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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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還沒來得及發(fā)聲,就被他攔腰抱起踏進(jìn)一旁的隔間。突然的失重感讓她條件反射地?fù)ё∷募珙^,聲音哆嗦著喊他: 二少爺 噓,別喊我,不然我更想欺負(fù)你。顧弘儒垂眸看她,眼角的淚痣即性感又禁欲。 這是蘇晚晚第一次靠他這么近,她穿的旗袍有些緊身,此刻被他抱在懷里,胸腔的熱度隔著布料透進(jìn)她的肌膚。 直到被他放在床上,蘇晚晚才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她慌張地看他,緊張地語無倫次,別這樣我已經(jīng)嫁我是你二少爺 顧弘儒捏著她亂動的肩頭,強(qiáng)迫她仰頭看著自己,嘴角勾著笑,看她的眼神直白又露骨,我是不是讓你別喊我。 他視線隨著蘇晚晚起伏的胸口一點點往下,盡管嘴角一直掛笑,說出的話卻不饒人,第一見你我就好奇,粗布麻衣都能穿出征服男人的魅力,要是換件衣服,是不是效果更明顯。 他也不掩飾,覆上她大腿的手一點點探進(jìn)外側(cè)漏邊的開衩處。 呼吸一點點加重,他低頭,鼻尖湊近她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被他的行為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蘇晚晚穩(wěn)著情緒抬手推他,二少爺,不可以。我是你后媽! 聽到這個有趣的稱呼,顧弘儒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狹長的眼眸肆無忌憚落在她臉上,后媽?你有什么資格做我后媽? 被他的話給怔住,一時間她沒了話語。意料中的安靜,顧弘儒牽過她嫩白的手,單手摩挲著她因為常年刺繡長出來老繭。 你跟老頭上床了?不應(yīng)該啊,他明明性無能。 見蘇晚晚不可置信的樣子,他解開自己的襯衣丟下床,在看到她眼底閃過的驚愕,很滿意地低頭親她臉。 被嚇到了? 顧家全是怪胎!蘇晚晚一時間腦海里只剩下這句話,脫了襯衣的顧弘儒,露出來半邊身子的刺青,尤其是那只手,密密麻麻紋滿了飛鳥,以手臂內(nèi)側(cè)為起點盤踞而上一條大蟒,那些飛鳥無不例外都在啄那條巨蟒,而左胸腔的位置紋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雙眼無神匍匐在地上。 蘇晚晚一時間忘了問他之前的那個問題,只是死死地盯著他胸腔上無助的那個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和自己很像。 蘇晚晚,你是不是已經(jīng)跟我大哥做過了? 他又捏著她的臉,迫使自己看著他的臉,兩眼邪佞又戲謔,那待會兒,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倆,誰比較厲害? 瘋子!顧家全是瘋子! 在聽到他脫口而出的聲音,蘇晚晚氣急敗壞伸手就要去打他,卻很輕松被人單手攥住,死死壓在頭頂。顧弘儒俯身看她,眼里毫無波瀾,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顧弘儒!你是不是有?。?/br> 聽到她罵他,他也不惱,低低地伏在她耳邊,聲音就像是地獄級面般讓人顫栗,我就是有病。 不光我有病,這顧家上下,都有病。 他慢條斯理地單手去解她側(cè)腰的盤扣,也不管不顧身下人的抗拒,壓著她的手肆無忌憚坐在一側(cè)。 她今天穿的天藍(lán)色紗丁綢旗袍,直到盤扣全部解開,白色棉綢內(nèi)衣包裹下的雙峰赫然挺立在自己面前。 好大。 蘇晚晚的胸型很好看,即便兩方的軟rou碩大無比卻始終挺立沒有半點塌陷的痕跡。他探舌隔著布料吮吸她豐滿的rufang,白色的薄布緊裹著她碩大的果實,壓在她大腿上的手緩緩移動至腿根,捏著那方細(xì)rou揉捏慢捻。 唔身子下方痛并快樂著,那陣陌生又熟悉的感受再次襲上心頭。 別不可以強(qiáng)撐著意識,蘇晚晚抬手去推沉陷在他胸口的男人。 認(rèn)真辦事被打擾,顧弘儒紅著眼從她身上起來,語氣低沉陰暗,開始了就沒有喊停的權(quán)利,不然別怪我往死里弄你。 轉(zhuǎn)而又對她溫聲細(xì)語,乖,我保證你用過之后對我贊不絕口。 聽他肆無忌憚?wù)f出yin穢的話語,蘇晚晚絕望地閉眼,一臉英勇就義,你要做就快點,我還要回房念書。 顧弘儒眉頭一挑,對她突然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感到意外。但很快他又恢復(fù)至原先的邪惡神情,吻著她的臉,我可快不了,我不是顧如斯,對想要的東西只會單刀直入。掬起她一縷發(fā)絲輕嗅,我不一樣,我更享受捕獵的樂趣。 話音剛落,顧弘儒扯開她的內(nèi)衣往外一丟,大掌肆意地對其大力揉按。毫無章法,沒有感情。 盡管如此,蘇晚晚卻依舊被突然的觸摸驚得拱起身子,這樣的動作讓胸膛往他掌心深處又探了幾分。 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做法,顧弘儒索性松開壓制著她手臂的禁錮,順著她的后腰摟住,手臂的紋身因為暴起的青筋顯得更加猙獰。 蘇晚晚張著嘴,大口呼吸著空氣,胸口因為他的揉按慢慢溢出酥癢的感覺。 她受不了,自從更顧如斯做過之后,她就像全身被裝了開關(guān),無論按哪里,都能讓她大腦的理智一瞬間瓦解。 看著身下愿意承歡的蘇晚晚,顧弘儒眼底劃過一絲輕蔑:什么嘛,不過也是個碰了男人就合不攏腿的賤女人。 原先攏在她奶頭的手突然抽離,撫上她的脖頸一點點用力??茨桥艘驗橥纯喽嫒缤辽?,他依舊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突然又開口問她,你知道被愛是一種什么感受嗎?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被掐著的脖頸很艱難地發(fā)出聲音,蘇晚晚睜眼看他,一口篤定。 那大哥有說過愛你嗎?掐著她的手不斷收緊,連她眼里的堅決也無視,由著力度一點點鎖緊,直到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出現(xiàn)紅色掐痕才肯松手。 把你掐到窒息的時候,我心跳都在加快。顧弘儒看著身下咳到差點昏厥過去的女人,指腹順著她下顎的輪廓來回?fù)崦?,看你這么乖,我就越有玩壞的欲望。 他放開她,徑直走在桌前,拿過桌上的煙點了一支,煙霧迷了眼,指尖掐著又往遠(yuǎn)處挪了一點,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低頭輕笑: 什么是浪漫,什么又是愛,我一直不大清楚。他吸了口煙,青白色的霧氣纏繞著周身散出一抹落寞,我只知道當(dāng)你紅著眼睛含著眼淚委屈害怕而懇求地抬頭看向我的那一刻,我滿腦子的欲望都與你相關(guān) 。 作者有話: 是暴更此篇的一天 靈感來源于做夢,就算你們說我邏輯不通也不認(rèn) 當(dāng)然,要是評論送珠珠 那你們說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