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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劍柄,黑色六棱的刺形細(xì)刃,鋒利地讓她打顫的劍尖……好熟悉的手感,這把劍好用地像她身體的一部分……還有……她背后不知何時綻出來的不停震動的透明翅膀!心窩開始烙印一般痛,她咬牙硬撐。但這痛卻比昨天來得更兇猛!忽然,她的劍身開始幽然騰出黑色的霧氣,順著刺穿的冰鞭盤旋纏繞,沿著與冰鞭相交的雪刃襲向冰藍(lán)牙的心口。冰藍(lán)牙眼看著那黑色向自己襲來,他更加握緊雪刃,雙眸“攸”地變?yōu)槌嗉t,飛射出兩道火刀,齊刷刷切斷了刀刃。手握斷刃,他后退幾大步,卻發(fā)現(xiàn)那黑色霧氣因為不能襲擊他,便退回冰鞭與雪刃相接的地方,轉(zhuǎn)而沿著冰鞭開始向冰藍(lán)屏的方向襲去。姐!冰藍(lán)牙赤紅眸子再次飛射兩道火刀,可是絲毫沒辦法切斷jiejie的冰鞭。他豁出去一般地用身體撞向那霧氣……這一世,我只愛姐。我可不想娶別國公主,更不會讓父王把姐嫁給別人!不要!悠蜜忍著心窩烙印的灼燒,翅膀拼命向后撲騰,用力抽回了自己的佩劍讓黑色妖霧全速退回劍身,她也失了平衡地向后栽去!倒在那她不想再見到的人懷里。失措的仰視,正望進(jìn)一對盈滿殘忍笑意的金色眸子。享受著她的驚慌,他攬住她的腰以防她逃走,另一手直接扯裂她胸襟的扣子,粗糙手指摩挲上黑痂的齒痕,喉間滾動著一絲詫異:“yin娃娃,真的是你呵……”4.05無法從蝎宮逃脫胸口的烙印被一股清涼撫上?!昂恰奔t唇里滲出一聲呻吟,深陷床上的人兒依舊沒有轉(zhuǎn)醒。大床不遠(yuǎn)處,一團陰郁籠罩著黑金寶座,透過交疊的雙手,金色眸子望著在黑色大床上更顯白皙的她:“所以,我不能碰這個唯一沒被我毒死的女人?”“只要您靠近她,她就會暈厥?!蹦鞠獙W⒍屑?xì)地將散發(fā)薄光的紫色藥粉涂在那雪白傷口的咬痕上,黑色的血痂逐漸變淺,但中央的金色蝎子印記卻愈加清晰。幽幽地,他繼續(xù)溫吞的聲音:“主上,您每次的行動向來都謹(jǐn)慎至微。但這一次,直接把人從決斗場擄走,實在有些……”“溪?!闭酒?,健軀如黑豹一般優(yōu)雅卻危險地踱向大床,金色眸子壓抑著欲望的聲音聽讓去嘶啞,“你覺得我會在乎多毀掉一個女人嗎?”手停下,收起藥粉。木溪離開大床,與主上錯身而過時,他低聲詢問:“屬下立刻去找蛇姬幫她凈身。”金色瞳孔緊縮,他轉(zhuǎn)向一臉靜水的木溪:“不。她的凈身由你來做。然后,帶她去侍女房。”黑袍滾化為黑色煙霧,離去。木溪待那煙霧散盡,才吐出口氣,轉(zhuǎn)向大床上不安夢囈的丫頭:“不是提醒你離開凱洛卡蘿了么……”=bee=bee=bee=bee=bee=bee=“溪,這個浴室好大!”背靠著浴池的巖壁坐著,木溪看著門口的紗帳隨風(fēng)拂動,沒有應(yīng)聲。“溪……我真的必須進(jìn)去沐浴嗎?”她的聲音發(fā)顫。這池水看起來好深,讓她心生畏懼。木溪的視線從紗帳移向她:“悠蜜,在凱洛卡蘿的迷宮,我告訴過你,要你離開。”悠蜜頓住,俯首看著自己的腳尖相觸。“為什么不走?”木溪無心責(zé)備她,只是不懂她在想什么。鼻子微酸,悠蜜繼續(xù)自己的沉默。木溪嘆息著起身,站在她的身側(cè):“悠蜜……”“我不想讓啟塵知道我……”臉上燥紅。