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雞(微H)
攔路雞(微H)
蔓蔓 陸澤動情地喚著她,指尖笨拙地解她襯衣的扣子。 挺闊的布料被他扯得皺巴巴,于蔓蔓笑著握住他的手,我來吧。你這么慢,要到明天了。 陸澤咽了口唾沫,看著女孩主動把扣子解開。白皙細嫩的肌膚暴露在他視線里,圓潤的小乳裹緊卡通花紋的文胸,一小半露出在外。 于蔓蔓伸手到背后,想接著解開胸罩的扣子。 可是陸澤阻止了她,他啞聲說:我來。 他的手掌在她背后摸索,呼吸噴在她的耳廓。男人堅硬的胸膛壓著她的如,灼熱的欲根抵著她的恥骨。 yin水如涓涓細流,從她xue口淌出來,浸濕了薄薄的底褲。她穿了速干材質(zhì)的安全褲,緊身面料有些硬,嵌在她濕潤的花唇間,于蔓蔓難受地嚶嚀了聲。 陸澤的動作很輕柔,慢吞吞解開胸罩的搭扣,還要動情地吻一吻她的鼻尖。 但她不想要這樣。她不想跟他談情說愛,搞小情侶耳鬢廝磨那套。 她想要他直接插進來。 手隨心動,于蔓蔓這樣想著,指尖已經(jīng)從陸澤的內(nèi)褲邊里探了進去。 摸到那個龐然巨物的時候,身前的男人整個身子都縮了下。rou莖在她手指的摩挲中興奮彈跳著,于蔓蔓低低地笑出了聲。 我想要這個,陸澤。 她的語氣里帶著撒嬌。 男人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胸腔起伏,沒說話。 你不想cao我嗎? 于蔓蔓撅著嘴,埋怨似地盯著他,可是我已經(jīng)很濕了。 男人眸子忽暗,視線隨著手指往下,撩起她的裙邊。兩只手分開她夾緊的大腿,濕濡的腿心散著潮氣,一灘水漬洇出來。 氣血霎時間往上涌,下身漲得發(fā)疼。 陸澤吮住了她脖子上的皮,牙齒碾磨留下痕跡,低啞道:自己來。 于蔓蔓不悅地瞇了瞇眼,抽出小手,拽著男人的褲子往下一扯,碩大的性器彈跳出來,頂端溢出的白色粘液蹭在她的小腹上。 花xue不由自主地緊縮了下。 她舔了舔唇,指尖微微觸碰那點白濁。 剛才還沒注意,陸澤的這玩意兒居然這么濃稠,好像黏在了她的指尖,舍不得滑落下來。她伸到鼻子邊,聞了聞,似乎沒有什么怪味兒,便鬼使神差地想要舔一舔。 舌頭剛探出來,她的手腕就被陸澤攥住了。 男人強硬地把她的手臂壓過頭頂,卷著她的舌,吮吸啃咬起來。 口腔里充斥的雄性氣息一點點掠奪著她的思緒。迷糊中,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內(nèi)褲里,濕滑地撥弄著她下面兩瓣唇。 陰蒂的快感比插入更直白,于蔓蔓忍不住弓起了腰,手指彎曲,掐進陸澤的后背。陸澤沉重的喘息縈繞耳際,熱熱的吐氣落在她頸間。 于蔓蔓被拋上了云霄,失重感令她緊張又興奮。她躲在男人寬闊的臂膀里,如新飛的小鳥,探頭探腦地感受著翱翔的快樂。 高潮的時候,陸澤咬住了她的乳尖,用的力道很輕,可刺激卻來得兇猛強烈。 于蔓蔓渾身一抖,軟癱在床上。 男人低低地笑著,剝掉她兩件褲子。里面的內(nèi)褲跟內(nèi)衣是成套的,同樣的卡通圖案,保守的款式。這是那個人喜歡的,他說穿成這樣才不會被別的男人惦記。 呸。 看到陸澤放光的眼神和下身忽然膨脹的巨物,于蔓蔓就明白過來。 所有男人都一樣,有種變態(tài)的愛好,喜歡在床上讓女人穿得清純良家,再狠狠cao哭,然后還要她們叫爸爸。 不過于蔓蔓沒有叫過傅承言爸爸,他喜歡她叫他哥哥。他說這樣叫更刺激,因為他原本就是她哥哥。 于蔓蔓走神的時刻,陸澤壞心地咬了一口她的小腹。淺淺的牙印落在恥骨上方,于蔓蔓驚叫了聲,嗔怪地看著他。 在想什么? 男人已經(jīng)戴好了安全套,笑著攀上來,揉弄著她的胸,rou莖抵在她的xue口,不經(jīng)意地戳戳。 要進來嗎? 他仿佛有些不確定,又問。 于蔓蔓憋不住瞪了他一眼,意思是都這樣了,難道真的只蹭蹭嗎。 陸澤勾唇,視線緊盯在他們性器相貼的地方。女孩的小口淺淺吮吸著他的欲根,稀疏的毛發(fā),粉嫩的花唇,美得讓他沉醉。他即將插進那柔軟潮濕的甬道里,感受她的包裹。 他甚至想,如果于蔓蔓同意的話,他要把這一幕用相機拍下來,用畫筆畫下來,掛在自己床頭細細欣賞。 可惜他不敢問,他怕把她嚇跑。 于蔓蔓也在看那個地方。她抿著唇,呼吸有些顫抖。事實上,陸澤剛才問完之后,她心里已經(jīng)升起了一些猶豫。而此刻,箭在弦上,她的退堂鼓卻開始隆隆作響。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于草率了。 可是男人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容不得她后悔。 于蔓蔓心一橫,閉上眼,帶著某種大義凜然的心情,準備接受入侵。 喳! 男人的性器剛頂進去一點點,空中忽然響起一聲尖利的鳥啼,兩個人的呼吸都是一滯。 于蔓蔓疑惑地睜開眼,天花板上出現(xiàn)一小坨黃綠色的身影,翅膀撲棱著,圍著陸澤的頭頂打轉(zhuǎn)。 喳! 隨著那小鳥又一聲叫,它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男人頭上,耀武揚威地走了幾步,側(cè)頭盯著于蔓蔓看,似乎在好奇,她是誰。 陸澤的臉色僵在這一瞬,恐怕比吃了鳥屎還難看。 哈哈哈哈哈哈!于蔓蔓禁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陸澤尷尬地看著她,本想說出口的等我一下被女孩放肆的笑臉憋回了嘴里。 到了嘴的rou被叼走,他腦袋都快氣冒煙了,陰著臉起身下床,提起褲子嘟囔著罵。 臭雞,一頓不吃又不會餓死你。 于蔓蔓一邊整理好衣服,一邊看他口是心非地領(lǐng)著那只鳥出去。 等她收拾妥當,走出里屋的時候,陸澤正蹲在地上給鳥籠換墊紙,細心地擦拭著籠子上弄臟的欄桿。 她靜靜地看著他沒好氣地逗那只頑皮的虎皮鸚鵡,把它關(guān)進籠子里,還要惡狠狠地批評一句:禁閉3天,以示懲戒。 陸澤轉(zhuǎn)身的時候,她的微笑還沒有收回。于蔓蔓忽略了他微怔的表情,穿過他看向那只在籠子里上躥下跳的小鳥。 陸澤,這只多少錢? 她笑意盈盈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