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奧(1)
奧利奧(1)
邊旭先走出了房門,向粟荷的房間走去。 她穿好了衣服,靠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聽不仔細,粟荷也有些心慌。她不希望孟宇澤和邊旭因為她爭吵,腦海里閃過多種想法,也許她該搬出去,她當初就不該接受邊旭,更不應(yīng)該昏了頭讓孟宇澤進了房間。 局促不安,粟荷急得想哭,想拉開門,卻被從外面推開的門帶倒在地上。 邊旭連忙把她扶了起來,帶著她坐到床邊。床單還是亂的,濡濕一片,今晚估計沒法再睡在上面了。 先吃點飯好嗎,晚上去我房間睡,他的語氣沒有一絲責(zé)怪,反倒柔和得像羽毛撫水,只帶起了一圈漣漪。 粟荷聲音有些啞,望著她,說道我......剛剛,他......,語無倫次,但邊旭懂她的意思。 他摸了摸粟荷的頭頂,嘴唇輕覆在她的額頭上,想讓她安心。這時候的親吻更像是一種道歉,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沒有提前和孟宇澤解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身為哥哥,對弟弟行為的抱歉。 冷靜下來之后,他無法否認和孟宇澤從小到大的情分,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比親兄弟有更深的紐帶。 他能做什么,又該做什么。邊旭從未如此迷茫,剛剛的爭吵顛覆了他對孟宇澤的全部認知。 此刻,孟宇澤在客廳里仔細聽著兩人的動靜,看到他們出來,立刻轉(zhuǎn)身假裝擦著灶臺。動作一點都不利索,還頻頻回頭,他的眼神和粟荷相撞,還帶著哀怨的目光,像在控訴邊旭對他下手太重。 晚飯,從未吃得如此局促。家里太過安靜,連外面馬路上車經(jīng)過的聲音都能聽見。粟荷覺得尷尬,只想趕快吃完,可對面的兩人不停給她夾著菜,她碗里的菜越吃越多。 他們像在比拼誰夾得多似的,粟荷身體往后撤了撤,把碗挪到讓他們碰不到的地方。 到底是誰幼稚,連夾菜都要和他一較高下,孟宇澤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旁邊鎮(zhèn)定自若的邊旭。他裝作不小心,胳膊肘恰好撞在了邊旭的手臂上,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 邊旭懶得理他的弱智行為,對著粟荷問道:吃飽了嗎? 吃飽了,吃飽了,粟荷緊張地用手蓋住碗口,她真的已經(jīng)很撐了。 晚上,粟荷洗好了澡,裹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邊旭,你怎么在這? 晚上去我房間睡吧,你這太亂了。 邊旭也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讓她獨自留在這個孟宇澤下午待過的房間,也許床上還有不屬于他的味道,粟荷的心里也不全是他。 他掩飾著自己的嫉妒,牽起了粟荷的手,把她帶回自己房間。粟荷還濕著頭發(fā),就被他纏上了。邊旭言辭懇切,臉離她極近,親親我好嗎? 他抱著粟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用力親著她,不放過一個地方,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似的。邊旭哄著她,伸出了舌頭,激烈的唇齒交纏,讓她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好不容易被他放開,粟荷大口喘著氣,對他剛剛的流氓行徑一點都不滿意,錘了他胸口一拳,手卻沒來得及逃脫,被他抓在手心里,輕輕撓著。 癢啊...... 粟荷的手心被他撓了好幾下,身體也扭動著,明明坐在他大腿上,她卻注意到他的下身已經(jīng)悄然抬頭,頂起了褲子。 被孟宇澤cao弄了一下午,她還沒休息好,連xue口還痛著,靠在邊旭胸前,小聲問著:今天不要了,行不行? 邊旭摟著她的腰,把她向自己的胯部又壓近了幾分,好......孟宇澤和你做了幾次? 她就知道邊旭怎么可能那么好講話,之前她就是被他的外表騙了,還以為他無欲無求,什么都不在意,沒想到他能有那么大的反差。 他甚至比孟宇澤更幼稚,非要從她身上要到補償,才肯罷休。粟荷溫溫吞吞,想避開這個話題,那就一次好不好,我好困啊。她不會撒嬌,現(xiàn)在也只能硬著頭皮學(xué)一學(xué)電視劇里面的經(jīng)典臺詞,又主動舔了舔他的耳朵,討好意味明顯。 邊旭怎么會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滿腦子都是孟宇澤壓著她做了一下午的畫面,可偏偏是她,他也不舍得生氣。 他駕輕就熟地脫掉了兩人身上所有的衣服,彼此之間赤裸相見,她身上的紅痕更加刺眼了,邊旭分不清哪些是他做的,哪些是孟宇澤在她身上弄的。他索性舔了個遍,讓粟荷身上,只能有他的印記。 占有欲在他心頭彌漫,嘴下的動作又重了幾分。邊旭含上了她的蓓蕾,懲罰性地用牙齒磨了磨,又狠狠吸住。 加更晚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