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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黑藍之如愿以償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連名字都沒有的下等人

第十一章連名字都沒有的下等人

    

第十一章連名字都沒有的下等人



    先去醫(yī)院好了。剛跑出安全通道,就被后面追來的打扮簡單不矚目的高壯男人攔著。

    他動作明確的要去抄抱自己懷里的少女,高尾側身拒絕,面露不悅。

    秋元的手空在原地,一板一眼的說我是秋元小姐的保鏢,把小姐給我就好

    高尾擰眉,讓開,你拿什么證明?

    防人之心不能沒有,萬一是個什么騙子。就算這人看上去真的很像保鏢那類的。先去醫(yī)院,等她醒過來再說

    高尾立馬下了判斷,秋元點頭同意退了一步,時時注意著高尾的舉措,順手推開門,讓抱著秋元的高尾先一步走了出去。

    正好醫(yī)院不遠,救護車到的很快,高尾拒絕著秋元示意的轎車,不由分說的上了救護車。

    因為秋元陷入了昏迷,送進了急診室。等到理乃打了電話,高尾才接起。這一忙碌就忘記了,繼續(xù)和meimei解釋緣由。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才熄了救治中的燈,醫(yī)生表示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高尾也不能一直守著,看過了秋元的證明還不放心,直到赤司趕了過來。

    因為綠間真太郎,他也算知道赤司這個人。被官方的話術感謝,離開了醫(yī)院還有點說不上來的遺憾,也有點想等她醒過來。

    思及秋元的狀況,想來那兩年也是因為生病才這么久不見人吧。

    周末還有一日的練習,不趕回東京是不可能的。

    晚上醒過來的時候,意識還朦朧的很。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力氣。秋元緩緩神,可是依舊看不清什么,不是那種純黑的環(huán)境,而是可怕的什么都沒有感受到。

    眼前虛無的滾動著,像是亂七八糟的動態(tài)圖。

    醒了?

    秋元聽到了點窸窣的聲音,接著應該是走過來的赤司。

    她下意識抬起手摸摸自己的眼睛,聲音帶了點抖我看不見了小赤

    身邊的人呼吸一滯,她看不到,也就不知道赤司具體站在哪里,床頭的燈啪嗒打開,眼前開始閃著光暈,朦朦朧朧的。

    赤司又按了呼叫器,接著走廊響起了煩雜的腳步聲,醫(yī)生們成群進來,開始檢查她的情況。

    這又忙活到了半夜,經診斷是藥性疊加的副作用,只是暫時在無光的環(huán)境里失明。

    必須要停了恢復記憶的藥和抑制劑。

    停了抑制劑的后果,她一年前的時候發(fā)過病,自然知道那種不一樣的疼。

    赤司伸手握住了秋元冰涼的手,他施著不重的力道,神色冷凝。

    后面的話,醫(yī)生沒說下去,秋元把醫(yī)生隱藏的話全部都轉達給了遠在美國的兩位家主。

    美國,密蘇里州圣路易斯。

    正午十二點,金月酒吧是夜晚開店。現在店門緊閉著,里頭光線昏暗,并未營業(yè)。

    地下三層,倉庫狀的巨大房間陰冷潮濕。跪綁著一排的人,這幾人顯然都被嚇破了膽,眼神渙散,嘴上蠕動著求饒的話。

    男人坐在皮質舒適的沙發(fā)上,黑色馬甲里面是白色的長尖領法蘭絨襯衫開口,打著溫莎結的領帶,很斯文貴氣的打扮。

    他年紀看著不大,不到三十的輕嫩青少年。但是冷冽的眸光、俊氣的臉龐,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令人無法忽視。

    修長白皙的手指看上去像是靜坐施坦威鋼琴架前的名流琴師,此刻他捏著透明的酒杯,看里頭酒液翻騰。

    身后站著的幾個人也活像是電影里才有的純正黑手黨打扮的小弟,都是肅冷著表情。

    看聽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淡淡的出聲處理了吧

    后面的小弟應聲,干脆利落的開了槍,只隨機留下了一個。

    被死亡籠罩著,他才跪爬著往前,嘴上叨念著英語我說我說

    秋元新聞言,抬手制止了Arrick的動作。他笑了下,抿了口酒,酒色染紅了點淡色的唇,顯得魅惑。

    但是精致俊逸的臉上有一道難以忽視的丑陋長疤痕,從裸露的左額頭直直纏繞側臉,直視他的正臉,能給人極大的沖擊力。

    又美又可怖莫過于如此。

    我說了,你你你你放我一命吧,Stig我巨大的壓迫下,他盡量控制著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那批貨真的不是我們拿的,都怪staeey那個*子

    門敲響,秋元新應允的點頭,Arrick接到命令吩咐手下去開門,門打開是埃文拖著冰室泗。

    冰室泗上班的白大褂都還沒換下,就被埃文強制的帶了出來。此刻狼狽不堪,在路上也沒少挨黑拳。

    而這一切當然都是秋元新的主意了。

    在秋元新的抬手下,Arrick開槍殺死了剩下的那個人,地面上血泊攤攤,空氣里都是難聞的粘糊血腥味。

    他望著血莫名沸騰,難以言喻的躁動涌上,伸手拽拽自己的領結,里頭的空氣都污濁的令人興奮。

    槍是安裝了消音的,但還是能聽見子彈進入身體的血rou聲。冰室看的想吐,眼前一排排死相可怖的人,都是被槍打中頭部,死的很快,甚至發(fā)不出什么聲音。

    他慘白著臉,鎮(zhèn)定的看向那邊坐著的秋元新。

    嘲諷笑道Ivory還沒見過您這一副看見血就興奮的樣子吧?

