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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對待過她。難道得了病還真的有特權了?怕只怕,這份溫柔,這般寵溺,都只是曇花一現(xiàn),現(xiàn)在他是心情好了才肯這麼對她,也許過兩天,他的本性又要露出來了。“怎麼心跳得這麼快?”察覺到心跳的異樣,他心里又是一緊,殊不知罪魁禍首是他自己。“沒事的?!?/br>她努力平靜自己的心跳,“現(xiàn)在好多了。”嗯,是緩一點了。他輕拍著她的背,想哄小孩一樣哄著她,“你睡一會兒吧?!?/br>他溫柔的舉動讓她的心都快化了,又覺得這樣的動作實在不適合他顧大少,想著想著不禁笑出聲來,“干嘛像哄小孩似的?!?/br>“有很好笑麼?”他的目光變得游離,像是在回憶很久遠的事,“也是,都快二十年了,還真是個老土的動作?!?/br>他自嘲地笑笑。“我mama那個時候老是這麼哄我睡?!?/br>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里吐露著淡淡的憂傷。十三章這粥……是你熬的?mama兩個字也使得洛凡胸口一悶。四,五歲的時候,她的mama也會念著故事,哼著小曲兒哄她睡覺,還總是摸著她的頭夸她乖,或是給她買各種好看的衣服,這些遙遠的回憶是她如今唯一的溫存,卻也是心上永遠的傷疤。吃了退燒藥的洛凡腦子本就昏昏沈沈的,再加上陷在模糊的回憶里,腦子混沌得很,陣陣困意輪番襲上,不多久她就睡著了。直到她熟睡,顧承澤才松開她,讓她平躺在床上,用棉被將她蓋得密不透風。他靜靜地觀賞她的睡顏,一時間竟有些癡迷。在他面前的女人從來都沒有不做作的,刻意的風sao,刻意的清純,刻意的討好,刻意的清高。他見過無數種女人,她們表面上各不相同,但歸根究底卻是一樣的,她們都想吸引住他,因此她們會使出渾身解數扮演一個她們自認為會吸引她的女人。事實上,顧承澤是一個情商與智商都很高的男人,他能輕易地看透一個女人的心,因此他才會對女人不屑,不在意。只是洛凡,卻是個意外。她不愛化妝,基本都是素顏朝天,她沒有那群女人美豔,她也談不上清純,可她卻總讓他覺得干凈,安寧。她不常在他面前笑,更不像那些假惺惺的女人一樣總想用眼淚博得他的同情,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摸透她的情緒。他知道她對他總有著防備,她的眼神時常是銳利的,警惕的,就如同一只時刻防備著的小獸,只有在如今,她深眠之時,他才能看見她完全松懈下來的樣子,她的臉龐就如同嬰兒般美好,他忍不住輕輕愛撫了幾下,滑滑的,軟軟的。指尖滑過她的櫻唇,腦海中閃過過往接吻時她小嘴的甜美,他的欲望就起了,克制不住地輕吮她的粉唇,為了不吵醒她,他使了最小的力道,摩挲著她唇上的紋路,再伸出舌頭輕舔,沒舔兩下,就看見洛凡一皺眉,發(fā)出兩聲撓人的嚶嚀聲,還翻了個身。顧承澤一驚,以為自己吵醒了她,還被她看到自己如何輕薄一個熟睡的人,哪怕是久經情場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幸好,洛凡并沒有醒,她翻了個身便繼續(xù)睡了。只是她的眉頭始終緊皺著,嘴里還含糊不清地發(fā)出幾個短促的音節(jié),整個身體都繃著,大概是做什麼噩夢了吧,顧承澤這麼理解,至於噩夢的內容,他也能猜個十之八九的,八成是夢到他怎麼囚禁,蹂躪她了,該說他可悲,還是該說她可憐,連夢里都要這般糾纏著。糾纏便糾纏吧,好與壞他都不在意,既然心里有了決定,便不會輕易放棄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洛凡都沒有吃過東西,想著她醒來一定會餓,顧承澤決定親自下廚,熬了一鍋粥。洛凡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她一醒,顧承澤就把粥端上來喂她。“復雜的粥我也弄不來,只能在里面撒點糖,你就將就著喝吧?!?/br>顧承澤的語氣淡的很,仿佛在說什麼天經地義的事,可洛凡卻明顯被這句話震到了,不敢相信地問,“這粥……是你熬的?”十三章不是你……真的沒有夢到你看著她不敢置信的樣子,顧承澤又喜又氣,喜是因為,這幾天她一開始是哭著求他放她走,然後就是是怒目圓睜地罵他畜生,在之後的日子里都是面無表情的,現(xiàn)在卻重新對他擺出憤怒與哭泣之外的表情,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沒那麼恨他了?而同時他又覺得氣人,她八成把他當成十指不沾陽春水,好吃懶做,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了,不過是熬個粥而已,用得著這麼詫異麼。“是我熬的,你至於這麼奇怪麼?”他沒好氣地回答,語氣雖不怎樣友善,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溫柔的,他甚至還細心體貼地把粥吹冷了再送到她嘴前。這一舉動對洛凡而言無疑又是一個霹靂,顧承澤今天是怎麼了,是跟人靈魂互換了麼,這種動作由他做出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啊。“會太淡麼?”顧承澤一邊吹一邊問。洛凡慢了好幾拍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你一向不愛吃甜的,我也不敢多放糖?!?/br>他知道她不愛吃甜?他怎麼知道的,她從來沒有說過???就在洛凡滿心疑問的時候,顧承澤突地放下碗,湊近她,眼見著他的俊臉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臟又沒出息地劇烈亂跳。顧承澤奇怪地看著她?!案陕镞@麼緊張?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原來他不過是為她擦去她吃到嘴角處的粥而已。她在慌什麼呢?見她不語,他又不甘心於兩人間永遠的沈默,於是重開了一個話題,“你剛剛做噩夢了?”她明顯是頓了一下,否認道,“沒啊……”怕他再多問下去,她撒了謊。心里的那塊傷疤她容不得任何人去揭。“連做沒做噩夢都要騙我麼?其實我又怎麼會猜不到,你是夢到我了吧,才露出這麼難看的表情?!?/br>他扯了下嘴角,牽出一個苦笑,假裝不甚在意地說,“我能對你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讓你做夢都怕我,我還真是挺榮幸的?!?/br>她看得出他的口是心非,他的表情甚至還會讓她覺得有些不忍,事實上她是真的沒有夢到他,她夢到的是是她的父母,夢到他們接連拋棄她,遠離她,她想喊住他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麼也發(fā)不出聲音。“不是你……真的沒有夢到你……”她低頭,輕輕低喃。“那麼夢到什麼了?”他半信半疑地問她。她不能說實話,只好隨便扯了個不著邊際的謊,“不記得了?!?/br>顧承澤嗤笑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她,卻也沒有多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將剩余的粥喂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