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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并不是完全沒感觸。在她的印象中,總覺得這類人,應(yīng)該很娘,而不是,而不是象哥哥和陳林──所以即使看了兩人同睡的床,她也沒多想,可現(xiàn)在這層窗戶紙突然之間,被人從中間捅破了,她發(fā)現(xiàn)了赤裸裸的事實。連羽很不能接受,無論是誰,都很難接受吧?所以小女孩一時有些失語,但她仍想進一步確認事實。“陳,陳大哥是同性戀?”她費了好大勁,才勉強擠出這句話。小女孩畢竟小,很多事兒盡管沒人昭示,但眾人心里都明白,同性戀這個詞,在這個別墅中算個禁忌。陳林雖然狂放不羈,絲毫不檢點自己的私生活,但傭人沒膽敢放肆。姜嫂和A微怔,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但兩人的表情,已然揭示了答案。連羽嘴角抽動了幾下,突然間轉(zhuǎn)過身去。再兩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時,小女孩已經(jīng)一頭沖出了餐廳。姜嫂和A對看了一眼,都覺出不對,如果小女孩一時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怎么辦?當然這個傻事,包含了多種可能。于是兩人慌忙的追了出去。連羽并沒有回自己房間,她打開別墅的大門,順著小區(qū)的瓷磚甬道,一路飛奔,迎面駛過幾輛轎車,差點撞到她。對方搖下車窗,咒罵著臟話,直到此時,小女孩才冷靜下來。她停下了腳步,在一旁的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冬天很冷,她出來的匆忙,也沒穿件暖衣,一陣寒風(fēng)刮來,不禁瑟瑟發(fā)抖。連羽雙臂環(huán)肩,埋著頭,默默流著眼淚。陳林是同性戀,那么哥哥跟他一起的話,也算是同性戀吧,這件事是什么時候發(fā)生,自己根本無從知曉。但同性戀究竟是什么?兩個男人怎么能生活在一起呢?很變態(tài)嗎?連羽不愿意這么想,但的確不正常。周圍沒有這樣的人,連羽理解起來更困難。可小女孩縱是再無知,也明白同性戀絕對不是個褒義詞。上次連羽生病后,連俊為了以防萬一,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姜嫂,才沒幾天,就接到了對方電話。連俊也顧不上什么炮仗,急匆匆的往回趕。可在半路上,連俊發(fā)現(xiàn)馬路旁邊,有個小女孩的身影很熟悉,不禁讓司機將車速減慢,想要瞧仔細。頓時心下一動,那應(yīng)該是meimei吧,大冷天她坐在馬路牙上干什么?連俊吩咐司機靠過去,小女孩絲毫沒有察覺周圍的異樣,自顧自的在那想事情,直到聽到車門聲。連羽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到哥哥時,心情十分復(fù)雜。她仔細的打量著對方,想從他身上尋找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連她自己也不清楚,也許是心態(tài)的關(guān)系,她覺得連俊確實不一樣了。變得更帥氣,更時尚,也更生活化──拉風(fēng)的長衣,高檔的正裝,還有打了發(fā)蠟的齊整發(fā)型。再看看對方光潔的下巴,連羽心里很不滋味。哥哥胡子長的慢,有時候太忙,他會好些天不處理,結(jié)果青青的胡茬就會冒出來,連羽很喜歡摸他的胡子。家里就哥哥一個男生,所以連羽對哥哥的胡子,還是很好奇。可現(xiàn)在呢?那光潔的下巴,寸草不生,看上去就象本來就這么貧瘠,不知怎的,連羽想到了薛進刺刺的胡茬。連俊走到她面前,臉色有些難看。“小羽,你怎么回事?大冷天,坐在這兒,不回家?”連俊強壓下火氣,聲音聽上去很平穩(wěn)。連羽抬頭,注視著他的眼睛:“哥,你的胡子呢?”連俊愣了一下,對她的答非所問,有些莫名其妙,他微微皺了下眉:“什么?”“哥哥,你留胡子吧,我喜歡你的胡子?!边B羽輕聲說著。連俊被她無厘頭的表現(xiàn),弄的有些無語,當然也忘記了發(fā)火。但對于胡子的問題,連俊并沒太在意,青年現(xiàn)在很注意自己的外表,每天將自己收拾的很干凈,穿著很講究。連俊嘆了口氣,伸手解下自己的長衣,給小女孩披上。“我們先上車吧,上車再說?!毙∨⒑苈犜挼恼酒鹕?,任由哥哥攬住自己,坐進了豪華轎車。車內(nèi)開著暖風(fēng),幾乎一瞬間將她身上的寒意驅(qū)走,但小女孩心里很冷。連俊抓著她的小手,反復(fù)揉搓著,試圖讓她更溫暖些,嘴里忍不住念叨著:“你看看,你傻不傻,手凍得冰涼?!?/br>連羽虛弱的扯了扯嘴角:外面確實冷。“還笑?要是生了凍瘡,我看你怎么辦?”連俊輕聲訓(xùn)斥她。聽到凍瘡,連羽心有余悸的眨了眨眼睛:她記得小時候,這邊下了一場雪,這對于南方的孩子,很新奇。課本上經(jīng)常能看到描寫北方雪景的片段,當然雪中嬉戲的樂趣更是妙不可言。所以孩子們都盼著自己的家鄉(xiāng)也能來場雪,那一定很特別,很美麗,甚至有些人長大后,會選擇北方的大學(xué),就是為了了卻兒時的心愿。誠然,連羽是幸運的,因為她的愿望,實現(xiàn)的很早。那年冬至,小雪姍姍來遲,但下了一整夜,第二天,伙伴們起了個大早,興沖沖的出了家門──外面是銀裝素裹,一切潔白。雪的美,純潔無瑕,圣潔而高貴。孩子們?yōu)榱诉@片難得的雪景,歡呼雀躍起來:他們?nèi)宄扇旱亩蜒┤?,打雪仗,玩得不亦樂乎,甚至忘記了冬天的可怕──徒手去抓雪,是件很危險的事兒。于是有些人就倒霉了,連羽就是其中之一。第二天,小雪化的沒了蹤影,好似從未造訪過這個小村莊。可連羽卻感覺自己的雙手紅腫痛癢,鉆心的刺撓,看著她難受的小樣兒,奶奶很是心疼孫女。其實奶奶很想訓(xùn)她一頓,但又舍不得,只是趕忙從鄰居家找來干辣椒,撕開后,用guntang的開水浸泡了幾分鐘。看著紅鮮鮮的辣椒水,連羽本能的害怕了,她怯懦的問著奶奶,這水辣不辣?奶奶微微一笑,不會很辣,你把手放進去,一會就感覺不到辣了,小女孩將信將疑,但末了還是屈服了。紅腫的小手探入水中剎那,一股火燒的灼痛感傳來。連羽下意識的將手抽了回去,很委屈的扁著小嘴看著奶奶:你騙人。奶奶沒有絲毫愧意,堅持讓她把手再放進去:不這么做的話,病不會好,而且明年這個毛病還會犯。聽了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