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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林難得體貼。“我不想吃。”連俊一絲兩氣的回道:他滿心擔(dān)憂著meimei的安危,怎么能吃的下呢?陳林剛想說什么,突然電話響起,他下意識的以為是薛進,但拿出來一看,居然是馬三,陳林的臉立馬冷了幾分,但仍接了起來。“喂,什么事?”“老公是我,你在哪呢?不和我一起吃飯嗎?”馬三這幾天很黏人,他知道陳林是個爺們,很受男女青睞,所以盯人盯的有點緊。但他也不是沒有顧忌,倒是還有分寸。陳林本來和連俊坐在一起,怕對方聽到馬三的聲音,所以陳林從椅子上站起,背對著連俊,走出了急診室。“嗯,不了,你還有其他事嗎?”陳林聲音冷了幾分。馬三聽出他的不耐煩,盡管心理不舒服,但語氣上仍十分歡快,撒嬌道:“那好吧,你記得吃飯哦,想我給打電話。”陳林簡單的嗯了一聲,算是作答,很快掛了電話。他轉(zhuǎn)回急診室時,特意去看了連俊的臉色,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什么異常,不禁微微不快:他沒聽到什么?還是根本就不在乎?陳林是個大男子主義,對自己的伴侶占有欲很強,同時也希望對方能以他為天。連俊不是沒有發(fā)覺什么,而是根本沒有心力去計較,此時,他只在乎meimei的死活,至于陳林?他本來就是那個樣子……連俊閉上眼睛,不著痕跡的避開對方的目光,內(nèi)心疲憊不堪。這樣的男人能托付終身嗎?別說自己是個男子,女子又如何?花心濫情,任誰也受不了,連俊并不是不在乎,而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在怎么鬧,也管不了陳林。陳林不是人所掌控的,他從不認為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如何了得,否則?否則meimei的事,陳林不會只做到如此。連俊心酸的同時,又很悲哀,自己的前路到底在哪里?meimei的呢?想著想著,眼角再次潮濕。作家的話:沒改錯!☆、(17鮮幣)144短暫共存薛進將車停好,來到門診大廳。他在導(dǎo)診臺處問清了急診室的位置,大闊步的往前奔,期間在人頭涌動的人群中,不知沖撞了多少人。但醫(yī)院是個特殊的地方,誰都能理解他人的心情,所以對方也沒太在意。穿過長長的走廊,薛進瞪著急診室的大門,心急如焚,終于雙手猛的一推,里面的世界躍然于眼前。連俊看到薛進,怔愣的張大了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隨即馬上扭頭去看陳林,對方則回以淡然一笑。對于陳林的默認,連俊氣的眼角發(fā)紅,在他看來這無疑是背叛。薛進根本沒有看急診室外的其他人,他頭腦一片空白,緊繃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怖。連俊眼見薛進來到眼前,連忙起身,攔住他的去路。“薛進,你給我站住,你來這里做什么?”青年張開雙臂,口氣義憤填膺。男人本想一氣沖到手術(shù)室的門外,但遇到了障礙,情急之下,薛進二話不說,掄起手臂,將連俊推到一旁,由于用力過猛──連俊本就身心疲憊,毫無防備受了這一下,只覺得身體撞到墻面的地方火辣辣疼。青年本就光火,這下更是七竅生煙,他站穩(wěn)了身型,沖著薛進的背影奔了過去,伸出拳頭,狠狠的錘在了對方的后胸。薛進本就走的急,這一下差點拍差了氣,但他顧不了這么多,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手術(shù)室的門前,用力的拍打著玻璃門。“小羽,小羽!”男人的聲音悲戚,聽上去十分傷心。連俊看到這一幕,怒火瞬間全面爆發(fā):明明是他害了meimei,如今來到這里,哭爹喊娘給誰看?青年追上前去,一把薅住薛進的領(lǐng)口。“薛進,你這個殺人犯,你他媽的還敢來啊,你給我滾出去。”說著連俊甩出一記耳光,本想打他個眼冒金星。但由于力虧,這巴掌扇的沒甚聲響。薛進本來處于暴走狀態(tài),一顆心裝的全是連羽的安危,此時挨了這么一下,頓時冷靜下來。在對方用足了力氣,想來第二下的時候,薛進眼疾手快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你說什么?誰是殺人犯?”薛進口氣冰冷,一雙眼睛噴出火焰:他媽的,從小到大,沒有受過誰的打,只有眼前這個小子,三番五次的對自己出手。想到這里,薛進手上用力,將連俊的手腕捏的通紅。青年也不是省油的燈,明明很痛,但硬是不肯服軟,伸出另外一只手,再次故技重施,但顯然他又沒得手。雙手被困,連俊氣急敗壞,一雙冷目里面怒意洶涌,恨不能將對方化為灰燼。“不是你還有誰?”連俊咬牙切齒,雙手不停的掙動,希望能脫困,但薛進絲毫沒有卸力,他只是徒勞。“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我不明白?”薛進優(yōu)雅的面容上是一管挺直的鼻子,飛揚劍眉下的雙目深邃依舊。他是上位者,十足的官腔官調(diào)。“你他媽還裝蒜?連羽被人槍擊,她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能跟誰有過節(jié),還不是你?是你,是你……”連俊大聲嚎叫,聲聲都是控訴。薛進眉頭緊蹙,聲音中帶了十足的嚴(yán)肅:“連俊,不是我,我不會害小羽?!?/br>“不是你,還能是誰?你真能狡辯,薛進,你說,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們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嗎?你為什么要一直傷害小羽?”說到極致的痛處,連俊反而氣勢弱了下來,被無奈,憤恨,不甘和meimei的安危,抽去全身力氣,出口的聲音竟如蚊蚋。薛進知道眼前,自己說什么都沒用,但仍冷冷的強調(diào):“我發(fā)誓,這不是我干的,但我會查清楚?!?/br>雖然跟自己無關(guān),但很可能跟自己身邊的人有聯(lián)系,薛進首先想到的是白思思:妻子剛剛跟自己吵了一架,很可能借機報復(fù)。連俊微微瞇起眼睛,向后退了一步,薛進松了手。青年看著薛進,一直搖頭,表示極度的不信任,他竭力抑止住顫抖,冷聲道:“薛進,也許上輩子,我殺你爹媽了,如今要還你的債?但小羽是無辜的,我絕對不讓他白白受了委屈,你一定要坐牢……”薛進本就心神不寧,如今連俊舊事重提,他最不愛聽的就是這茬,明明事情有很好的轉(zhuǎn)機,為什么一定要兩敗俱傷呢?他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知道說什么都是白搭,只得隨意的點點頭。“什么都好,現(xiàn)在小羽的安危要緊,我們不要再吵了好嗎?”薛進首先讓步,放低了姿態(tài)。陳林一直站在一旁,此時適時的走進兩人中央。“我已經(jīng)報了警,稍后警察會過來將子彈取走,做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