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無信號
五 無信號
兩天的時間,江瑾瑜都在渾渾噩噩中過了去。她的作息反常,每天撐到四五點的時候才睡,下午傍晚時分才會起床。 馮嘯管這個叫人工時差。 江瑾瑜能感覺到,馮嘯有時候很忙。在他忙時也許要等一兩個小時后才會有回音,但即便是像她這種作息,他也能適應(yīng)得跟她聊過幾句。 或許,真的是壓力很大吧。 換個角度說,有事情做,也挺好的。 不像她,就要閑出病來了。 毛病的有時甚至?xí)ハ胨丝陶诿π┦裁础?/br> - 晚上九點過時,夏蓉來她的房間里找她。 過來時,夏蓉還一同拎過來兩條裙子,一條是純黑的收腰長裙,一條是她平時里常穿的制服jk,她左右拿不準(zhǔn)主意,正好讓江瑾瑜幫忙看看。 你覺得哪條好看?夏蓉在自己身上比劃著,一會兒把那條黑裙放在胸前比量,一會兒又換成了那條藍(lán)白格的制服裙。 江瑾瑜在一旁看著,說:jk吧,適合你。 這條黑的呢?我買來還沒穿過。 也還行,沒jk合適。 好嘛......夏蓉悻悻,她心里自己也清楚,她骨架小,臉也有些許幼態(tài),穿這種性感掛的,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但,有時候就是想打破常規(guī),突破一下呢。 可突破的時候,她還是會想到別人的眼光。 嘴上不會說什么,可心里又在乎的要命。 你準(zhǔn)備穿什么? 江瑾瑜正看著手機(jī),她還在考慮要不要給馮嘯發(fā)過去個消息。 瑾瑜?夏蓉見她沒反應(yīng),又問了一句。 我嗎?江瑾瑜才意識到自己的出神,她抬頭,把手機(jī)放在了一邊:沒想好,隨便穿吧,不就是喝酒么。 要不你穿這個。 江瑾瑜看了眼:不好吧,這么長,不方便。 試試唄。夏蓉說,她走過來,把裙子放到了江瑾瑜手邊,快點。該化妝了。 - 新生聚會被安排在了她們附近的一家酒吧里。 江瑾瑜最后也沒穿夏蓉給的那條裙子,太正式了,也是真不方便。 最后,她身上隨便套了個吊帶短裙,腳上踩了雙純黑的人字拖鞋,看上去很隨意。 路上,江瑾瑜問夏蓉:你怎么知道這個聚會的? 來之前在貼吧里加了個新生群,里面的管理說的。聚會每年都會組織一次,也不只是新生,在這邊的老人也都會來。 聽起來,這聚會,倒像是用來給這群老鳥選妃的。 - 她跟夏蓉來的晚,十二點過,兩人才入座。 一過來,夏蓉就被個穿著一身潮牌的男生拉到了一邊兒,許是音樂聲太大,兩人正貼近了咬耳朵。 江瑾瑜視線環(huán)掃,他們在的卡座是酒吧的二樓,從樓上看去,正能看到蹦迪的舞池。 現(xiàn)在正是場熱的時候,舞池內(nèi)人擠人的,看不到一點兒的空隙。 說實話,她一進(jìn)來,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不光是因為酒吧內(nèi)的環(huán)境,還有,是她大概知道,今天是要跟馮嘯網(wǎng)友見面的日子。 她拿出手機(jī),刷新了半天,卻一直都是無信號的狀態(tài)。 她試著點開了飛行模式,又切換成了常態(tài),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兩人今天來回的消息都沒見,之前馮嘯那句話說不清是認(rèn)真的還是玩笑。 過來一起玩嗎?江瑾瑜背后傳來個聲音,她一回頭,看到坐在卡座邊兒的一個男生正望著她。 男生長相干凈,是招桃花的模樣。江瑾瑜掃了眼酒桌,見著上面被扔的歪歪仄仄骰盅,隨口答應(yīng):行,來唄。 管他呢。 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江瑾瑜一手將著手機(jī)塞進(jìn)了包里,一手拉來個沒人坐的圓凳,加入到人群。 世界大戰(zhàn),加一個加一個。那男生在旁吆喝。 他喊完,坐回了江瑾瑜邊上:你叫什么? 江瑾瑜。 好聽,我叫陶雨。 - 酒過三巡,江瑾瑜起身往著洗手間去。 她過來后就沒見過夏蓉,一轉(zhuǎn)身,視線不經(jīng)意的掃過,卻見她跟個男生躲在卡座的角落里。 光線陰暗,可即便是陰暗,也能看到她潤紅的臉色。 她身子是軟的,眼神也是軟的,已經(jīng)什么都留意不到了。 到膝間的裙子成了助攻,成了幫兇 能讓人輕易的把手伸進(jìn)去,去觸碰那濕潤的腹地。 她有瞬間想到了何晗,兩點半了,國內(nèi)這時候,應(yīng)該是白天了。 光線一晃,她似乎看到夏蓉朝著她的方向看來。江瑾瑜挪開了視線,當(dāng)做沒看到般。 她低頭拿出來手機(jī),右上的角落,還是沒信號的提醒。 她繞去了洗手間,見到的卻是排著隊的長龍??諝鉁啙幔瑝旱娜诵貝灇舛?,她沒再多等,轉(zhuǎn)身去門口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