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
君奪臣妻
你的夫家被滿門抄斬了。 知道這個消息后,你跌坐在被褥里,腰間被沉重的鎖鏈箍住,千年玄鐵打造的鏈子連接著床頭,只有那人回來時才會偶爾被放開。 徹夜的狎弄讓你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盡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本就病弱的身子被折騰的甚至連起身都顯得困難。 你斂眸憎惡的不去看他。 阿姜又和孤鬧小脾氣了。 男人不緊不慢的換下朝服,面上分不清喜怒,俯身和你對視。 你的沉默落在他眼中,就是還惦記著那個已死的夫君。 嘩 他猛地一把扯開被褥,大手一拉鉗制住肩膀把你整個人都提起來,迫使你仰起脖頸去直視他! 如云鬢發(fā)散亂下來,更顯得你面色慘白,一張美人面上唯有眼眶通紅,雙目仇怨毒的近乎泣血,恨不得將其啖rou吞骨。 男人眼底晦暗沉明,周身溢出陰鷙狠厲的暴虐氣息,僅僅是掃過一眼,就讓你感到陷進冰窟后幾乎砭入肌理的刻骨寒意。 骨感凌厲的手掌覆上你仇恨的眸子,然后慢慢收攏。 良久,他輕聲道:再這樣看孤,你信不信 孤把你的眼珠子活活剜下 * 你是禮部侍郎的正妻。 天生身體病弱不堪,走幾步路就會喘,偶然間出門去城郊的寺廟拜佛時,竟然遇到了同樣拈香祈愿的帝王。 你只是遠遠的瞥了一眼,可他卻似乎和你對上了視線。 此后他便常來你夫家府上,旁人都覺得是帝王恩寵,只有你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怪異。 又一次,他親臨府上,宴至半晌,你的夫君就突然被老夫人喚走,席間僅余你和他。 你本就不善言辭,淺酌兩口酒后,更是有些神志不清,和陛下寥寥幾句以后,常年孱弱沒有血色的臉上氤氳出罕見的旖旎薄紅。 男人的目光落在你的面容上,隱晦的動了動喉頭,鬼使神差的親自剝了粒葡萄遞給你。 暗紫色汁液順著手掌流下,白凈修長的的指間夾著酸甜的黑葡萄,擺在你面前。 他要你來吃。 你觸及男人幽暗的目光,心下一顫,瞬間酒醒了一半,這幾乎可以算是逾矩了。你不敢去思索那種可能,只是垂首不去看他,怯聲提醒道:"不勞陛下了" "夫君一會回來,可以幫妾身剝。" 他不置一詞,只是收回視線,揉捻著西域進貢的金玉葡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掩下暗處翻涌的沉沉戾氣。 可以讓夫君幫 那若是,沒有夫君了呢 ...... 大雪三日,滿目清白。院子中枝椏間漏下疏疏薄雪,一行一步踏過,發(fā)出蓬松的簌簌玉沙聲。 夫君被外派出京巡視后,陛下就很少來府上,你也松了口氣,慢慢覺得那些似有若無的曖昧可能只是你的錯覺。 自我安慰之下,你繼續(xù)過著平靜的日子,直到被老夫人喚走。 她竟然突然以你天生體寒,難以開枝散葉為借口,想把你送去尼姑庵,再給你夫君娶個夫人! 縱使你不愿意,可如今娘家式微,又沒有夫君的庇護,根本難以反抗老夫人荒謬的決定。只得暫去東郊的尼姑庵修行,等夫君回來再將你接走 馬車漸行漸遠,只是似乎并不是去往東郊的方向。 .......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這樣折辱你...... 你根本沒被送去尼姑庵靜心修行,而是被拐進這深宮中,從此與那天子官家臥于一榻,被迫和他耳鬢廝磨。 殿內(nèi)特意鋪了皓白暖玉,即使赤腳踩上也不感寒涼。鏤空鎏金的爐子中暖香升起,彌漫松玉沉木的穆靜,青色帳幔被凌亂卷起,奏折被隨意扔在地上無人理會。 而你那得知真相后倉皇趕回京城的夫君就跪在窗欞之外的刺骨寒風里,大雪簌簌而落,浸濕了莊重繁瑣的簪纓朝服。他數(shù)日不曾合眼,發(fā)絲凌亂頹廢,額間滲出的血半晌就結(jié)成冰渣,不時朝殿門的方向重重叩首。 他跪在這里,求那個伏占在你身上恣意動作的男人......放過你。 一墻之隔,你被壓在桌案上狠狠欺凌。 視線所及,是一片明黃袍角。 你哭啞了嗓子,嗚咽著想要躲開男人的侵襲,卻被他單手按在金絲楠木削成的案上肆意褻玩。 玉白的足邊零落著擄掠而來的綾羅,桌腳的金銀碎珠堆疊在一起,明明暗暗折映出不知饜足的妖獸。 服侍的宮人都被揮退,殿內(nèi)只能聽到你間斷的抽噎。 天子冠冕的男人實在被你聒噪的不耐煩了,強硬掰過你的下頜,指腹輕佻的摩挲著你溫軟的面容,以他慣用的、慵懶慢倦的語氣嘲諷。 姜夫人不如思量一下 如何幫你夫君平步青云呢" (完全架空,私設(sh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