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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有輕微掙扎,“我……我洗過了?!?/br>“再洗?!?/br>拓承志不讓她動,雙手掀起她T恤的邊緣,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他們坦誠相對。水流在緊貼的身體中流淌。也許是室內(nèi)溫度太高,或者水太熱,又或者是他的體熱太強烈,許諾覺得身體急速升溫,guntangguntang地向上飚。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動尋找她的,舌一下竄進來。呼吸越來越急,動作越來越重,她在他懷中虛弱。他卻越來越強大,未等她準備好,進攻猛然開始。也許有段時間未做,許諾更多的時間進入狀態(tài)??赏爻兄就耆淮蛩憬o她準備好,狂風暴雨將她掀暈。他的動作有點粗魯,咬啃也有點兇狠,在她胸前留下一個個淺牙印,她刺痛地揪著他的發(fā),叫出聲。他的動作未見減弱,反倒更加大挑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戰(zhàn)她的極限。他在折磨她,懲罰她,因為他從未用這么粗魯?shù)膭幼鲗λ土业捻斪菜埔獙⑺毫选?/br>在她預感熱流狂奔時,腦中快速閃過一個意識,他沒帶套。不,她尖叫著,可是聲音一出口卻變成最銷魂的享受。拓承志摟著虛弱腿軟的許諾站在水柱下沖洗。許諾已經(jīng)累得說不出話,任他雙手靈活地撫遍全身。拓承志反復細細地啃咬著許諾頓的后頸耳垂,一遍一遍,每當他將整個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許諾全身顫抖,才稍稍平緩的快感再度升起。兩人沖洗干凈,拓承志將她抱出浴缸。許諾抬起困乏的眼皮,望著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輕叫,他沒還沒吃夠。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鋪在洗漱臺,將她放在浴巾上,背對鏡子。許諾緊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別……別在這兒?!?/br>他們從未在這,她不習慣。拓承志卻只是撫摸她大腿內(nèi)側,直直盯著神秘谷,“我想要?!?/br>他的掌緩緩撫弄,剛經(jīng)歷過刺激的那兒,變得尤為敏感,每個動作都帶來加倍的感受。許諾咬著唇,強忍著身體的變化。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嗚嗚,許諾扭動著腰肢,想并攏雙腿,卻被他狠狠按住。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響,仍按自己的步驟繼續(xù),更猛烈的挑弄。她終于承受不住,去了,guntang的液體噴涌而出。許諾趴在他懷里,承受著他最徹底地掠奪,每一下都快頂?shù)阶钌钐?,她像海上的一葉輕舟激蕩搖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拋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沒。男人的嫉妒心像惡魔一般可怕,許諾累得失去意識時,她只記得拓承志咬著她的耳,警告,“不許別人那樣叫你?!?/br>諾,是他的專屬。阿諾、諾諾、小諾統(tǒng)統(tǒng)不可以!他的女人,要完完全全只屬于他。只要他不要,她不可以。聽到別的男人叫她阿諾,他的心像吞了十年陳醋一樣酸溜酸溜。他想結束這段關系,早這么想。可強制著不給她打電話,故意和新秘書出差半個月,卻絲毫未減對她的渴望。才下飛機,他的身體就發(fā)瘋般思念她。他讓秘書自己回去,自己打了的士直奔一個地方。一路上,他越想壓抑,身體的渴望越叫囂著痛疼,他要狠狠要她。無論是情感還是身體,他還不想放開她,就讓他再沉溺一會她的毒。作者有話要說:你是我的,就要完完全全是我的。☆、迷戀清晨,當許諾在拓承志的環(huán)抱中醒來,才驚覺已經(jīng)錯過上班時間。她又慌又怕地試圖掙開他的懷抱起身,卻驚醒了他。他深邃的眼凝望著她,許諾臉紅了,一對上他的眼,就憶起昨晚狂烈的翻`滾,她在他深深的凝望中被狠狠刺`穿。拓承志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回身邊,貼著她的胸依戀地嗅嗅。許諾仍想掙扎,小聲提醒,“遲到了?!彼强偨?jīng)理,遲到也沒人敢置疑,她可不同,遲到超過十分鐘就是一百元。拓承志一邊吻著她胸口,一邊沙啞地說,“下午去。”許諾心里打鼓,那,那用什么借口請假?拓承志看出她的擔心,“說腰扭了?!?/br>許諾一聽,臉刷地通紅,腰是很痛,但不是扭傷,是搖擺過度,昨晚快將她搖散了。許諾點點頭,翻身打算去打電話請假,捂著酥胸坐在床上,打算找些什么裹一下,全身□地下床,很不習慣。拓承志側躺著看她找尋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明明很無邪的面孔,卻有誘人的身材,她真是獨特的毒。他以前也有過幾個女人,但沒有一個能像她如此讓他著迷,她軟柔的身段,光滑的肌膚,每次只要一碰到,心里的渴望就會沖出來,他深深迷戀她的身體。拓承志將身上的毯子扔給她,自己光裸著。許諾快速裹著毯子下床,從包里掏出手機,向潘部長請了個病假。潘部長也很好說話,她很少請假,偶爾為之肯定好說,還特意交待她好好休息。許諾放下手機,拓承志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來到她身后,緊貼著她,雙手由后向前環(huán)住。許諾不敢動,拓承志的手慢慢伸進毯子,摸索。許諾的身體在他手下蘇醒,這,這是清晨,他不累嗎?拓承志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惑,一點都不累。而且清晨的他更精神,她的意識也很清晰,所有感觀都格外敏感。他沒上床,而是直接將她壓在地板上,身下墊著毯子,翻滾翻滾,揉皺了毯子。這是他第一次過夜后早晨未立即離開。當激`情`歡`愛過,他要和她共浴,被她拒絕了,她真的受不了再來一次。拓承志洗漱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牙刷不見了,在浴室里叫她。許諾走進去,從儲物柜里取出他的東西,遞給他。拓承志挑眉望著她,“不希望我來了?”許諾咬著唇搖搖頭,“怕久不用臟了?!闭l知道他什么時候來?而且他一個月不理她,突然造訪,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