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陽臺h)
吃醋(陽臺h)
孟宇澤從機(jī)場回家,已經(jīng)是凌晨了。粟荷睡得正熟,他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洗完澡還故意打開了邊旭的房門看了看,他在不在臥室。 敵人的狀態(tài),他得時刻關(guān)注。哪怕是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的敵人,也不能放松警惕。 他總覺得這幾天邊旭趁他不在整天占著粟荷,因?yàn)樗叵⒌乃俣仍絹碓铰烙嬍球v不出手也沒時間來想他。他的醋意又起來了不少,生氣邊旭怎么就不能做個人呢,非要和他搶粟荷。 周二下午,邊旭外出。孟宇澤算準(zhǔn)了時間輕手輕腳打開了粟荷的房門,他已經(jīng)想了她很多天。在外面的那幾天,他就發(fā)誓下次出去玩絕對要帶著粟荷一起,不能再把她放在虎xue里了。 粟荷睡得模模糊糊,就感覺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還有人對自己脖子又親又咬,推也推不動。 孟宇澤,我在睡覺......我好困,你讓我睡一下。 我好久沒和你一起睡了,你是不是要忘記我了? 孟宇澤纏人的功夫見長,聲音委屈,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粟荷的臉,頭發(fā)也在她臉上撓癢。 她的睡裙被孟宇澤扯開,領(lǐng)口的扣子都因?yàn)樗^于急切的動作有些脫線,搖搖欲墜。他如饑似渴地吸上了他想念已久的奶子,用力吮吸著,仿佛真能吸出些什么似的。 孟宇澤的舌尖向她的小腹轉(zhuǎn)移,溫?zé)岬淖齑劫N上了粟荷的皮膚,有些癢,她掙脫不開,任他放縱。 別舔得這么用力啊...... 他把頭埋入花徑,拼命吸著水,不知到底是憋了幾天,他第一次沒等到粟荷完全濕,就掏出了粗長的yinjing,直接插入。大開大合的動作,粟荷好幾次撞上了床頭的墻。 孟宇澤,你輕點(diǎn)啊 粟荷的雙腿被他掰開到極限,腳踝也被抓住了,整根沒入,再抽出。反復(fù)幾次,她的逼口白沫四起,咕滋咕滋的水聲也能聽得仔細(xì)。 被cao了這么多次,粟荷的xue越來越敏感了,yin液流個不停,緊致的yindao在他速度極快的搗弄下,汁水外泄。粗暴的性愛,他從來不舍得讓粟荷經(jīng)歷,但這次是真的沒忍住。 他一想到,不在的那幾天邊旭是怎么壓著她cao弄的,又讓她高潮了多少次,他的身體里就有一股火,燒得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干她。 邊旭和她上床的時候,粟荷沒時間回他消息,也沒能回他電話。 邊旭干了你幾次? 啊......啊,不記得了 是真不記得,還是數(shù)不清了? 孟宇澤以為他是真的接受了三人的生活,但只要有獨(dú)占行為的出現(xiàn),他就會發(fā)了瘋地妒忌,心態(tài)失衡,還有種被拋棄的錯覺。 他是真的害怕粟荷會不要他,所以只能賣力地cao著她,討好般地親遍了她的全身,舔遍了每寸肌膚。 孟宇澤看著她滿臉潮紅,嬌喘連連,放慢了動作。他雙手摟著粟荷的后背,把她抱了起來,我們?nèi)ネ饷婧貌缓茫?/br> 去...哪里? 孟宇澤的手臂勾著她的膝窩,下身一刻也沒分開,帶著她朝客廳走去。外面已經(jīng)快要日落,光線也暗了下來,不再刺眼。今天是個暖陽天,外面的氣溫也不是很低。 粟荷看他抱著自己到了陽臺,掙脫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你瘋了嗎?萬一被看到怎么辦? 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似乎在質(zhì)問他,她雖然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孟宇澤,但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瘋,直接抱她到陽臺zuoai。 恐懼和羞愧交織,淹沒著粟荷的情緒,眼圈泛紅地看著他,她想回臥室,不想在這里繼續(xù)下去。 我們四周都沒人的,對面也沒有樓,沒人會看見的。 他的解釋似乎很有道理,粟荷快速往四周望了一圈,沒有遮擋物,視野一片開闊,但是...... 孟宇澤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讓她靠著欄桿,快速搗弄著,不放過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渾身赤裸,沐浴在落日余暉中,陽臺的環(huán)境讓她失去了安全感,只能緊靠著孟宇澤,手指抓著他的背。 在陌生的地方zuoai,刺激得她的逼口頻繁收縮。粟荷的陰蒂像被人用電流擊中了似的,抽搐了幾下,酥麻感蔓延到全身,xue里噴射出了大量液體。 他的動作還沒停,越來越快。粟荷不敢大聲嬌喘,怕上下樓都會聽見她在被人cao著逼,yin水還流了一地。 她的害羞被孟宇澤逼得再無蹤跡,主動撅起了屁股,手撐著欄桿,讓他后入。水光漬漬的xiaoxue暴露在他的面前,讓他愛不釋手,呼吸都漏了幾拍,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 他想舔,舔干凈她的所有愛液。 或許他是卑微的,只想讓喜歡的人開心。情緒被粟荷牽動,他只要她快樂,就足夠了。 空氣帶走了甜膩的味道,送來的涼意讓粟荷的皮膚起了雞皮疙瘩,身體控制不住地抖動著。她的奶子被孟宇澤從后面抓住,柔軟地團(tuán)在他的手里,迎上了他的roubang,任他玩弄。 她漸漸享受起來這場激烈的性交,在陽臺旁若無人的喘息,流汗,噴水。粟荷身體的節(jié)奏被人掌控,帶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激烈地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