不過靜海,卻快得過他,化為一陣黑煙消失無蹤。

靜海沉聲道:“女施主別待在外頭,你哥在收拾東西,馬上就出發(fā)離開了?!?/br>
許御仙一臉詫異:“我們要回何處?”

“回你的許府舊宅,這里委實(shí)不是可待之地?!?/br>
一個(gè)時(shí)辰后,許邵容將所有物品收拾妥當(dāng),許御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