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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睡遍群臣(NPH)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 被劫持了

第十二章 被劫持了

    

第十二章 被劫持了



    第二天,蕭晨歡身上再沒了那下流藥物留下的痕跡。與此同時,排查也有了結(jié)果。

    給她下藥的是服侍她梳洗的宮女,因為是偷偷混入洗澡水而非入口之物,又是在王府內(nèi),百密一疏。

    宮女是拿錢辦事,就連線人都不是當面跟她聯(lián)系,她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何人。

    蕭晨歡立刻想到了一個人:李驥。

    在王府宴席之后,特意要來面圣的人里,獨他還找了別的借口。

    蕭晨歡派人暗中將李家從里到外查了個遍,不出所料,最近的李老爺以一個妾室生病的由頭,大張旗鼓的請了好些江湖郎中去府里。

    和合散那臟藥大約就是這么來的。

    本來也算是個歹毒的好計劃,但實行計劃的人太廢物,露了馬腳還沒成事。

    密探在李府日夜盯著,沒過幾日,就聽到了李家父子說起謀害陛下這件事,李老爺怒斥兒子沒用,說他就應該大膽些,第二日就乘熱打鐵進宮去。

    女人天生就是離不開男人的,更何況你用藥吊著,多調(diào)教幾次,她豈不就成了你胯下玩物!

    李驥一個哆嗦:可可那是皇帝啊,就算她淪陷了,可還有那么多大臣盯著,到時候清君側(cè)把咱們給清了,又怎么辦?

    李老爺氣的吹胡子瞪眼,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膽大心細之人,怎么就生出個慫包兒子來。

    真懷疑是在他夫人跟哪個下人暗通款曲留下的種。

    你難道忘了,咱們李家背靠的是什么人?只要那個占著龍椅的女人尊嚴掃地,自有人來將她趕下臺去。到時候你若是愿意捏著鼻子娶了她,那你就是當朝唯一的駙馬爺,也是那一位的開國功臣!

    李驥則完全不敢全信他爹的話,低聲嘟囔了兩句。

    聲音太小,密探也聽不清了,大概是說那位都不一定是死是活,何苦冒這樣大的風險云云。

    蕭晨歡一聽,好么,還是個押寶在蕭執(zhí)身上的余孽,這還等什么,立刻用貪污受賄的罪名,抄了李府,將罪魁禍首的父子二人投下天牢,秋后問斬。

    不用暗通反賊的罪名,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否則那些已然犯下很多罪行,無法回頭的蕭執(zhí)黨羽,只會越發(fā)謹慎。

    那樣會導致駱寒戈的調(diào)查越發(fā)困難。

    駱寒戈倒也不負期望,這樁差事他辦的很是漂亮,將藏在帝都深處,那些腐爛的根系,都挖地三尺找了出來。

    蕭晨歡對這結(jié)果很滿意,于是秉持著能者多勞的原則,又給他派了個差事

    讓他負責安排接下來秋獵的一切事宜。

    駱寒戈每日忙的腳不沾地,偶然遇到摯友周衍之,同他抱怨道:陛下真是冷心薄幸,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陛下可倒好,非但把人當牲口使。

    周衍之看著他,嘆了口氣,說自己反而很羨慕他,自己倒是想鞠躬盡瘁,可惜陛下不給他安排額外的差事。

    駱寒戈本來是訴苦,反而被塞了滿耳朵大道理,心內(nèi)大呼無趣,找了個借口溜了。

    但再怎么訴苦,差使總是要辦好的。

    這是蕭晨歡登基以來的第一次秋獵,也是第一次天下皆知的,必須離宮多日的行程。

    需要放著有心人借此生事。

    而讓君臣都萬萬沒想到的是,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駐扎在獵場的第一夜,女帝就被悄無聲息從中軍大帳里劫走了。

    誰能想到,竟有人能挖地道挖到中軍帳內(nèi)呢!

    蕭晨歡被潛入的刺客堵住嘴,綁了手腳,沿地道背了出去。

    地道的另一頭距離營地不遠,甚至能隱隱看到營帳內(nèi)的火光。

    綁匪撥開一片老藤,里頭露出個怪石嶙峋的山洞。

    蕭晨歡不得不承認,這地方太隱蔽了,怪不得駱寒戈沒能排查出來。

    任誰都想不到,那片藤蔓里邊竟然別有洞天。

    走過一塊巨石形成的天然屏風后,刺客將蕭晨歡丟在一捆稻草上,進了山洞深處,片刻之后,自洞xue深處,走出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顎下帶著青黑的胡茬,目光凌厲的好似要將蕭晨歡給活剮了。

    蕭晨歡倒吸一口涼氣。

    冤家路窄,眼前之人正是她掘地三尺都沒找到的蕭執(zhí)。

    蕭執(zhí)附身,扯下了蕭晨歡嘴里塞著的布條,冷哼一聲:做太子的時候就不謹慎,如今登基了還是如此,小妹,這皇位還是讓出來更好罷。

    他這話好似是在商量,可眼神語氣都冷冰冰的,渾然沒留商量余地。

    蕭晨歡卻是不怕了。

    蕭執(zhí)此人可惡,心思卻非常好懂,就是一門心思想要當皇帝,甚至鋌而走險造反逼宮,最終落得個只能躲在山林里當野人的凄慘光景。

    蕭晨歡不卑不亢:皇兄,想要跟人商量什么,就得拿出點誠意來,你想當皇帝,就不可能臟了自己的手來當謀害皇帝的刺客。我死了,外頭的禁軍必然饒不了你和你的手下們,到時候這皇位,只會落在晉王手里。

    人再蠢再沖動,也不該井中撈月。

    蕭執(zhí)被她這副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激怒了。

    他確實是一心圖謀皇位,但他對蕭晨歡的恨,有三分是自幼刻在骨子里的剛理倫常帶來的。

    若蕭晨歡是個男人,或許他會表面俯首稱臣,暗地里徐徐圖謀。

    但他不論如何,都不想承認自己竟會輸給一個女子。

    蕭執(zhí)的眸子里有兇惡的火在燒,他一把扯住蕭晨歡的衣領(lǐng),似乎是打算揪著領(lǐng)子將她拎起來。

    偏偏蕭晨歡車馬勞頓,被劫出來之前,正準備早早就寢,所以只穿了一件絲綢的寢衣,束胸帶早就摘了,被他大力氣的拽了下,竟是直接扯開一邊。

    雪白的玉乳跳了出來,就這么暴露在男人面前。

    蕭執(zhí)冷笑一聲:我確實可以不殺你,但想讓你就范,不也有很多方式嗎?

    山洞里只有兩個火把照明,火光在蕭執(zhí)的瞳孔里忽明忽暗。

    蕭晨歡眼看著半年未見的大哥眼中逐漸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呼吸也越來越重。

    她如今可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這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