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初次(H)
004 初次(H)
維奧莉塔只覺得自己快從身體深處被撕裂了。 她知道第一次會很辛苦會痛,但沒有想到會是這么痛。或許這和名為白蘭的青年毫不顧忌的動作有關(guān),他仿佛想要一次性地將她cao開一樣,每次的突進都是毫無保留地全根沒入。 如果是和自己喜歡的人,第一次絕對會做好充足的身心準(zhǔn)備,從兩個人內(nèi)心深處都能坦誠接納彼此開始 可是她現(xiàn)在卻無法再考慮這些了。 她能做的,只是把自己的呼吸節(jié)奏放深放緩,內(nèi)心安慰著自己這僅僅是普通的zuoai,最多受點皮rou之苦不會有大事,盡量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不要太抵觸白蘭的侵入。 盡管如此,初次被進入的緊窄花徑還是難以承受這種尺寸的性器兇猛的攻勢,過量的摩擦開始消耗最初的潤滑,花徑內(nèi)壁被陽根狠狠擠開的觸感愈發(fā)清晰。 白蘭嗯白蘭大人她忍著不讓自己哭泣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請請輕一些 維奧莉塔忍不住低低地哀求。白蘭幾乎每一次撞擊都要頂?shù)剿淖钌钐帲瑫r間一長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但她不能表現(xiàn)出抗拒,只好雙手緊緊地抓著辦公桌的邊沿。她的手指隨著白蘭深入的節(jié)奏不斷發(fā)抖,指關(guān)節(jié)甚至用力到發(fā)白。 到底什么能結(jié)束 她難過地閉上了雙眼。 如果是那個人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對她。他對她為數(shù)不多的觸碰總是充滿著克制與尊重,甚至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如果如果是他的話 她的腦海中閃過那雙漂亮的、溫柔中帶著些許沉郁的祖母綠色眼睛。 但她不敢再深想下去,只能強迫自己注視著正專注于rou體快感、在興奮中仍保留了一絲殘酷理性的淡紫色雙眼。 很難受嗎?維奧莉塔,白蘭叫她名字的語調(diào)中帶著一絲愉悅的殘忍,也是呢,畢竟是第一次做,真可憐啊。 白蘭并沒有放緩速度,反而雙手掐著維奧莉塔纖細(xì)的腰肢加重了力道,有些滿意地看著女孩因他的用力而忍耐到極點,最終小聲而粘膩地哭泣呻吟起來。 在這間馬上就會屬于你的首領(lǐng)辦公室里,以后維奧莉塔每次工作時都會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吧。 白蘭饒有興致地說著。 這個世界里白蘭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果然不管得到了多么接近于神的力量,他始終游離于世界的靈魂依然寄托于rou體,來自rou體的強烈感覺讓他找到了些許與世間的聯(lián)系,令他陷入了片刻的歡愉。 不過他也能感覺到,身下女孩的身體深處正因初次的痛楚而漸漸干涸。如果這種rou體的快樂只有一個人能體會,那他身為男人在性事上未免也顯得器量太小。 白蘭不再讓每一次的抽插都頂?shù)阶钌?,而是先淺淺在xue口附近研磨數(shù)下,才逐漸突入rouxue的里面。漸漸地他不再感到來自花徑的強烈阻意,生澀的rou壁柔軟地包裹著他的分身,濕潤的水聲充斥在兩人緊密連接處。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揉捏女孩柔軟的rufang,潔白的乳rou在他的指間被揉成各種形狀。在象牙白的肌膚因興奮充血而染上一層粉色時,白蘭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頂端的茱萸。 嗯啊維奧莉塔不安地扭動身軀,卻不再是因為難受。 她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白蘭含入口中來回玩弄,酥酥麻麻的不斷刺激著神經(jīng),而他的手指轉(zhuǎn)為輕撫她的陰蒂,自xiaoxue開始生出一種奇怪而陌生的感覺,讓她本能地很想夾緊身體 維奧莉塔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間繃直,大腿內(nèi)側(cè)纏上白蘭的腰尋找支點。不知是下面已經(jīng)被撐開了一些還是被摩擦得有些麻木,起初難以忍受的痛苦漸漸消退,再次得到充分潤滑的rou壁在白蘭頂進來的瞬間竟生出一絲難以形容的甜美。 一瞬間她仿佛嘗到了快感的味道,花徑周圍的肌體情不自禁地向內(nèi)收縮,尋求著與陽根更緊密的貼近。就在她感覺自己的下面收緊到極致時,一股微涼于她體溫的液體從體內(nèi)的堅硬roubang射出。 嗯所以這是他 她抬頭看向上方的青年,輕喘著氣,哈啊白蘭大人? 是不是這樣就可以結(jié)束了? 白蘭盯著從女孩花xue處緩緩溢出的乳白色粘稠液體。 看來他自己也同樣缺乏經(jīng)驗,居然都沒有控制住。 維奧莉塔,這么快就學(xué)會夾了嗎?白蘭的聲音聽上去還沒有得到滿足。 哈啊如果能讓白蘭大人舒服的話維奧莉塔沉浸在痛楚與快感的糾纏中,仍不忘說出逢迎的話語。 真辛苦呢,即使不情愿也要拼命迎合我的樣子,白蘭重新掛上溫柔的微笑,不過,我不會輕易地就這樣結(jié)束哦。 他用手?jǐn)]動了幾下,半軟的粗長roubang再次昂揚了起來。 雖然可能會花些時間不過我想他們都會愿意等的。 有了jingye的潤滑,這次進入異常地順利。在再次感受到溫暖濕潤的嫩rou緊緊包裹上來時,白蘭甚至饜足地瞇了瞇眼。 維奧莉塔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力氣,后面幾乎是被白蘭任意擺弄著滿足他被挑起的欲望。 直到這場性事結(jié)束,她試圖從辦公桌上起身,卻因為腿部無力而滑落在地板上。 真是可怕整個大腿都是麻的,腿心處更是感官激烈到快要失去知覺,甚至連后腰的骨盆處都散發(fā)著強烈的酸意。 與她相對的是,白蘭卻仿佛體力無限一般的神清氣爽,甚至還想拆一包棉花糖。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身體虛弱過。 維奧莉塔按著自己的額角,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讓思緒從強烈的感官殘留中抽出。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從地板上撿回自己的衣物,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路,一邊動作有些遲緩地穿上。既然白蘭選擇和她做了,那就可以姑且看作他答應(yīng)了她向他效忠的提議了吧? 白蘭大人,如果您允許的話,維奧莉塔反復(fù)在心里斟酌了幾次,確定應(yīng)該可以商榷才開口,我想提一個小小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