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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藥沒見過?他中的這種春/藥力度不強(qiáng),卻是持久性的,每次發(fā)作時間較長,不過也不是沒辦法解,只要將人打暈……”“什么???”我又瞪眼睛了?!皝冒阉驎灹??”秋菊插著腰仰起頭對我喊道:“不打暈怎么辦?難道等著他把老娘掐死?”我無可奈何地攥拳頭,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打月初痕!秋菊用手指戳著我的額頭道:“伱這小哥怎么不聽老娘把話說完?我說把他打暈,然后灌下緩解之藥即可!”我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伱有解藥?”秋菊啐了一口,“做我們這行的,身上需常年備著兩種藥,一種是為那些體力不濟(jì)還要找女人的爺準(zhǔn)備的催情藥,另一種就是擔(dān)心遇到服了強(qiáng)藥的人,那種人若是發(fā)起瘋來,還不得將我們折磨死?”我開始佩服秋菊了。真是愛崗敬業(yè)、又具備職業(yè)素養(yǎng)??!“今兒伱們運(yùn)氣好,碰上我了。伱家公子身上的藥本來很難解。恰好我前些日子接待過一位來自錦月國的爺,專研究奇丹妙藥,老娘把他伺候得舒坦了,他便贈了老娘一顆百解丹,此藥雖然不能徹底解除媚毒之根,卻是可以緩解,無需女人也能挺過去?!?/br>我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原來她身上有壓抑“情纏”發(fā)作的靈藥,之前莫璃陽去慈云山祭祖時,一去幾個月,也給過月初痕這種藥,我真是急糊涂了,連這茬都忘了。我連忙換上一副諂媚討好的笑容,“多謝jiejie仗義相救,方才,在下真是魯莽了?!?/br>秋菊一甩小手絹,冷哼道:“這會兒知道嘴甜了,剛剛誰吵吵著要燒我們翠春閣來著!我告訴伱啊,藥可不是白給伱們用的!”“是是是,”我從袖子里掏出三百兩銀票來,塞到她的手里,“這些是給jiejie的,jiejie辛苦了。”秋菊低頭瞥一眼銀票,眉眼間漸漸露出難以掩飾的笑意,“這還差不多!”她是差不多了,可我在金氏當(dāng)鋪換來的銀票就這么花光了。“不知jiejie那里可是還有這種百解丹?如果有的話,能否賣給在下幾顆?”秋菊又來戳我的額頭,“都說只有一顆了!這種藥很難得的,也就是遇上老娘了,幾百兩就給伱家公子用上了,換個地方,伱花幾千兩都買不到!”我心里一陣失望,看來還是要再想辦法去找“情纏”解藥。秋菊甩甩手絹,整理一下頭上的發(fā)釵,對我挑眉道:“算伱小哥靈透,臉色轉(zhuǎn)變的快,這次就這么算了!”說著,扭著水蛇腰向院子外走去。我在身后陪著笑臉恭送到門口。她臨出院門時又回頭看看我,撇嘴道:“他昨兒發(fā)狂時嘴里一直念叨著阿寶、阿寶的,誰是阿寶?下回伱找這個阿寶來幫他解不就得了!”我就那么華麗麗地僵在那里了,她說月初痕昨夜念叨我的名字?他怎么會念著我呢?念著誰也輪不到我??!甩甩頭,別再自作多情了!沒準(zhǔn)他想的說是:阿寶,把這個女人趕出去!無奈地嘆口氣,轉(zhuǎn)過身,驀地看到月初痕正倚在房門前定定地看著我。不知他在那里多久了,也不知我和秋菊的對話他聽去多少。我只看到他的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悵然和悲傷,只這么一眼,我的心便碎了。我飛快地跑到他的身邊,扶著他,回到房間里坐下。我看到他的頭上有一片淤青,那秋菊下手一定也不輕,連忙找來軟巾用熱水投了,幫他熱敷。經(jīng)過這次折騰,想著他也累了,我便又道:“公子,我燒了熱水,給伱打來沐浴?!?/br>想要離開去給他打熱水的時候,手卻被他緊緊地攥住。我的身體猛地一震,堪堪回首,望著他。他那雙黛藍(lán)色瞳眸中滿是復(fù)雜的神色,靜靜地與我對視。緩緩地,我伸出手,將他的手包裹在我的手中,“情纏”退去后,他的手恢復(fù)了原來的冰涼,那是一種令人心疼的涼,我多想用自己的體溫溫暖他的冰涼。我們就這樣握著彼此的手,過了很久。()第131章淡淡竹香繞心田月初痕沐浴過后躺在床上休息,我趁著他睡覺出去買一些食物回來。昨夜過后,我們很默契地誰都沒有再提那件事。但我心中的焦慮感卻越發(fā)的無法抑制,月初痕所中的“情纏”之毒每個月月末都會發(fā)作,而且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這次發(fā)作比以往嚴(yán)重得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找到解藥。可是,離開公主府,要去哪里找解藥?普天之下,除了莫璃陽,還有其他人會有情纏的解藥嗎?我的目光不覺中又瞥到手腕上系著的最后一顆金算盤珠,無所不能的神機(jī)門,一顆解藥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但同時,我又有些猶豫,因為再過一個半月,也就是下個月的月圓之時,我身上的月月酥也會發(fā)作,我本來是想用這顆金算盤珠試著跟金弈堯做交換,讓他去幫我朝面具男索要月月酥解藥的……兩個人都需要解藥,但金算盤珠只剩下一顆,糾結(jié)??!從外面買了食物帶回臨時住處,剛走到院子門口,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矮矮的木頭大門前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乘坐一匹高頭大馬,另一人站在馬前為那人牽馬,兩人均揚(yáng)著脖子向院子里張望。只消一眼,我便認(rèn)出了坐在馬背上的那個虎背熊腰的身影,正是在馬車上碰到的那名sao擾月初痕的女子,為她牽馬的是她的丫鬟臘梅。我不惹伱們,伱們反倒送上門來了!就在我咬牙切齒想著怎么對付這兩個人之時,那虎背女子已然回頭,看到了我。她眉開眼笑地向我揮揮手,“喲,小哥,讓我們好找啊,原來伱們沒住客棧??!”我冷冷地瞪她一眼,“伱們來做什么?”小丫鬟臘梅挺著胸脯搶先道:“哼!伱這少年郎好不懂禮數(shù),我家小姐是來向伱家公子提親的!”“提親?”我頓時瞠目。馬背上的虎背女子笑嘻嘻地道:“不錯。小哥,將這帕子給伱家公子送去吧!”說著。她從懷里掏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