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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上她的胸罩,柔嫩的rufang一跳出來就被攫取。大手托著圓潤的形狀撫捏,指腹按住rutou轉(zhuǎn)動,直到它變得像珍珠翹挺。徐品羽微瞇著眼,呼吸急促。她雙手抵在門板上,兩腿發(fā)軟,全靠他從背后抱著,才能保持站立。明顯的感覺到有堅硬灼熱的東西,頂著她。徐品羽最后一點頭腦的清明,也被糜爛的欲望燒沒了,順從他的手,將自己的牛仔褲,和內(nèi)褲一起脫至膝蓋。衛(wèi)生巾上血跡凝成花瓣般,羞得她根本不敢看。粗大的頭頂擠進她大腿根,堅挺的rou身跟著塞進她腿間細嫩的皮膚。徐品羽咬住嘴唇,抵著門的手指慢慢蜷曲。沈佑白捏握著她嬌柔的rufang,她發(fā)出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濕滑的血中混著情動的液體,他挺腰開始緩慢地抽送。只是徐品羽腿軟到無力夾緊,再加上身高的原因,那灼熱的rou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貼著她兩片蜜唇摩擦。仿佛電流一波波攀上背脊,她抑制不住的,想從胸腔躥出呻吟。現(xiàn)在徐品羽只要垂眸,就能看見在昏暗的視線內(nèi)。他冒著白濁的頭,在她腿間退退進進。然而,蜜唇被擠得漸漸向外長大,粗頭再一次擦過花核。“啊……”她終于忍不住,輕溢出嬌聲。換來身后的人深重的喘息,和更瘋狂的抽動。她頭腦不清,只覺口干舌燥,拼命咽口水也無濟于事。洗手間外音樂震動的隱約,仰頭又是從隔間門板縫隙漏進的燈光。沈佑白再往前一撞,直接讓她膝蓋一軟。幸好他抱著,避免她跪在地上。另一邊,嘈雜震耳的音樂中,晃眼的光束快要照出濃郁的煙酒氣味。秦然沒有留意他們是否離開酒吧,以為沈佑白只是送人出去,但這么久還沒回來。他想了想,問旁邊的人,“看情況,是什么情況?”周崎山笑,“看情況,是重色輕友的情況?!?/br>陳默湊過來,“那個女生?”他頓了頓,“徐品羽?”秦然驚訝,“他們在交……”但他的話沒說完,蔡瑤驟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灑了出來,浸濕她的裙角。她緊咬牙關(guān),“我去下洗手間?!?/br>蔡瑤推開洗手間門,愣了一下。空氣中有一陣渾濁的氣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雖然不知道,這味道代表著什么。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從隔間中傳來。蔡瑤進來之前。他翻下馬桶蓋。沈佑白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坐在腿上。燙如火鉗的性器撐開她的蜜唇,貼著xue口。一手揉弄她綿軟的胸,另一只手帶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套慰。徐品羽不自覺將空出的手,隔著衣服放在蹂躪她rufang的手背上。下面的手每動一下,他的指關(guān)節(jié)就刮到敏感的花核。玫瑰紅的血,如蜜般粘稠。混著他的白濁,亂七八糟的沾了滿手。徐品羽閉著眼睛,面頰緋紅,早已忘記阻止情欲宣泄,“嗯……”聽得外面的蔡瑤臉有些微燙。她正準備洗個手就離開。因為在酒吧發(fā)生這種擦槍走火的事,在正常不過。“你剛剛都沒在聽……我講話是嗎……”蔡瑤怔住。徐品羽的聲音很有特點,但總有一種撓著人感覺。她不受控制的,躡手躡腳走近那扇隔間的門。“沒有……”不可能!蔡瑤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會是他,不可能的。“那你……哈嗯……”他將熱燙的rou身按向花唇中間,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斷了話語。她皮膚溫度暖熱,泛著粉,汗液粘住發(fā)絲。沈佑白舔著她白皙的頸,聲音暗啞,“叫我名字,別的我不想聽?!?/br>她喉間仿佛燒的不行,想張口釋放,“嗯啊……佑白……”蔡瑤像被鉛灌注了雙腳,動不了。呆滯的站著,聽里面的人不斷漫溢的嬌呻。直到徐品羽尖叫。“啊……手指別進去……臟啊……”回過神的蔡瑤,慌亂失措的轉(zhuǎn)身。她大力的拉開門,跑出洗手間。門打了下墻,緩緩自動的合上。這動靜驚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她偏過頭,眼睛迷離的說,“……好像有人。”沈佑白的唇順著她臉頰親吻,“別管。”最后找到她呼出熱氣的嘴。吸取交纏的水聲只在耳邊放大。她的口中,有了煙草的味道。沈佑白沉迷的兩樣東西,合二為一了。出了酒吧。夜風吹得徐品羽瞇了下眼睛。下一秒,肩頭襲來一片溫度。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來,“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br>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又說了句,“我現(xiàn)在挺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