    語氣里的惡意滿滿,原本云淡風輕的秋元新瞬間臉色泛冷,他望了一眼冰室。

    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被按在地上的冰室,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您培養(yǎng)我,不就是想讓我做她的解藥嗎?他長相和冰室辰也并不一樣,偏向于歐美風格的五官俊朗陽光,瞳孔熠熠生輝的。

    您知道的,要是傷害了我的身體,我怎么他停了停,病態(tài)的看著秋元新,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做了個口型

    艸/死/她

    秋元新迫人的盯著他,他眼神鋒利如刀,冰室被看的不停的打顫,可還是固執(zhí)的不收回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這個惡人。

    不過就是一條連名字都沒有的下等人女聲清越殘忍,緊隨著響起的是高跟鞋的清脆聲音。

    秋元由梨身材火辣,一襲深紫色的高定長裙飄逸,她氣質優(yōu)雅大方,看上去與這個血腥暴力的地方并不相符。

    她和秋元新是龍鳳胎,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混血。他們倆長的頗像父親,五官挺立深邃,熙久更像母親的溫婉清質。

    冰室泗被戳中最為難堪的那面,也只是握緊了拳頭,深深地把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咬牙切齒。

    他是冰室氏送給他們簽訂合同的附屬品,只因為不純正的血統(tǒng),所以才會被當成玩具。

    由梨把秋元那邊匯報的情況打開,扔給秋元新。然后站定在冰室泗的面前,抬腳踩著他的背。

    高跟鞋狠狠地磨進冰室的后背,語氣不咸不淡要不是小妹,你早就死掉了,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廢物,也敢動主人的主意?

    她踩了幾腳又覺不過癮,招呼了埃文把人摁水里去。那邊看著秋元匯報的新也皺起了眉頭,表情可怖。

    秋元由梨已經走到一邊的沙發(fā)上,打算坐著看看冰室泗被折磨。

    要點煙的動作被制止,不是說了為小妹戒煙嗎?

    煙被秋元新抽走,她順手把打火機也扔給秋元新身后的Arrick,涂著指甲油的手抬起捂嘴打了個哈欠差點忘了

    畢竟戒煙可不容易,她摸摸手指緩解煙癮。

    什么時候去日本秋元由梨神色不耐,我剛接到了秋元的電話,是他搞得鬼吧?

    藥性相沖,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使絆子,也只能是冰室泗。

    嗯秋元新點頭。

    帶去打一頓吧,別見血,唐要是連洗腦都做不成功,也別做了迅速的安排了對冰室泗的懲戒。

    聽到洗腦的話,剛被從水里拉起來的冰室咳嗆著,胸口被進入的水帶著疼痛,卻不得不低頭。這種洗腦就是為了控制他不傷害秋元熙久,他不停的喘著氣。

    她們兩兄妹都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冷血至極。

    埃文領命,強制的帶走了冰室泗。

    看到眼前的死相,秋元由梨慢半拍的捂住鼻子把這里處理了,看著就鬧心

    Arrick點點頭,吩咐手下開始打掃。

    還差些收尾工作,日本那邊,我已經在拓線了秋元新對著meimei神色溫和了些,語氣盡量放緩還是硬邦邦的。

    由梨點點頭,我先去看看小妹,帶她玩幾天,你在這吧

    她停了停,摸摸下巴至于男人,我找?guī)讉€干凈的,冰室泗要是不行也別留著了她話說的輕松,主要是怕熙久不能接受才苦惱。

    自己meimei嬌嬌弱弱的,倒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行的。

    秋元新自然能懂她的意思,據他們安排的私人醫(yī)生所言,不能打抑制劑,就只能剩下熬和這種方式。

    他們兩人自然不愿意meimei這么煎熬,才早早的培養(yǎng)冰室泗,不過現下也要做兩手準備。

    晚上赤司開著燈,哄了秋元許久,她才安穩(wěn)的睡著,手還輕輕攥著他的袖口。經過這么久的相處,她對自己的防備心才落了點。

    難得的望著秋元的睡顏發(fā)了怔,他能感知到自從秋元呆在自己身邊的變化。

    摸摸心口,難得的流露了些許迷茫。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平淡。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不行,只要她別想起來,那人也回不來最好。

    赤司站起身,給她掖了掖被子,捏開她的手才離開。

    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他和主赤除了性格上的差別,在能力上也算旗鼓相當。

    拿了文件打算在隔壁的休息廳批閱,私人醫(yī)院的頂層病房裝修的完善,他在這里守著。

    作者有話說;

    娘家人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