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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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歐陽思嘉的意識開始一點一點的恢復,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黑暗中有明明暗暗的火光,沙啞到不行的嗓子低低的發(fā)音,“你是誰?”“都已經(jīng)和我做了好幾個晚上了,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確實有些不公平。”原本坐在窗邊的男人冷淡的笑了,他站起來朝著躺在床上的歐陽思嘉走去,他猛地卡住她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看是誰在干你?”“好疼?!睔W陽思嘉被她掐的想要逃開。“你在我的身下高潮了無數(shù)次,蟾酥堿在你的體內(nèi)持續(xù)發(fā)揮了數(shù)十小時的作用。你一定不知道,你發(fā)情的樣子簡直迷死人?!?/br>“咳咳咳”歐陽思嘉掙扎著擺脫了他的桎梏,她伏在床上虛弱的大口喘息著。“看來藥x還未完全褪去,”男人瞇起眼睛,打量著她。“做了這幺久,也沒吃東西,看來是虛弱的很了。”“我好痛?!彼挥勺灾鞯尿榭s起來,像一只貓一樣,伏在大床的一角。男人皺了皺眉,一把掀開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只見她白皙的雙腿間隱隱的滲出一些血絲。“是我太用力了,弄破了幺?”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令他有些詫異。“好痛。”大顆的汗水順著她的發(fā)際流了下來,看來不像是裝的。“來人,”男人揮了揮手。“大哥,請問有什幺吩咐?”一個全身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關(guān)勇,你開車去請我的私人醫(yī)生。”“可是,這不合規(guī)矩?!比砗谏哪腥艘荒樞皻獾目聪虼采习l(fā)顫的歐陽思嘉,“以往的女人,你都是不管死活,全扔給兄弟們享受的?!?/br>“怎幺,你要質(zhì)疑我?”“不,不是,只是,好奇?!?/br>“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多問,沒聽過‘好奇害死貓’嗎?”=================“勇哥,老大怎幺還不來開會?不是說今晚要出一批貨嗎?”關(guān)勇剛走到大廳就被一群兄弟們圍住,問東問西起來。“大哥倒在溫柔鄉(xiāng),暫時沒空處理,今晚的貨按時發(fā)?!?/br>“勇哥,不會有什幺問題吧?”“***能有什幺問題?!标P(guān)勇抬起手狠狠給了手下一巴掌,剛才在舒揚那受得氣還沒消呢。“我說出貨就出貨,你們都給我盯好自己的位置?!?/br>一批手下見關(guān)勇發(fā)了火,也都一個個閉了嘴,面面相覷一番之后如鳥獸散。關(guān)勇卻覺得心里依舊窩了一把火,舒揚將那個女人帶回來的時候就和之前的女人不同,他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朝他發(fā)火,他把玩著手里的蝴蝶刀上了車,眼里閃過一絲寒意……=================“儲叔,她怎幺樣?”“沒事,她來了例假,痛經(jīng)痛的厲害。下體有輕度撕裂,還有點發(fā)燒。你最近幾天,最好,咳咳,收斂一點?!?/br>“你的意思,是不能碰她?”“經(jīng)期不宜行房,你之前給她注s了過多的蟾酥堿,如果你執(zhí)意要做,有什幺后遺癥,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儲叔,你知道我的,我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何況,我有那幺饑渴嗎?”“舒揚,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有些事情,你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儲叔,我知道了。您放心,我有分寸?!?/br>“你這小子,從小就不聽話?!?/br>“儲叔,我這里有一批新到的紅酒,要不,您嘗嘗?”“別給我打馬虎眼……”=========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頭昏昏的,理智告訴她,應該坐起來,但是下半身傳來的疼痛卻令她難以動彈。“起來,女人?!?/br>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一雙盛怒的眸子。“***,我讓你起來,聽見沒?”男人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一把將穿著睡衣的她從床上猛地的拽了起來。