悠蜜的手不自覺地?fù)嵯蜃约旱男乜?。她討厭自己的身體對那可惡的人反應(yīng)太熱情……了然。木溪打斷她的羞愧:“悠蜜,你應(yīng)該知道,主上想要你?!?/br>臉上更加燥紅,悠蜜垂首玩著自己的手指:“所以……所以我才要你帶我逃走……”木溪笑著搖頭:“悠蜜,我已經(jīng)為主上效力了很多年。主上從不會強迫任何人做事。”主上的方式從來都是誘導(dǎo),直到對方同意。不會強迫?悠蜜的眼睛睜大!她和他說的是同一個人嗎?她剛要啟唇,木溪卻抬指壓上她幼嫩的粉唇。“除非,是主上無法控制自己欲望的東西。”木溪說完這句,才收回手指,看進(jìn)她的眼睛,“悠蜜,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效力主上嗎?”她搖頭。做事說話都溫吞吞似乎慢別人一拍的木溪,在她的眼里是一個和善得不忍心傷害任何生物的人;他甚至收留了準(zhǔn)備吃掉他的惡鷹當(dāng)女兒。而那個家伙……一想到他,她握緊了雙手,呼吸開始不穩(wěn)……木溪看向遠(yuǎn)處的紗帳:“原本,主上并不需要我這個毫無法力的人類。是我,請求他收留了我。主上做事過于毒辣,我的存在像一個平衡,用盡量緩和的動作,讓主上達(dá)到相同的目的。”“為什么?”她不解。他轉(zhuǎn)而立在迷惑的悠蜜面前,開始慢悠悠解開她的發(fā)髻:“其實,主上最早的計劃是準(zhǔn)備把整個三界打碎……別亂動?!彼聜怂念^發(fā),動手解開她另一邊的發(fā)髻,他繼續(xù)自己慢吞吞的話語,“我跟他說,一個人來打碎三界,再一個人重新建立,太過辛苦。不如現(xiàn)在開始慢慢籌建帝國,再直接從那些掌權(quán)的神手里接過三界來打理。”任由他解開她的長發(fā),愕然的她說不出一句話來。被她的表情逗笑,他拿過一旁的銀蓖細(xì)細(xì)梳過她的長發(fā):“不明白嗎?唯有如此,三界無辜的生靈才能存活?!?/br>放下銀蓖,他拿過一旁的乳白色浴巾捧到她面前:“悠蜜,主上的原身是毒蝎。除了你之外,沒有誰沾惹了他的劇毒□還能存活到現(xiàn)在。我不懂為什么。但現(xiàn)在看來,主上已經(jīng)無法克制對你的欲望。所以,請你留下?!?/br>“溪……”接過浴巾,悠蜜委屈地想哭……她連最后的希望也沒有了么?“我說過,主上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蹦鞠矒嶂暗?,如果你擅自逃走,主上會毀了這個世界去找你的!”“可是……”她抱緊浴巾,苦著臉蛋。她不想留在這只蝎子身邊……她想逃出去找?guī)煾福?/br>“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走,就想辦法讓他主動趕你走?!笔虑槊髅骱芎唵危娌欢秊槭裁催@么難過。木溪拍拍她的頭,“知道你怕水。那邊有個小浴室?!?/br>=bee=bee=bee=bee=bee=bee=其實……她覺得那只蝎子也沒有怎樣“無法克制對她的欲望”。自從她凈過身、換上這里的侍女服直到現(xiàn)在,她都自由無比地在一個沒有出口的花園坐著,享受涼風(fēng)吹拂和石桌上的水果──已經(jīng)好幾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