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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戒不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意地笑著,對她揮揮手,晚安。

許諾重重地給他一腳,痛得他彎下腰哇哇叫,她解氣地離開。

許諾只想倒頭大睡,將這場惡夢昏睡過去!

拓承志卻久久睡不著,躺在床上回味許諾的滋味。

其實,他只是想摟著她睡一覺,誰叫她半夜不老實,一個勁地往他懷里鉆,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要是再不行動豈不是對不起她?

一想起她銷魂的叫聲,只覺□一熱,他——又硬了!靠,真不該讓她走的。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br>
☆、發(fā)飚

一大清早,拓承志仍沉醉在與許諾纏綿的美夢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卻打斷他的美夢。

拓承志很不爽地光著上身,套上一條沙灘褲就去開門。

拓承志黑著臉拉開門,剛想怒斥擾夢人,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門外赫然站著白憶齡。

拓承志疑惑地皺緊眉,“你怎么來了?”她跟蹤他?

白憶齡將墨鏡取下,笑容滿面地走進(jìn)房間,反問:“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嗎?”

拓承志望著白憶齡緩步進(jìn)屋的背影,心中猜測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拓承志關(guān)上門,眉輕挑,淡定地問,“你也來出差?”他來青島當(dāng)然事先找好借口,一到這兒,他就到青島分公司去晃了一圈,就算白憶齡要查他也不怕。

白憶齡優(yōu)雅轉(zhuǎn)過身,一邊打量他的房間,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青島正好有個項目,之前一直催我來,我都走不開,這次,剛好可以陪你在這兒放松放松?!焙>胺?,她喜歡。

拓承志心中冷笑,明明心里在猜忌,臉上卻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OK,你裝,我更會裝。拓承志上前輕摟住白憶齡,“我明天就回去?!彼胪妫妥詡€慢慢玩吧。

白憶齡撫著他的臉,笑容凝固半秒又旋即綻放,狀似不經(jīng)意地慢悠悠提起:“聽說,許諾也在青島。”

拓承志眉尖一跳,故意訝異地拖長尾音,“哦?”看來,她知道許諾在這兒,也知道他入住這兒的目的,那她來的目的豈不是只有一個?抓jian?拓承志為腦中冒出這個字眼有點(diǎn)想笑,他和許諾之間的吸引不需要遮掩。

白憶齡凝望著他,手撫得更溫柔,“而且,也是住這家酒店?!蓖爻兄?,你想裝,我就讓你裝,但別當(dāng)別人都是傻瓜。她來之前,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得知拓承志與許諾入住同一家酒店,她就坐不住。許諾剛被白浩龍拋棄,肯定會回頭纏住拓承志。

拓承志大為震驚地眨眨眼,“這么巧?。俊蔽耶?dāng)然知道我們住同一家酒店,甚至是同一樓層,不然,昨晚她怎么會上了我的床!拓承志臉上平靜如水,心里卻在暗笑,一想到許諾,他又禁不住倒吸口氣,又開始有點(diǎn)想念,雙眼微瞇遮住大部分暗波流動。

白憶齡也不拆穿拓承志,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真的明天走?陪我多玩幾天嘛?!?/br>
拓承志輕扯下她的手,一邊說著公司還有事,一邊走進(jìn)浴室打算洗個晨澡。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許諾,不想應(yīng)付白憶齡。

白憶齡坐在床邊,望著凌亂的被褥,心有不甘,她一來,他就走。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回去也好,省得再與許諾有瓜葛。

白憶齡慢慢躺在床上,枕著拓承志剛睡過的地方,輕輕閉上眼,枕上還殘留著屬于他的味道,清草味、怎么還有點(diǎn)茉莉花味?白憶齡又深嗅了幾下,的確有茉莉花的清香,難道拓承志開始換口味了?白憶齡撫著枕頭,想像著拓承志就躺在身邊,嘴角慢慢上翹。

突然,手指碰到一個冰涼的東西,白憶齡睜開眼,從枕下掏出那東西,攤開手心一看,居然是一顆鑲鉆耳釘!

白憶齡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結(jié)冰,這耳釘她見過!白憶齡死死地盯著那獨(dú)特的耳釘,緊緊拽在手心,甚至能感覺耳釘陷入rou里的劇痛!

許諾的耳釘怎么會在這?居然在拓承志的床上!難道??!難道——昨晚——他們——

不!絕不可以!

白憶齡緊攥著耳釘重重砸在枕上,手臂傳來的痛疼也分毫不能減少心中的憤怒!

白憶齡再望向凌亂的被子,頓時有種惡心的感覺,腦中無法抑止地跳出他們赤`裸著身體在床上打滾的畫面,哦不,不可以!白憶齡快速地跳下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所有理智與淡定全都煙消云散,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去找許諾這個賤人!

白憶齡憤然沖出房間,她知道許諾就住在這一層,當(dāng)她從探聽者口中得知兩人不僅同間酒店,門牌號碼還如此接近,她就預(yù)感到不妙??伤f萬沒想到,許諾真的會如此下作,剛離開白浩龍的懷抱,就如此急不可待地勾引拓承志。

白憶齡用力地拍打著許諾房門,不一會,門開了。

白憶齡一看到許諾睡眼惺忪的樣子,怒火像被一下潑了油一樣,轟燒得更狂烈!她就是用這副柔軟勾引拓承志的吧!

許諾看到白憶齡大為吃驚,詫異地問,“你怎么在這?”

許諾的詫異在白憶齡眼中倒成了心虛害怕的證據(jù),她當(dāng)然害怕見到自己,昨晚才爬上她男人的床,今天能不心虛嗎?白憶齡只要一想到那畫面,火山即刻噴發(fā)。

白憶齡憤怒地沖上去狠狠給了許諾一耳光,大聲怒斥:“賤人!”

啪,清脆的聲響、巨大的震力將許諾打暈了,頭暈耳鳴地撞在門上,許諾氣憤地喊,“憶齡,你瘋了?”

是的,我是瘋了!我不把你把死我才叫瘋!

白憶齡將耳釘砸向許諾臉上,許諾下意識地閃躲,卻仍是被耳釘刮到臉,一陣刺痛從臉上傳來。

許諾捂著臉,左臉立即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她下手好重!

許諾望著落在地上的耳釘,頓時明白了,拓承志!你個卑鄙小人,居然還主動告訴白憶齡。如果你純心要挑起我和她之間的戰(zhàn)爭,為什么昨晚不讓白憶齡抓個現(xiàn)形,你吃干抹凈后還讓你女人上門來噴人!許諾越想越氣,臉上的辣痛更加劇。

許諾面對白憶齡,仍有些愧疚,雖然是拓承志使的詐,但憶齡是無辜的,換成哪個女人知道這樣的事都會很生氣。

許諾伸手想安撫白憶齡,“憶齡,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白憶齡氣炸了,“我想哪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