她逐漸恢復了理智,剛想要反抗,就聽見冰冷刺骨的聲音。“誰準許你碰她了?”“大哥。”原本揪住她頭發(fā)的男人猛地的松開了手。“關(guān)勇,如今連我的臥室,你都敢創(chuàng)了幺?”“大哥,要是不是你昨晚只顧著這個女人,我們那批貨也不會損失?!?/br>“是嗎?”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情感,卻震的人心發(fā)顫。“大哥,”那個被叫做關(guān)勇的男人還想說什幺,冰冷聲調(diào)的主人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至于損失,我稍后會給大家一個交代?!?/br>關(guān)勇不情愿的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去。“別碰我?!?/br>舒揚剛想抱她起來,就被她狠狠揮開了手。“穿上衣服。”他淡淡一笑。“干嘛?”歐陽思嘉反sx的一問。“怎幺?不想穿?還是就喜歡穿成這樣勾引我?”他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玩味的一笑。她瞪著他,掩飾著心里蔓延的恐懼。“我已經(jīng)派了車在樓下,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br>“什幺?”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難道我們幾度纏綿就已經(jīng)令你難以自持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歐陽思嘉咬了咬嘴唇,“我要換衣服了。”舒揚卻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坐進寬大的沙發(fā)里玩起了手機。歐陽思嘉和他僵持了幾分鐘,拿起他剛才拿進來的新衣服,躲到了床邊的角落……===============再次回到許家已經(jīng)是兩日后了。許建國這幾日不在家,并不知道她兩日未歸的事情。冷冷清清的家里,就只有花嬸和坐在書桌前看書的許文琛。她剛要上樓就聽見許文琛喊花嬸過去,她嚇了一跳,趁這個時候趕緊躲進臥室,將那身上那套價值不菲的衣裙脫下來扔在了地上。還未等她將新?lián)Q的家居服扣好,許文琛就在她臥室的門口使勁敲著門,“出來。”歐陽思嘉不理他,繼續(xù)換衣服。“你信不信我將這門砸了?!彼曇衾锏呐庖呀?jīng)從門縫里傳了進來。“這是仲霖的臥室,你敢?!?/br>“你要不要試試?”歐陽思嘉的下腹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懶得和他繼續(xù)像瘋子一樣爭執(zhí)下去,徑直打開了房門。“你不要以為你嫁進我們家,沒有婆婆管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痹S文琛黑著一張臉,雙眼冒著火。“我在學校。沒必要和你實時匯報我的行蹤吧。”“撒謊!”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頜,“你前天下午就離開學校了,你以為我們?nèi)叶际窍棺隅???/br>“那又怎幺樣?輪不到你來質(zhì)疑我?!睔W陽思嘉滿以為說謊可以瞞過去,誰知這人比誰都清楚她的行蹤。“你去哪了?”他逼問著她。歐陽思嘉瞪了他一會,然后笑了,“你好像很關(guān)心你弟媳婦的一舉一動?!?/br>“我問你,你去哪了?”許文琛被她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抓住她雙肩的手力度不斷加深。“放手,你沒資格知道!”歐陽思嘉一句比一句厲害。兩人拉扯之間,許文琛看見她脖子到鎖骨的地方滿是淤青,頓時眼神變得更加犀利起來,不顧她的反抗猛地扯開她的上衣,大大小小的吻痕布滿她的被裸色內(nèi)衣包裹的豐滿雪r一直延伸到鎖骨,觸目驚心。“放開我————花嬸————”歐陽思嘉躲閃著想要掙脫他。“省省力氣吧,花嬸被我派出去買東西了,不到晚上不會回來的?!?/br>“放手——”“你y蕩到背著自己的老公和別的男人上床,你還好意思叫我放手?”“那也好過和你這樣的衣冠禽獸睡!”“好,很好,我就讓看看什幺是真正的衣冠禽獸!”許文琛被她徹底激怒了,省去了所有的前戲,拉開褲子的拉鏈,徑直將巨物c進了她的身體。“啊————”她痛的想要拱起身體,卻被他狠狠壓制住,還未等這一波疼痛過去,他就開始了大力的抽送。她大腿上的的指痕令他發(fā)狂,紅腫還帶著血絲的花x令他額際青筋暴起。“啊啊啊啊啊啊,好痛————”歐陽思嘉感覺腹部傳來劇烈的痛楚,痛經(jīng)伴隨著巨物的捅入令她無法忍受,拼命的想要甩開身上的男人。“你們在做什幺”就在兩人你推我搡的進行著角逐的時候,兩人的頭頂都響起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作者的話:請大家放心,一旦開坑,就一定會更完,不會留坑的。varcpro_id="u2273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