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微H)
姊姊(微H)
慕容玦的身體在微不可聞的發(fā)抖,卻帶給溫素大仇得報的快感。帶有虐待性質(zhì),她憑著觸感,在他子孫袋前用力扭抓。慕容玦的抖動便隨著她的頻率而逐漸從忸怩變地明顯。 似roubang在rouxue中脹大抽插時,起初痛的難捱,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生出yin靡氣息,將陣痛轉(zhuǎn)化為陣陣搔癢,在身體里震出快感的余波。往常同溫素zuoai,總是他埋頭猛干,雖溫素rouxue死死收緊到達(dá)高潮時不在少數(shù),但今時今日她如此主動來用纖手為他搓弄,反而從未有過。酥麻的春情在他下體膨脹幾欲爆發(fā),慕容玦咬緊的嘴巴里亦發(fā)出了飽含情欲的幾聲低低呻吟。 在柜中反抗不得的不再是她而是這個曾經(jīng)看她老大不順眼的慕容玦。這樣想來,溫素不由自主感到下腹似含了包水般抽動了兩下,難捱地令她雙腿夾緊,有小解意思。隨之而來的潮意則從她毛孔中呼吸中擴(kuò)散開來,令她一時乘興去解慕容玦裹得緊實的衣裳。 今早他的衣裳便是她為他穿上,期間還令他心滿意足地舔了整整半柱香時間的rouxue,舔得溫素胯下yin水直流,穿上褻褲也覺著雙腿間黏膩非常。更因如此,現(xiàn)下溫素得著機(jī)會來反客為主,心中悸動可想而知。 她并沒想著將他脫個精光,慕容玦卻存心反攻,趁她不注意便要轉(zhuǎn)身來脫她的衣裳。溫素笑中帶著游刃有余,一掌便將慕容玦定住,由不得他轉(zhuǎn)身。慕容玦被她釘在懷里般動彈不得,羞憤交加,臉上兩團(tuán)紅暈也似刻在雙頰邊上,絲毫不見消散。 你等著,溫素的手已經(jīng)扯開他胸前衣襟,滑進(jìn)衣襟中,慕容玦哆嗦道:你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愈是如此,施虐欲愈在她心頭沖撞,溫素壯著膽子,不計后果,似取出櫻桃,兩指并攏去夾他胸口同柜中濕熱氣息接觸后毫無防備顫栗起的乳粒,另只手則褪下他褻褲,肆意地把玩挑撥著他翹立腫脹的roubang。輕聲游絲般道:把柄還在我手上,你還敢叫我等著,你個小色魔,先前騙了我銀兩拿去賭,我還沒同你好好算賬。 慕容玦從未受過這般的委屈,只感到溫素的手指像五只斜切的楊柳葉子,在自個兒的roubang上劃啊劃,愈劃就愈癢,手指尖停留在馬眼處不住地剮蹭,一旦roubang在她手中抖得發(fā)顫,似即將噴薄。她的那雙看上去平平無奇,卻似附魔的手便停了動作,僵持在根部與子孫袋連接之處,恍若將他即發(fā)的情欲裝進(jìn)袋子里扎上口。接連幾次下來,慕容玦身上千百只螞蟻囁咬般,已無心去張望林閣學(xué)士,只得吞咽著吼管中悶而不發(fā)的哀嚎。 你叫我聲姊姊來聽我便放過你。溫素輕輕說道。 你立刻叫我聲哥哥再給我道幾聲歉,我還能考慮考慮不報復(fù)你。慕容玦長目一睨,似死了也不吃虧,卻連牙根都使著勁兒緊咬著,唯恐聲音漏出衣柜叫人發(fā)現(xiàn),只怕沒抓住林閣學(xué)士的小辮子,自此丟盡慕容王府的臉,他沉沉氣再道:頂多叫你聲小溫meimei,你這點兒手段還嫩著吶,再者說,怕你我便不是慕容玦 本打算他叫兩聲姊姊聽便不再折騰,此番見慕容玦死鴨子嘴硬,溫素火氣亦躥了上來,對著他胸口用力一掐,道:這可是你說的,說罷便扯開他褲帶打個結(jié)系在手邊,換手從他臀側(cè)滑下,手掌燙如滾水,在林閣學(xué)士同他心肝媾合聲掩蓋下逐漸后移。 溫素也沒旁的想法,只道叫慕容玦難受自個兒便暢快了,心中想到:是你偏要嘴上不饒人,這可怪不得我。邊想著,柳葉似翹起的指尖已移到他臀縫中央。 也不知她做甚。慕容玦渾身不自在,心中想出百十來中方法要等脫身后如何折騰溫素。瞥眼柜門外,但見林閣學(xué)士已與女子cao干的渾然忘我,聲音極大將柜中這點兒爭執(zhí)皆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正抽動著一根長棒在姑娘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然玉如意還塞在她丘上平坦的rouxue之中搖搖晃晃。 慕容玦忽而有種大難臨頭的預(yù)感。 溫素的手指已經(jīng)探了過來,抵在他菊門口,指尖清理地干干凈凈的指甲不經(jīng)意地劃著,笑中恍似帶蔑道:你叫不叫這聲姊姊? 嚇得他三魂六魄都快飛出喉嚨,嘴硬也再硬不起,正躊躇著要叫出這聲姊姊,一個音節(jié)剛剛漏出,便堵在唇角舌邊,慕容玦頓時面如土色。 后身如裂,似一道閃電直接將他從頭到腳劈個肝腸寸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