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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一家之主!側(cè)頭,吻了吻莫詡的唇·微笑道:“詡兒,你我已是夫妻,不管有什么事情都要共同面對的,關(guān)于太子讓位這事,我尊重你的選擇!”不尊重能咋樣?他又不聽我勸。“小寧······小寧······”莫詡吻住我,喃喃地喚我的名字。吮吻之間,忽然感覺到他方才偃旗息鼓的胯間某物又探起頭來·腦中警鈴大作,趕緊匆匆結(jié)束擁吻,喘息著從他的身上爬下來,我可不想再給他擼管了!再擼,我的手腕就真斷了!莫詡起床以后,有人推門進來伺候我洗漱,我一看,竟然是紅杏和翠巧那兩個丫頭!心里甚是歡喜·還是流淵細心,將她們也帶來了。先與兩個丫頭敘舊,她們說了幾句就痛哭流涕·說原以為我死了呢,幸好還活著,真是謝天謝地!紅杏還激動地跪下來跪拜日神和月神,我無奈地只好等著兩人感情宣泄完了再換衣服。白日里,男人們過來了。不知道流淵是怎么跟莫詡談的,莫詡竟然同意了“輪流陪夜”制度,答應(yīng)流淵,他們四人一人一天輪班陪我過夜。忽然想起初痕說過的,男人們有男人們解決問題的方法,我這個女人是不會理解的。嘿嘿·不管他們怎么達成一致的,現(xiàn)在我的后院總算暫時太平了。所謂家和萬事興,只有后院太平了,我才能抽出心思想想其他事。流淵告訴我,錦月國自從那日發(fā)生柳君邀謀反一事后,元氣大傷·皇族一片蕭條不說,諸多大臣對女皇多年來專寵柳君邀亦有不滿,朝堂內(nèi)也是氛圍緊張。而當(dāng)日月龍亭刺月姍姍的那一刀可以說把握得恰到好處,既沒有令月姍姍當(dāng)場斃命,又給她造成巨大的傷害,現(xiàn)在的月姍姍整日臥病在床,情況很糟。柳君邀被女皇賜死,連帶著寶馨公主阿素也一并受到牽連,陪著自己的哥哥共赴黃泉去了,至于那個假寶鳳,流淵說月姍姍暫時沒有處置她,只將她秘密地軟禁在皇宮里。這都不算什么,現(xiàn)在最令月姍姍頭疼的是寶日國的皇帝莫逐日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動兵!眼下的錦月國,一片混亂,寶日國倘若真的出兵攻打,估計很快就能將錦月國的邊關(guān)攻陷。聽著這些,我不由得有些感傷,想當(dāng)年月龍亭當(dāng)政之時,錦月國何其強大,寶日國虎視眈眈多年都不敢輕易出兵,可是這才十幾年,錦月國就被月姍姍弄成這個樣子!流淵看著我蹙眉沉思,緩緩靠近,拉著我的手道:“洛兒,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養(yǎng)好身子,這些事情先不要想,本不愿對你說這些,可架不住你總是問……”我點點頭,“嗯,流淵,我一定會把自己的身體養(yǎng)好的!反正錦月國那邊的事情有凌波呢,對了,最近潛龍閣有消息嗎?”流淵的臉色在我提到“凌波”時微不可查地變了,尤其他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的異樣。流淵對我笑了笑,“暫時還沒有,洛兒,凌波做事一向很有主見,不給我們消息的時候我們便是查也查不到。“嗯,這倒是?!痹慢埻ぷ鍪虑槭遣粫θ魏稳藚R報的。我沉思一會兒,又對流淵道:“可是我總有一種不安,這不像他的風(fēng)格,他聽說我沒死的消息,應(yīng)該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洛兒,不要胡思亂想了,”流淵撫摸著我的臉龐,萬般溫柔地道,“凌波對你的感情,是我們誰都比不上的,他將你交給我們,也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是呀,”初痕也說道,“少尊與你經(jīng)歷了生生死死,若不是有事耽擱,他怎么會不來照顧你呢?”就連風(fēng)吟也勸我,“寧,你不可以生少尊的氣,他對你真是無話可說?!?/br>我頓時愣住了,訥訥地道:“你們這是怎么了?他是怎么收買你們的,竟然令你們這般替他說話?”他們臉色各異,均抿唇不語了。我不禁嘆道:“好你個面具男·收買人心的速度夠快的呀!”當(dāng)天晚上留下來照顧我的是初痕,接著是:風(fēng)吟、流淵、莫詡這樣的順序,每人一夜。初痕早早地和我一起用過晚膳,然后招呼翠巧和紅杏打來熱水·準(zhǔn)備幫我擦身。這事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做,在南疆的小木屋里他做得很熟練了,可是時隔這么久,又要重演這一幕,我還是有些臉紅害臊。尤其脫完衣服,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被莫詡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無數(shù)個吻痕!鮮紅的顏色,像極了草莓!這更令我窘迫了·莫詡那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初痕看到我身上的紅印子倒是很淡定,只輕輕地道:“明日要與流淵商量一下,陪你過夜時不準(zhǔn)故意在你身上留印記?!?/br>汗~~~我紅著臉點頭。初痕將棉巾浸濕,開始幫我擦身,他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我開始跟他聊天,“初痕,嵐溪怎么樣了?”初痕無奈地道:“自從上回他被月姍姍騙了以后,一直心懷愧疚·尤其在皇宮里親眼見到你被殺害,他心中的愧疚更是達到頂點,縱然后來他娘親找到了他·他還是心結(jié)難解,終日郁郁寡歡,后來他娘親帶著他去天靈雪山休養(yǎng)了?!?/br>“這么說,天仙子前輩已經(jīng)與嵐溪相認了?”“嗯,相認了!算起來,我應(yīng)該喚天仙子前輩為姑母,但是她見到我以后,說自己是被長青族趕出來的,已經(jīng)沒有資格做我的姑母了,所以這事就沒再提?!?/br>天仙子曾經(jīng)是長青族的圣女·因為與寶日國的國師上官無極相愛才被趕出長青山,她心里對長青山肯定還是有芥蒂的。我輕嘆道:“這樣也好,或許嵐溪跟著他的娘親回到天靈雪山后可以漸漸恢復(fù)心智。初痕贊同道:“但愿如此。”入夜,初痕如以往我們在一起時那么溫柔地抱著我入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我卻無法安睡,良久·他的呼吸依然平靜得毫無波瀾,我終于忍不住問道:“初痕,你睡了嗎?”他的聲音在寧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潤,“還沒,寶寶睡不著嗎?”“嗯?!?/br>“為何?”“初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