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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考慮的機會,他一個俯身,毫無預兆的進入她的體內(nèi)。“嗯……”她驀地抓住了沈佑白的胳膊,指甲快嵌到他皮膚里。沈佑白聲音黯啞,“羽毛,我想從后面。”看著眼前被臺燈照的柔和,迷人的五官,徐品羽輕輕點點頭。沈佑白平時只喊她的名字,卻很少叫她羽毛。大概就是為了等到這種情況下,哄得她完全迷迷糊糊就范。第五十章距離(4)昏黃印在墻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動著。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用手肘撐直來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顫著手臂。他在瞬間喘息粗重,進入的毫無阻礙,徐品羽身子卻是一抖。滋滋作響,是之前累積的液體沒有清理。粘膩的濁物成為了潤滑劑,幫助碩長的陽具撐開層層褶皺。“嗯……”徐品羽低吟,飽脹感似乎快淹沒到喉嚨。她再次仰頭是因為比體溫更為guntang的性器,在濕軟的甬道里抽送。沈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煩人的野獸,在勾引她。捅著陰xue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沒入。循環(huán)以復,一下下弄出rou體交合的聲音,yin靡的滲進骨髓。徐品羽閉著眼,手掌在枕面慢慢變成攥緊,細細的呻吟著,“啊嗯……”兇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發(fā)軟,沈佑白胳膊撈起她的腰,強制來迎接他。沈佑白輕柔地縷過海藻般散落的長發(fā),露出一直掩著的rufang。它們垂在空氣中來回晃動,惹眼。搔著她背脊的頭發(fā)離開后,取而代之是結(jié)實的胸膛覆蓋上來。溫熱的手,順著她的腰摩挲過來,握住兩團渾圓,緊緊地,讓乳rou從指間擠出。“啊……”嬌柔中帶著沙啞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經(jīng)被折騰到快不行了。往來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經(jīng)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頭上掃著。又是一個狠狠地撞進入,她就xiele。洶涌的潮水,撲上埋在她體內(nèi)的陽具,澆淋的他慢到幾乎停住。徐品羽以為快要結(jié)束,開始聆聽他那樣性感的喘息。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細膩的背部肌膚,翻開的xuerou。無一不激蕩到沈佑白腦袋里,幾乎消磨成灰的枷鎖。他咬著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熱,“你聽到什么了嗎……”是鎖鏈斷了的聲音。緊接著,她深刻的體悟,兇器沒有拔出去,存放就預示著下一秒的危機。“不……啊……”徐品羽猛地仰頭嘶啞的呻吟。沈佑白拉開動作,沒有技巧的滿足他所有欲望。rou體的激烈撞擊下,水聲囂張的鉆進耳膜,他在試圖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每一次毫不客氣的直抵最深處,她都害怕頂開藏在下腹里的器官。徐品羽抓著枕套的指關(guān)節(jié)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滋潤緊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似乎墜入rou欲的銷金窟,每根神經(jīng)都叫他別停下,再快一點。于是徐品羽連求饒的意識都被戳破了,感受著愉悅和痛苦,同時插進深處,任意妄為的將她靈魂抽干。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熱水撫過身體。她知道是饜足后的人,在溫柔清理著捕獲的食物。次日,在酒店。徐品羽正忙中有序的奔波,無意間看見沈佑白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厚重長大衣的掛在他身上,邊走邊低頭認真的翻閱文件,沒有發(fā)現(xiàn)遠處的徐品羽。沈佑白穩(wěn)而利落地,邁著長腿從對面的玻璃墻后走過。對比她自己每分每秒都想躺下的身體狀態(tài),徐品羽后悔了,不該堅持要來上班。現(xiàn)在她只想要一張床,閉上眼均勻的呼吸。所以徐品羽打算追上他,拿著總統(tǒng)套房的房卡,然后洗澡睡覺。可惜天不遂人愿,還沒來及跨出一步,口袋里的呼叫機先阻止了她。徐品羽戴上耳機,聽見那頭的人說,“徐主管,B1009的客人忘記把孩子帶走了。”這句話太難以理解,她怔愣的張口,“???”徐品羽走進值班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里的男童。白白軟軟的臉蛋,鼻頭有些泛紅,垂著眼時,睫毛像薄薄的扇子。“小朋友,告訴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任憑林敏敏蹲在一旁怎么哄,他都不吭聲。喊徐品羽回來的員工說著,“1009的客人是早晨八點鐘退的房,接著在咖啡廳坐了半個鐘頭,離開的時候沒有帶走這孩子,咖啡廳的服務(wù)員等到剛才,確定沒有人回來接孩子,就領(lǐng)過來了?!?/br>她皺起眉,“聯(lián)系不到人嗎?”女員工回答,“電話一直打不通?!?/br>徐品羽看著坐在那的男孩,安靜的不可思議。她抿了抿嘴,說,“你去把1009客人的住房時用的身份資料整理好,今晚九點再聯(lián)系不上,就直接報警?!?/br>怎么會有人選擇在價格高昂的酒店,遺棄孩子。她相信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導致了男孩的留下。徐品羽的呼叫機再次響起,這波未平那波又起。都不算大事,但在她疲乏的狀態(tài)下,顯得焦頭爛額。匆匆趕來高級套間,整了整衣服,她敲敲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