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修仙嗎道友?
一 修仙嗎道友?
阮安安入目所及,全是白色,冷清清一所洞府。 水池升騰著裊裊白煙,幾朵白蓮舒展根莖,開得清貴。 阮安安被凍得打了個哆嗦,若不是石床上躺著個人,還以為自己到了陰曹地府。 你好?阮安安打招呼。 石床上的人沒有動。 道友?阮安安百折不撓。 那人躺成一尊雕塑。 阮安安拍拍屁股坐起來,四下打量片刻,視線就黏在了石床上那人臉上。 嘖嘖。阮安安贊嘆,真TM漂亮。 據(jù)床上人跟整個洞府同色系的衣服判斷,他應(yīng)該是這里的主人。冰肌玉骨,高鼻薄唇,臉部線條柔美,不出世的絕色。 阮安安看得心動,又喚了聲:道友,起來修仙了。 美人連眼睫毛都沒動一下。 不會是死了吧 阮安安爬到石床上,伸手探美人鼻息,活的。 阮安安賊心突起,手指摩挲上美人紅唇,質(zhì)感上乘。 美人仍舊沒動。 還不醒?我輕薄你了啊。 阮安安眼眸閃爍,見床上人仍舊不動,小手一揮,解開了美人的腰帶。 嘖嘖,細腰長腿,冰清玉潔,阮安安口水要流下來了。 看樣子一時半會是醒不來,阮安安兀自琢磨,臉上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美色當(dāng)前,玉體橫陳,不吃白不吃。 阮安安俯身親上美人嘴唇,小手在他身上摸索。明知道此人尚有鼻息,仍舊被身下冰冷的溫度嚇了一跳。 阮安安吻到深處,逐漸動情,剛準備除了衣物進入主題,身下人幽幽轉(zhuǎn)醒,睜開一雙冰魄似的眸子。 阮安安埋首胸前耕耘,不曾看見。 下一秒身體一輕,凌空飛起,阮安安在空中劃出道優(yōu)美弧線,撞到了堅硬的巖壁上,骨碌碌滾了幾滾,吐出口鮮血。 眼前眩暈尚未消失,一柄森冷長劍已經(jīng)駕到了脖子上。 阮安安抬頭去看,一雙寒潭似的眼眸泛著殺意,手腕微動,自己脖子上的劍切入皮膚,鮮血汩汩流出。 沒睜眼時原本柔美的輪廓因了這雙眸子顯得凌厲,薄唇更增冷酷,美人搖身一變,成了煞星。 阮安安見情勢不妙,頓時落下淚來,哭得哀怨無比:你不能殺我。 趁人之危,該死!薄唇輕啟,聲音如寒泉之水。 這迎風(fēng)落淚的本事顯然沒能讓男人心軟。 阮安安哭得更兇,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定男人:我那么做,只是因為我愛你! 男人的手抖了抖,似乎是震驚于阮安安臉皮的厚度。 你要信我!從我見你第一眼,就愛上了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哪怕是死! 口中雖然說著哪怕是死,阮安安見男人臉上神情有所動搖,移動屁股,稍稍遠離了那柄鋒利的寶劍。 我愿意陪在你身邊,照顧你的飲食起居,做你的婢女!阮安安撲到男人身前,抱住了他的腿,趁機摸了兩把。 男人長年幽居,遠離世俗,顯然沒見過這等陣仗,森冷的面容緩和下來,皺眉問:當(dāng)真愛我? 為你生,為你死。阮安安眼神堅定。 長劍入鞘,危險暫離。 阮安安唇角上揚,甜言蜜語是對付這種山頂洞人最佳法寶。 那就做婢女吧。 聲音很冷,美人留給阮安安一個絕艷背影。 說是做婢女,阮安安便實實在在地成為了一名婢女,沒有任何讓人遐想的空間。 打掃洞府,洗衣做飯,喂養(yǎng)靈畜,采集仙草更兼夜晚跪伏于地給主人脫鞋更衣,主人睡后需照看池中冰蓮不被寒龜偷食,在主人的監(jiān)視下修習(xí)至上純明口訣滌蕩內(nèi)心濁氣 對于自身遭遇,阮安安心中憤憤,揉碎了手中柔弱的草稈,耳朵微動,聽到水響。阮安安漾起抹笑,扔了懷里的籃子,朝洞府外的碧波池跑。 躲到巨石后,阮安安屏住呼吸,望定碧水中男人的臉以及隱沒在水下那誘人的不可描述。 玉笙寒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仍舊閉著眼睛,冰山臉上沒有表情。 阮安安盯著那如玉的胸膛看了許久,目光火熱,帶著溫度。 玉笙寒清冷的面容有龜裂跡象,終于忍無可忍,一股凌厲水汽襲向巨石。只聽一聲慘叫,阮安安捂著眼睛,身體重重地栽倒進草叢里。 瞎了,瞎了阮安安內(nèi)心哀嚎,感覺到危險迫近,忙手腳并用想要逃走。 一雙不染纖塵的皂白靴子出現(xiàn)在面前,阮安安抬頭,玉笙寒目光森冷。 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鞋子都不落,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