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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呦,你這孩子,快點放下我,沒大沒小的。”嵐媽也不敢亂動,只是一個勁的訓斥。“要你要答應我馬上去休息?!绷Q冥討價還價起來。“好好好,我去休息,以後呀,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br>聽著嵐媽這麼說,柳鶴冥才小心翼翼的將嵐媽放在地上。嵐媽整了整被他弄亂的衣服,又低斥了一句,才離開。剛才還滿臉孩子般的笑容,在嵐媽背影從眼底消失的一剎那,瞬間變得暗淡無色。他背對著夕亞,夕亞也低著頭,兩個人誰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可就是沒有人說話。一絲絲冷氣順著半開的門透了進來,吹的夕亞感覺有點冷。“剛才,嵐媽對你說過什麼,我大致也猜得到,你,就當什麼都沒有聽到,把它們都忘掉吧!”許久,柳鶴冥才緩緩開口。夕亞雖然沒有去看他,可從他的聲音中,卻能聽出里面摻雜著多少酸甜苦辣。(10鮮幣)玄武醒後“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在你隔壁,有什麼事,你喊我一聲就行了?!绷Q冥不想離開,但是卻強迫自己邁開步子向門外走。“柳鶴冥?!毕喭蝗唤凶×怂餐A讼聛?,望著門外漆黑的夜色,煩悶的臉上終於擠出了一道若有若無的笑容。“我、我不知道你的過去──”夕亞有些拘謹?shù)臄噭又种?,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話來,只是,柳鶴冥卻沒有給他機會把話講完,口氣生硬的打斷,“謝謝你,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br>“……”但是,過了一會,柳鶴冥的口氣又軟了下來,“如果,你真的憐憫我的話,就試著用你那顆心接納我,”剛說完,又似乎覺得自己說了多余的話,馬上轉(zhuǎn)了話鋒,“時間不早了,你休息吧?!?/br>他離開後,夕亞有些懊惱的嘆了口氣,覺得心里空蕩蕩的,她躺下來蓋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可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麼也睡不著,之後她又用被子蒙住了腦袋,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綿羊,可還是睡不著,腦子里亂的讓她恨不得撞墻。她一個翻身做了起來,氣惱的將被子掀開扔在一旁,無端的憤怒逼的連她都覺得自己很陌生,她飛快的打開門跑到院子里急促的傳了幾口氣,這才覺得渾身舒服了許多。她轉(zhuǎn)過身子,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隔壁的那間房,柳鶴冥就住在那里面,她不想否認,剛才嵐媽說的那番話確實深深觸動了她,她心里很難受,明明很討厭那個男人,可心里還是會冒出一股子想要去安慰他的沖動。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已經(jīng)睡了,她猜測的各種他現(xiàn)在可能做的事情,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回去休息,可是剛走上玄關(guān),兩條腿就開始不受控制的向右拐彎,朝著柳鶴冥的房間走去。她在門口站了一會,才猶猶豫豫的抬手,輕輕的敲了兩下門。里面沒有反應,又試著敲了兩下,同樣沒有反應,她又將耳朵貼在門上,里面靜悄悄的,連絲呼氣的聲音都聽不到。看來,他要麼是真的睡著了,要麼就是不愿意給她開門。還是回去吧!其實,房門之所以緊閉著,并不是因為柳鶴冥睡著了,也不知道因為他不愿意開,而是因為,柳鶴冥根本就不在里面。***“唔,水,口渴……”玄武含糊的低喊著。白虎一直怕玄武醒來沒人照顧,一晚上不敢睡覺,靠在墻壁上想事情,現(xiàn)在見昏迷了十幾個小時的玄武終於有了反應,趕忙倒了杯溫水,小心的將他扶起來,將杯沿觸在了他有干的起皮的嘴唇上。“水來了,張嘴?!?/br>玄武很聽話的張嘴,咕嚕咕嚕的喝起來,直到那杯水完全被喝光了,才長長的出了口氣,睜開眼睛。由於剛才剛睡醒沒多久,腦袋迷迷糊糊的,還以為說話的是朱雀,是朱雀喂自己水喝,沒想到現(xiàn)在清醒了,出現(xiàn)在眼前居然是白虎。玄武像是受了驚嚇般盯著白虎,白虎也盯著他看了一會,才放下手中的杯子,“覺得身體怎麼樣了?”“呃?”玄武對白虎的關(guān)心似乎有些不適應,愣是沈默了很久,才胡亂的答了一句,“還好,就是胸口還有點悶?!?/br>“睡吧!”白虎是真的有點困了,在他旁邊躺了下來。玄武瞪大了眼睛,剛想問你睡在這里干什麼,突然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格局和布置有點不對勁,就盯著已經(jīng)翻身背對著他的白虎問,“這里是什麼地方?”“柳鶴冥的本家?!卑谆⒑唵蚊髁说幕卮?。“柳鶴冥的本家,那我們現(xiàn)在是在京都了?”“是!”玄武更加的不解,“我們怎麼回來這里?是誰帶我們來的?柳鶴冥嗎?朱雀呢,夕亞和小麒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白虎被他問的有些心煩,“先睡覺,你問的這些我明天慢慢告訴你。”“可是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困?!毙浞瘩g,是啊,他都已經(jīng)睡了那麼久,現(xiàn)在要是再困不就成豬了嗎?“我困了?!庇心屈N一瞬間,白虎還真的希望玄武昏迷著好,現(xiàn)在醒了,沒完沒了的問問題,攪得他可怎麼睡。“哎你別睡,先把話說清楚?!毙鋭傄惶郑蜖縿恿诵乜谏系淖?,倒抽了一口冷其後,低頭看了眼自己可憐兮兮裹著紗布的胸口,悲哀的嘆了口氣。好吧,他承認,他說不過白虎,吐了口氣,倒頭又開始了艱難的睡覺。第二天早晨,嵐媽早早的就準備好了飯,所有人都到了,可唯獨柳鶴冥不在,白虎問嵐媽,嵐媽卻只說他還睡著,白虎看她說的有些吞吞吐吐,臉色也不好看,心想難道那家夥又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他們來到這里的事被他父親知道了?那頓早餐只有玄武和小麒吃的很香,吃完飯後,他們各自又回了各自的房間。夕亞一個人呆在房間里,正想著柳鶴冥究竟去了什麼地方,怎麼不出來吃早飯,就聽嚓的一聲,抬頭一看,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撲通一聲倒在了她面前,嚇的她張大了嘴,還沒出聲,就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別出聲!”一到又粗又啞像是被沙礫磨過的聲音震動著她的鼓膜,她只是嗚咽的發(fā)出了兩聲,然後才看清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正是消失了一個早上的柳鶴冥。他怎麼了,呼吸怎麼這麼重?柳鶴冥似乎很累,他吃力的揚起頭,掃了一眼夕亞的臉,見她沒有任何要失聲驚呼的跡象,手才啪的一聲跌落在地上。“我好困,讓我在這里睡一會兒,就一會,一會就好。”他說話的聲音一聲比一聲低,到了後面,夕亞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