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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痛失我愛——嘀嗚,嘀嗚,嘀嗚……傍晚時分,刺耳的警笛聲長鳴,四五輛警車魚貫而入,一輛接著一輛的駛進了這條偏僻的小巷子。在巷子的盡頭處,一戶人家的大門敞開著,外面圍滿了議論紛紛的群眾,不少人在探頭探腦的張望。屋子里面,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正呼天搶地的痛哭著,親友們在旁邊安慰的安慰,掉淚的掉淚,個個臉色十分沉痛。“閨女啊,是哪個挨千刀的殺了你……閨女……”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老淚縱橫,拼命的想要進入自己女兒的寢室。從門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兒的尸身就躺在血跡斑斑的地板上,情形慘不忍睹。為了保護現(xiàn)場,大家只好七手八腳的拉住她,好在這時候警笛聲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警察終于來了!“讓開,請讓開一下……讓我們隊長進去!”隨著吆喝聲,十多個干警分開屋外的人群,腳步匆匆的闖了進來。親戚們?nèi)玑屩刎摰乃闪丝跉?,抬頭一看,每個人都愣了一下。為首的“隊長”竟然是個美麗的女警,穿著全套整齊威武的警服,可是小腹部位卻圓鼓鼓的隆起,誰都看的出那是正懷著身孕,而且至少已有五個多月了,蒼白的俏臉上也帶著種孕婦特有的憔悴倦容。“我是F市刑警總局偵察科的刑警隊長,我姓石!”這懷孕的美女腳步略有些蹣跚,走上前來做了自我介紹,然后一聲令下,干警們就緊張有序的忙碌開了。眾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心里不禁油然興起驚佩之意。實在想不到這帶頭的刑警隊長竟如此敬業(yè),懷孕了還堅持參加破案工作。很自然的,在場的女性眼光都落到了她那鼓起的大肚皮上,而男性注意到的卻是她高高聳起的胸脯。每走一步,那對因懷孕而愈顯巨大的豐滿rufang都會上下突突亂跳,根本就無法被貼體的警服包裹住,好像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要是在過去,這樣的眼光只會換來石冰蘭的冷冷怒視,可是這段日子以來,幾乎所有碰到的人都在明里暗里露出這種眼神,并私下對她越來越粗重的身形指指點點,就連同事們都不例外。起初她還感到憤怒、委屈和羞恥,但時間一長也就漸漸的麻木了。“老人家,請節(jié)哀順變,我們一定會抓到兇手替您女兒報仇的……”女刑警隊長神色悲憤的安慰了老太婆幾句,等她的情緒稍微平穩(wěn)后,就認真的展開了調(diào)查。這老太婆是死者的母親,兩母女一向相依為命,由于上個月女兒剛剛做完一場大手術,最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調(diào)養(yǎng)。今天傍晚她想給女兒補補身子,特意趕到幾里外的菜市場去買只土雞,誰知一回來看到的卻是這副慘絕人寰的場面……了解完情況后,石冰蘭不顧部下們的勸說,又顫巍巍的挺著肚子走進了充滿血腥味的寢室里,吃力的勘查起了現(xiàn)場。“死者脖頸處有淤傷,顯然是被活生生勒死的,兩個rufang都被干凈利落的切除……不過,死者的下身并沒有受到暴力侵犯的痕跡,死前應該沒有發(fā)生過性行為……”幾個干警經(jīng)過初步驗尸后,面色凝重的向女刑警隊長報告。石冰蘭點點頭,強忍住惡心欲嘔的反胃感,滴水不漏的勘查著現(xiàn)場的每個細微之處,過了好一陣才踽踽的離開。“老田,你認為呢?”剛到外面,她連新鮮的空氣都來不及呼吸一口,就單刀直入的向這個老部下發(fā)問。“應該就是那個惡魔!”老田用肯定的語氣道,“作案手法熟練老到,現(xiàn)場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這種種跡象都跟過去的案子幾乎如出一轍?!?/br>“嗯,確實……”石冰蘭停頓了一下,忽然又道,“可是有個地方很奇怪,色魔這次居然沒有強jian受害者!這一點可跟以往的情形完全不同……”“也許是時間上來不及……”老田分析道。“不對!”女刑警隊長搖頭道,“他既然有空將受害者的rufang割走,怎么會來不及強jian她呢?總不至于喜歡先割rufang再強jian吧?”老田也覺得有道理:“這確實是個疑點,隊長你怎么看呢?”“色魔這次一定遇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石冰蘭緊緊蹙著眉頭,“我有種預感,如果能把這個意外搞清楚,也許我們就能找到最關鍵的線索……”兩個人低聲商量著,又和其他幾個老警員交換了意見,但一時卻沒有什么頭緒。——問題到底在哪里呢?在哪里?女刑警隊長苦苦的思索著,心里十分的焦急。就在昨天,全市所有的場所都調(diào)查完了,警方依然一無所獲。對此李天明又提出了尖銳的批評,說她的思路根本是錯誤的。色魔既然嗜好巨乳,肯定有他自己的獨特眼光,能單憑外表觀察就確定獵物也不足為奇。事實既然證明這條路走不通,就應該及早確定新的方向。專案組的不少成員也都動搖了,石冰蘭雖然堅信自己的看法沒錯,但卻無力進行反駁。假如她再不能突破這個僵局的話,那么調(diào)查無可避免的又將走向歧途了……正在冥思苦想時,耳邊卻不斷傳來那老太婆的號啕痛哭聲,旁邊的親友怎么勸都止不住。“我苦命的閨女啊,好不容易才治好癌癥,怎么這么快又走了呢……”聽到這絮絮叨叨的悲泣,干警們也全都臉色黯然,石冰蘭卻忽然心中一動,走上去問道:“老人家,您女兒得的是什么???”“是……乳腺癌……”老太婆哽咽道。女刑警隊長的眼睛卻亮了:“您說治好了癌癥,莫非是……是切除了……rufang?”“是呀,兩邊都切掉了一大塊rou……”老太婆越說越悲痛,“我閨女當時傷心的要命……可是不切也沒辦法……”旁邊幾個干警同時“啊”的一聲,全都明白了過來。“難怪……這就是色魔沒有實施強暴的原因!”老田猛然醒悟道,“受害者因為做手術,rufang已經(jīng)殘缺不全了,不再符合他的胃口!”“那色魔為何還要割掉剩余的rufang組織帶走呢?”有人提出疑問。“因為他想掩飾一個重要的事實……”石冰蘭雙眼發(fā)光,一字字道,“色魔的確就像我們推理的那樣,不可能只憑外表觀察就準確判斷出女性的胸圍!”“對!”老田贊同道,“色魔一定是早在受害者動手術之前,就通過什么辦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