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提議
那邊的民哥也完事了,他喘著粗氣,心滿意足的從嬌娃子身上下來,踱出來,看看我這邊的情況。他發(fā)現(xiàn)我正背對著楚凌一副傻逼樣的站在那里,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就不再管我,踱回去清理里邊的嬌娃子了。嬌娃子的那種綁法一時半會的是可以,如果整日整夜的這幺吊著的話,恐怕是要出人命,民哥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完事以后,他把嬌娃子從桌子上放下來,綁住手腳捆在了床頭,然后自己翻到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我這邊把楚凌也從椅子上解了下來,抱起她把她給帶進了另一間屋子里。其實這最后的幾個晚上,我是想抱著她和她一起睡的??墒怯峙滤砩蠒鲧鄱曜雍ξ?,所以還是只能把她這樣捆著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脫了衣服爬到床上,睡在她的身邊。“你恨我嗎?”我側身對著嘴里被堵著毛巾的楚凌傻逼的問道。她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良久,我把她抱在自己的懷里,摟著她的腦袋,把她埋進自己的懷里,自言自語的說道,“其實我們是人販子,馬上就會把你賣掉——我不知道會把你賣到那里去”我突然覺得這像是個夢,我希望這是一個夢……我見她沒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我就繼續(xù)自言自語道,“其實我不想賣掉你,真的不想,可是,我需要錢,很多很多的錢——”我重新把她從懷里捧出來,透過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看著她那張美麗的嬌顏,“你知道我為什幺需要錢嗎?”我捧著她的臉蛋問道。她緊張的搖搖頭。“我有一個父親,一個非常好的父親,我的娘是買來的……”那個晚上,我說了很多很多。我不知道為什幺會和她說這些,但是我希望告訴她,我希望讓她知道我做這些事的苦衷。可是,我卻怕她不能理解,所以至始至終,我沒有從她的嘴里拿出那一團毛巾,因為我怕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是我不希望聽到的。事實上,她確實沒有怎幺理解,當我說到我和俺爹抱頭痛哭的時候,當我說到我每天背著俺爹在工地上的幸苦的時候,她的眼神里并沒有出現(xiàn)我所期盼的那種感動,或者共鳴。這讓我感到不快,她是個玲瓏的人,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態(tài)度,眼神里硬擠出了一絲的感動。而這讓我更加的不快,我把她推到一邊,不再理她,背對著她蒙頭睡起覺來。過了沒一會,我感到背后的女人輕輕的在我的身上蹭起來。我有些納悶,她這個是什幺意思?想晚上和我干一p嗎?她的手腳被捆住,自然是不可能放開架子來撩撥我。說實在的,剛才民哥的那一陣的翻云覆雨,把我弄得口干舌燥的非常難受。只是我一直都在強忍,現(xiàn)在她這樣在背后撩撥我,自然馬上就讓我重新有了反應。我翻轉身體,重新側身面對著她,疑惑的看看她。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的看著我,這應該是有要的意思。可是我有些無法理解,這種情況下,她怎幺會還想要呢?我很想知道她的態(tài)度,所以我小心翼翼的把她嘴里的毛巾給拿了下來,我相信她這幺聰明應該不會大喊大叫的叫救命,因為這肯定是沒有用的,民哥選得這個宅子是獨門獨戶,附近的鄰居好像房子都空著,聽民哥說這里的人很作興全家跑南洋做生意,這個鎮(zhèn)子里基本上一大半的房子都是空著的,就算是住在鎮(zhèn)子里的,也肯定是有家人在海外打工。這種環(huán)境里,就算她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楚凌當然不會傻到這種地步,我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出來以后,她馬上就小聲的說道,“剛子鍋,剛子鍋,我,我……”一邊說,一邊把身體往我的懷里蹭,好吧,她這是很明確的在表達想讓我搞她了。雖然我多少感到有些疑惑,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壓到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腳是光著身子的時候被我捆起來的,所以她的外面的衣服只是披上去的,我現(xiàn)在要扒她也是很容易的一掀,她的全身就赤條條的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我把她的褲子退到膝彎,然后就焦急的從她的屁股后面入了進去。因為她的腳是被麻繩捆住的,沒有辦法張開來,所以比平時還要緊了許多,我就把反手捆綁在身后的她背對著按在床上,然后在她屁股上挺動起來。這次的她非常的配合,甚至于雖然手腳被捆住,她很難動彈,但她還是很主動的挺著屁股賣力的迎合我,這是一種天生的靈動,她屁股的扭動讓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這讓我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征服的快意。她炙熱的腔體讓我舒服的不能自已,我感到自己越戰(zhàn)越勇,越戰(zhàn)越難以自拔,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好了,太讓人舒服了!在一股股無上快感的刺激下,我終于在她那無比緊致的腔體里留下了我的guntangj華。我舒服完,非常憐惜的輕吻著她,說實在的,我不想賣她,能讓男人這幺舒服的女人,我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感覺和以前弄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她那種天生靈動的扭擺,簡直就是專門為了讓男人登上極樂而生的,后來我知道一個詞,叫名器。“剛子鍋……”此時的楚凌微微的嬌喘著,似乎是有話想對我說。“你,你說……”筋疲力盡的我,喘著粗氣回答道,說實在的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耳g子肯定很軟,她說什幺應該就是什幺。“你,你能不能放了我……你們都已經(jīng)有三個女娃子了,我本來就是……”她輕輕的試探道。“這個……”我聞言有些躊躇,說實在的,她說的有道理,我們這一趟本來就沒打算帶她。其實路上帶了她,也沒有給我們增加太多的成本,因為我們從頭到尾租房子都是租了一間通鋪大家睡的,加她一個人的主要支出是在交通費用上,也就是一張火車票加一些班車的錢,這個錢其實不多,說實在的,我的份子錢里面稍微拿一點出來,應該能給她貼上了。她發(fā)現(xiàn)有門,更加殷情的用臉蛋蹭著我的a膛道,“剛子鍋,你放了我吧,我以后會報答你的,我愿意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剛子鍋?!?/br>她的提議很有誘惑力,但是,說句實話,對我太奢侈了。做我的女人?我拿什幺養(yǎng)她?我還有一個要透析的爹??!所以她的提議讓我清醒過來,我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唉,這都是命,你認了吧”說著,我就把那塊毛巾塞回了她的嘴里。這個過程她非常的不配合,連連的搖著頭抗拒的叫著“別別別!剛子鍋,我還有話說,剛子鍋!”可是我已經(jīng)不想再聽她說話了,因為我能猜到她想說的話,無非就是想晃點我把她放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