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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忍不住笑出聲,捧起我的小臉,點著小鼻子道:“笨?!?/br>說著,他箍住我的腰,慢慢地挺起身子,對準(zhǔn)嬌嫩柔軟,一點點探過來。感覺到他的圓頂在唇瓣開合處研磨幾下,嬌小的幽徑被他緩緩撐開,他蹭了幾下,便又向里推入幾分。“嘶~~~”隨著他的進入,我不由得發(fā)出一聲低吟,許久不曾歡愛的甬道被他撐得有些疼。“疼?”他嘶啞地問。我艱難地點點頭,這樣的姿勢。我和他面對面,彼此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便是面皮再厚,此刻也羞得垂下頭來。他克制地停下來。嘆息道:“我也疼?!?/br>我愕然抬眸,“你疼什么?”他無恥地道:“被你夾得疼?!?/br>靠!這妖精。“既然都疼,還做個屁??!”我揮出粉拳想捶他。他捉住我的拳頭,猛地向上一挺身,另一只箍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按下,他就這樣全根沒入了。死蝴蝶,趁人不備!我嚶嚶出聲,抱著他的脖頸癱軟下來。火熱的腫脹在我的體內(nèi)撐著,幾乎將窄小的甬道撐到了極致。我只覺得滿身滿心的滿足感。如此與他合而為一后,我才想起,這么久以來,我與流淵真正的歡愛其實只有在南北歡他中了“情牽”的那一次,自那以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了。這才僅僅是第二次歡愛。流淵……我們終于又能水rujiao融……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身體里的每一點動態(tài),那么敏感,那么真實,甚至連他輕微地呼吸一下我都能從那里感覺到。這般親密的結(jié)合,讓我終于有了一種真正擁有了他的感覺。他在我的耳邊妖媚地吹了一口氣,“洛兒,動一動?!?/br>我哪里還有力氣,可是又想到他的傷不能扯到,看來。這次活塞運動的發(fā)力者還得由我來承擔(dān)。扶著他的肩,微微起來一點,便敏銳地感覺到陣陣電流體內(nèi)涌動,無盡的酥麻感將我占領(lǐng),我本能地又向下坐去,那感覺立時竄滿全身。“嗯……”伴隨著第一次軟綿綿的撞擊。我們兩人同時發(fā)出舒服的吟聲。“洛兒……”他喘息著,鳳眼中迸發(fā)出無數(shù)火光,雙手扶住我的細腰,將我向上提起,又向下按去。我在他的輔助下,艱難地吐納幾次,終于還是了無力氣地癱軟在他的肩上。他捧起我的臉,滿是寵溺地吻了吻我的唇,低喃道:“早知你會如此?!?/br>說著,他抱住我,緩緩坐起,將我放下,變成了我躺著他半跪的姿勢,我連忙看他的腿,“你的傷……”他始終看著我的眼睛,溫柔道:“無妨。”我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臉上一紅,方才他改變姿勢時,一直沒有離開我的體內(nèi),那敏感的蠕動,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快/感。他握住我纖細的腳踝,將我的雙腿蜷曲在胸前,便俯身壓了下來,偏是這樣的壓迫姿態(tài)令他在體內(nèi)的存在感越加明顯。他緩緩地抽送,每一下都充滿了憐愛,似乎用這樣緩慢研磨的方式在向我訴說他的珍惜。眼前仿佛又浮現(xiàn)出某一個午后,我從燕落湖里爬出,他化身為翩翩玉蝶,一襲綠衣從緋紅的楓葉間向我飛來的情景。還有在皇陵的殉葬坑里,他將我抱在懷里,為我抵擋噬血螻侵蝕的情景。他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后見到的第一個人,他是我有記憶以來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他曾給我過無盡的痛苦,也曾給過我最美的幸福。經(jīng)歷了分分合合,走過了生死邊緣,我們終于走到了一起。流淵……眼中不知不覺淌下快樂的淚水。他的動作驟然停止,深邃的目光落在我眼角的淚珠上,“洛兒?”我啜泣著,“流淵……流淵……”他俯下身子,用舌尖一滴滴將淚珠舔下,吻住我,輕聲道:“傻瓜?!?/br>我用修長白嫩的雙腿圈住他的窄腰,摟著他的脖子,微微挺起上身,“流淵,別再離開我了。”他眸中的神色驀然加深,律動來得異常猛烈,每一次撞擊都撞在我最敏感的那一點,將我出口的呻吟撞得斷斷續(xù)續(xù)。春色滿帳,乳波蕩漾。歡愉,極致的歡愉。“流淵……流淵……”我一遍一遍喚他的名字。隨著他低吼一聲,熾熱的漿液噴薄而出。我和他同時攀上頂峰,緊緊相擁,長久地不愿分開。第二天一早。我從沉睡中醒來,滿身的酸痛。記不清昨天他要了幾次,反正從下午到夜里,我一直沒能下床。連晚飯都是出去端回來在床上吃的。最神奇的是,賈幸運這小子居然上街買東西就沒再回來,而且我出去端晚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晚飯早就做好了。在鍋里用溫火保溫著呢!我懷疑自己遭了暗算,掉進流淵給我預(yù)備的粉紅小陷阱里了。強撐起散碎的身子,翻了個身便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翻身,也還是躺在他的懷里,我蠕動一下,睜開眼睛便對上他含笑的鳳眸,風(fēng)情萬種的眼睛里帶著一絲慵懶。這樣的流淵更顯的嫵媚妖邪。那一雙上挑的眼眸仿若能吸了人的魂魄,我就是陷在這雙妖嬈的眼中,怎么也拔不出來了。我湊上前去,吻了吻他的唇,想起他身上的傷。連忙要去查看,“流淵,你的傷……”他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臂,笑道:“比起以前的傷,這次是小傷了,不算什么?!?/br>瞧,我說淵淵是披著美受外衣的強攻吧!人家這叫輕傷不下火線!本來還想再跟他在床上纏綿一會兒,可是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他撲哧笑了一聲,“餓了?”我老實地點點頭。他抱著我。從被子下面爬起來,“那我們起床?!?/br>“別,你別動。”我趕緊制止他,他滿身的傷,昨天還做了那么久“插拔”運動,怕是傷口又裂開。他笑瞇瞇地看著我?!八藕蚱拗鞔笕舜┮拢俏疫@個賢內(nèi)助的職責(zé)所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