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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他們分辨不出來,萬一誤食了怎么辦?尤其瑾兒那么調(diào)皮,他這回偷出來的是癢癢藥,如果他偷出來的是毒藥,豈不是把瑜兒給毒死了?凌兒,母皇一向因為你的出色而自豪,可沒想到你做出這樣讓母皇傷心的事情來!”一想到瑾兒如果手一哆嗦。偷出來的是毒藥,我就后怕得要命。凌兒還是不說話,垂頭站在那里。任我怎么訓(xùn)他,他就是不說話。我真是被氣到了,眼瞅著自己的兒子做出讓人失望的事情,恨鐵不成鋼的情緒油然而生。莫詡走到我身邊,嘆了口氣道:“這事瑾兒也有錯。他不該給瑜兒用藥,你也別這么嚴(yán)厲地埋怨凌兒了?!?/br>別看莫詡以前自己是個小霸王,自從他當(dāng)了爹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家伙最疼孩子,每次孩子做錯事,我教育孩子的時候。莫詡總是第一個站出來求情。我別過臉,真的有些拿凌兒沒辦法了,大道理我全部都講過。他也全部都明白,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凌兒會弄這些稀奇古怪的藥,他哪里來的藥?流淵對于凌兒的要求一向極其嚴(yán)格,他此刻的心情也不好,沉著臉不言語。另外幾個男人坐在一邊也不說話。連以往對凌兒贊許頗多的方傾都沒有多說,他雙眉蹙起。似乎在沉思。對凌兒的教育最終無果,不管我怎么問、幾個爹爹如何勸說,這孩子就是不開口。氣憤沖上大腦,我一氣之下,派人將凌兒關(guān)進(jìn)自己的寢殿去反思!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隨便出來。凡塵和初痕紛紛勸我,說凌兒還小,要我多點(diǎn)耐心。我的耐心還不夠多嗎?看看他那個打死也不肯說的樣子,我真是沒法子。最后,我決定先讓凌兒回寢宮里反思,待得晚上,再讓流淵過去跟他談?wù)劊鳒Y以往與凌兒最為親近,畢竟兩個人身上流的都是玉家的血,還是有一些共性的。可是我萬萬也沒有想到,就關(guān)了這么一下午,就關(guān)出事兒來了!晚間流淵過去看凌兒,居然發(fā)現(xiàn)凌兒失蹤了!宮殿里里外外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我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腦門,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站在我身后的風(fēng)吟摟住我,將我攬進(jìn)懷里,輕聲勸慰:“寧,別擔(dān)心,我們這就去找!一定把凌兒找回來。”幾個男人也著急了,紛紛去安排尋人的事。一來二去,屋里只剩下我和站在一邊找不到位置的上官嵐溪。嵐溪走到我身邊,試著勸我,“寶寧,別著急,凌兒一向聰明伶俐,就算有歹人劫走他,依照他的智慧,也不會受傷的?!?/br>我一手支著頭,只覺得頭疼萬分,“我只擔(dān)心這孩子記恨著我關(guān)他,自己偷跑出去,他那么倔強(qiáng)的性子,如果故意藏起來,要去哪找???”嵐溪伸手握住我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聲道:“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想法,為何不找我?你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我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br>我搖搖頭,“連自己兒子的心思都弄不懂,我這個當(dāng)娘的太失敗了!哪還有臉去找你幫忙?”“寶寧,”上官嵐溪嘆息道,“你還是沒把我當(dāng)自己人。”言語之間有落寞的情緒。我一怔,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良久,他思索道:“寢殿周圍都有人把守,那些侍衛(wèi)們都沒有看到凌兒出門,他會去哪呢?皇宮的地下密道還在使用嗎?”【不好意思發(fā)晚了,上午一直有事,沒時間校稿,拖到現(xiàn)在才發(fā)。我計劃明天發(fā)大結(jié)局,看看我能不能寫完吧,所以明天的章節(jié)會晚上發(fā)布,大家明晚再來看。另外有同學(xué)問嵐溪和小五的h都沒有,因為這書是第一人稱文,前面的h都是從阿寶的視角出發(fā)的,嵐溪和小五的我突然想換個角度寫,所以計劃放在番外里,大家期待番外哦~~~】ps:【感謝熱戀^^同學(xué)的打賞,感謝程丹丹、恒龍馬賽克兩位同學(xué)的粉紅票票~~~么么噠~~】第465章終于團(tuán)聚(大結(jié)局)“密道?早封了,前兩年就封上了,是我親自督辦的,而且凌兒的寢殿是新建的,原來的密道沒有通到那里?!?/br>上官嵐溪笑了笑,“凌兒可以背著你藏那么多藥,難道不會背著你進(jìn)密道嗎?”我瞪嵐溪,“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凌兒是個內(nèi)藏禍心的小包子嗎?”“寶寧,客觀地想一想,我說的沒有道理嗎?”雖然我極其不情愿相信嵐溪的話,可是自從凌兒的寢殿里找出毒藥以后,我越發(fā)的覺得過去這些年我似乎并沒有真正地了解過自己的兒子,他聰明懂事的外表下,到底藏著一顆怎樣不為人知的小心思。嵐溪見我半晌不語,無奈地嘆口氣,“看來你還是拿我當(dāng)外人,不肯信我,這話若是換成其他人說,恐怕你現(xiàn)在早就跑去凌兒的宮殿里查看密道了吧?”他語氣中的失落令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其實我不是不愿相信他,只是還在惱他不辭而別、一別五年的行為,我知道這樣有點(diǎn)矯情,可是面對嵐溪,不知為何,我就是想矯情一次。沉默良久,我清了清嗓子,“走吧,陪我去看看,凌兒的寢殿里到底都藏了哪些貓膩?”率先走出門去,往凌兒的寢殿方向而去,余光瞥到嵐溪的桃花眼中泛出興奮的光芒,緊緊跟在我身后,就像多年前,我把那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目光呆滯的街頭神棍領(lǐng)回家時,他也是這般緊緊跟在我身后。時光流轉(zhuǎn),一切都在悄然改變,或許我該承認(rèn)這些改變。來到凌兒的寢殿內(nèi),方傾正在指揮侍衛(wèi)們從里到外搜索,尋到蛛絲馬跡。方傾抬眼見到我們,“寧兒。你來的正好,我剛要差人去請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方傾心細(xì),所以留他在凌兒的寢殿內(nèi)查線索,其他人都到附近去尋找。方傾遞給我?guī)讖埣垼櫭嫉溃骸澳闱魄七@個?!?/br>我接過來一看,頓時,心都要碎了。這幾張紙全是凌兒平時練習(xí)畫畫時的草稿紙,都是畫得不滿意的廢稿,紙是方傾找到后重新舒展開的,一看就是凌兒畫完后不合心意隨手團(tuán)起來扔到一邊的。而畫紙上畫的全部都是一個面目與他極其相似的男子。那男子或喜、或怒、或嗔、或笑,手里牽著一個小孩子,而那小孩子一看就是凌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