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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連俊深吸一口,而后緩緩吐出煙圈,大聲嘆氣道:“我真沒想到,我們有一天也能心平氣和的說話?!?/br>薛進先是一愣,接著半晌無語。是啊!怎么說都是他做的不對,略微猶豫,男人輕不可聞道了歉:“對不起?!?/br>連俊冷笑兩聲,回頭逼視他:“對不起什么?”薛進沒有搭話,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跟著抽了起來。在青年以為他怯懦的不肯作答時,對方卻開了腔:“其實,當初我利用你威脅小羽,十分不該,但那時候我鬼迷了心竅。”薛進說的一知半解,連俊并不買賬:“你這么說,我就能原諒你了嗎?你知道你給我們造成多大傷害?!?/br>薛進面帶羞愧,回頭真摯的看著對方:“我會彌補的,用我的一生?!?/br>連俊直視他的眼睛,好似在判斷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但夜色太濃,燈光昏暗,他只能看出薛進大致輪廓。誠然,黑夜不是個分辨好人和壞人得好時機。“我只問你一句,你剛才說過的話,有幾分真?”這是連俊最在意的。薛進目光深沈的看著他,一派誠懇。“我所說的都是真話,附加條件在領證的當天就可以兌現(xiàn),至于我愛她……我確實愛,不能離開她?!?/br>俗話說得好:打著戀愛的名義,cao著不花錢的逼。到薛進這里就變成,打著愛的旗號,干著強暴幼女的事,但在他自己看來,也十分順理成章,應了那一句話:愛無所不能。連俊怪異的看著他。青年知道m(xù)eimei很好,但沒好到人見人愛的地步,他最怕薛進,仗著權勢和一張利嘴,耍弄meimei。“她現(xiàn)在的年齡,并不適合談愛,她還不太懂,你選擇戀愛對象太過與眾不同。”連俊出口諷刺。薛進很不以為然,反唇相譏道。“愛是不分國界,不分老幼,更不分男女,男人與男人之間,也有真愛?!?/br>連俊被他嗆白的一時無語,面色十分難看。他是在暗諷自己和陳林嗎?看來他這個哥哥做的非常不稱職,居然讓強暴meimei的家伙,奚落得啞口無言。青年大概跟薛進天生反沖,二人之間總是充滿火花。一時間空氣變得有些沈悶。薛進將一支煙抽完,率先打破沈默:“我這幾天就幫小羽辦出院手續(xù),我會請專人來照看?!?/br>見對方沒反對,男人補充道:“你可以隨時來看她。”“至于結婚證的事,我先把小羽的戶口改一改,你知道她不到結婚法定年齡?!边@事不難,只要薛進一個電話完全可以搞定。連俊聽得心煩,霍然起身。“你看著辦吧!”薛進被以為他要反水,說些對抗的話,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但很快一顆忐忑的心,終于落了地。男人心情很好: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幾天后,薛進讓人將別墅打掃一新,又請了兩個保姆。這才開車將連羽接了過來,當然連俊也跟著參觀了他們的新家,一時間有些無語:地點不錯,環(huán)境舒心。他狐疑的看著薛進──這別墅是哪來的?看出對方的不解,薛進讓傭人端來參茶,一邊品嘗一邊空口說白話:自己朋友生意做得大,好幾套這樣房子,借來一套暫時住住。連俊心中頗不是滋味,忍不住問道:這得多少錢?薛進不答反問:這里比陳林那里如何?青年直覺他在消遣自己,氣哼哼的別過頭去,薛進最喜歡看連俊吃癟,更是得意非常:小子,你跟我斗,還嫩的很。用過了晚飯,薛進問了女孩,菜色如何,連羽有些不開心──她嘴里沒味,幾乎淡出個鳥來。男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秀發(fā)道:“那好,明天讓廚子做些酸的。”女孩眼前一亮,連連點頭,薛進卻有些不快,但表面一派自然:這整天吃酸的,會不會哪天自己吻她時,一口醋味!薛進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盯著女孩的嘴唇發(fā)呆。小丫頭后知后覺并沒留意,可連俊卻看出了門道,心中不覺酸楚:自己最愛的寶貝,現(xiàn)在是別人的盤中餐了。又聊了一會兒,陳林打來電話,連俊起身走了出去。薛進趁機在女孩嘴角親了一下,引得對方一聲驚呼,外加一記粉拳,還有一句嬌嗔:“你干嘛!”男人笑了笑,故意將舌頭伸出來老長。連羽驚慌的瞪大眼睛,連忙捂住微張的小嘴,一副怕他偷香的模樣,又回頭去看哥哥的動靜。生怕薛進的無賴舉動被對方看到。連俊接了電話,回來時臉色越發(fā)難看,跟薛進匆匆道別,男人不容拒絕的將他送出大門外,才返回。薛進進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女孩按在沙發(fā)處親個夠。PS:還沒改錯。。☆、(17鮮幣)167領證薛進想的比較簡單,但更改年齡,還是動用了老關系。男人請客吃飯,送了點禮,但卻十分高興,因為這根跟自己所要擁有的幸福相比,簡直不值一提。辦好了身份證,男人抽空帶著女孩去了民政部門。半個月內,到過此地兩次,第一次心情不錯,第二次更是喜上眉梢,薛進翻了家中的萬年歷,仔細推算著。他心想這個月,萬事順意,為了避免橫生枝節(jié),結婚證也在月內領了。手捧著鮮紅的大紅本,薛進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一路上輕快的和弦月響遍整個車廂,到處充滿了快樂因子。連羽也受了感染,笑容滿面。在別墅她住的很舒心,有保姆照顧,薛進又寵她,最主要的是,行動十分自由,不象在陳林那里,處處拘束。但有一點讓她十分不快──rufang脹痛,又酸又癢。連羽常常偷偷自己撫摸,覺得羞恥的同時,忍不住感到暢快,而男人偶爾的求歡,更令她不知如何應對。既期盼又害怕。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間對男人的碰觸,沒有那么抵抗,全身上下的細胞,似乎很饑渴,需要人安慰。──難道我是個yin蕩的女孩嗎?女孩沒有mama,更沒有知心朋友,所以有事只能悶在心中。這一天,薛進帶了連羽到婦科醫(yī)院檢查,大夫極其仔細的給她做了彩超,然后把結果拿給薛進。孩子和大人一切正常,但由于骨架太小,可能生產有困難。薛進明白她的意思,但想到要剖腹,又替女孩駭疼,他皺眉心中不快,但事沒臨頭可能有轉圜余地。男人另外還十分關注一件事,這一胎是男,是女。他暗地里找了主治醫(yī)生,說明來意,對方十分為難,當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