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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柳鶴冥突然哼笑了一聲,帶著一種嗤之以鼻的口吻的說,“原來,你就是最近那只鬧的東京不得安寧的妖怪呀!我還以為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是這麼不堪一擊,看來,我是太高估你的能力了?!?/br>“臭小子,你說什麼?”那妖怪一聽這話頓時大怒,從腦袋里突然伸出了一條長滿了尖刺的長臂就朝柳鶴冥的上身刺去。盡管這里很暗,但憑著聲音他還是分辨出了那東西的襲來的方向,右腿向右跨了一步,一個翻身騰躍上了墻壁,借助墻壁給予的反作用力直直的朝那妖怪的頭沖去。那妖怪顯然沒料到他還會有還手的余地,大聲尖叫了一聲,腦袋中伸出了更多的長滿了刺的手臂從四面八方向他包攏去。“呵呵呵──”柳鶴冥看似輕松的微微勾唇,眼看著那些駭人的尖刺就要刺入他的身體,他整個人卻突然化成了一團黑影,消失了。那妖怪沒有得逞,氣急之下,便胡亂的揮舞的又粗又長手臂,頃刻間,將整個房間弄的一團糟,而且惡臭沖天。“出來,快點給我出來,有本事就滾出來,像只老鼠躲躲藏藏的算什麼,快點──”那妖怪大聲怒吼,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它撕心裂肺的啊的一聲大叫,龐大的身軀的轟然倒地。柳鶴冥方才臉上還露著笑容,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他冷著一張臉,看著手中那柄染滿了淡綠色液體的長劍,從懷中取出了一條白色手帕,不緊不慢的擦拭起來。“你、你居然從背後、後傷我,小、小人,有本事──”“小人?”柳鶴冥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說我是小人,那你自己又是什麼呢?”“居然敢用那把劍捅傷我,你──”那妖怪艱難的罵著,動了動身體,似乎想要試圖站起來,但終究還是被不斷擴大的傷口又重新拉出地上。“低賤的妖怪,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對,要知道,我這把降妖劍是從來不輕易讓別人看到的?!?/br>“哈哈哈──”那妖怪突然狂笑了一聲,“我看到的?!?/br>“可你也快要死了?!绷Q冥擦完劍身,隨手將那惡心的手帕扔到了一邊,仔細將它又看了一遍,直到確認它真的干凈後,才將它豎著放在手心,口中默默的念了幾個字,就見那柄劍周身散發(fā)出一道銀色的光芒,在光芒中,漸漸的消失。那妖怪噗的噴出一口墨綠色的黏稠液體,雙眼一瞪,幾秒帶刺的手臂掙扎的扭曲著,口氣虛弱的詛咒,“你、你不會好活的,我的主人,主人他不會放過你的,呵哈哈,你會死,你馬上就會──”它話沒說完,就沒有呼吸,柳鶴冥輕蔑的看著他,“死嗎?好啊,那我們就看看,是誰先死。”*****那天晚上之後,整個東京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公主的病也在一夜之間好了,天皇的心情大好,又暗中將柳鶴冥傳喚進宮,問他想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只是柳鶴冥卻只淡淡的一笑,居然膽大的說想要娶公主。這個柳鶴冥,簡直是太狂妄了,不過,天皇居然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當下就同意了,還說公主的命是他救的,而且以柳鶴家的身份和地位,也算是門當戶對,只是公主現(xiàn)在病才剛好,等再過一段時間,她完全恢復了之後,他再挑一個吉日給他們舉行一場盛世婚禮。柳鶴冥回到位於東京郊外的別墅後,整個人就悶悶不樂的倒在臥室中,躺在床上,透著窗戶望著夜空中隱隱綽綽的月亮,皺著眉頭,點了一支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而就在同一間別墅里,夕亞正蹲在墻角,虎視眈眈的望著面前那頭讓她越看越不順眼的臭狼,有那麼一瞬間,她從它的身上仿佛看到了黑豹的影子,只是,黑豹比它有趣多了,又會撒嬌又會逗他開心,而這頭狼冰冰冷冷的,自從她被關(guān)在這里後,它就一個字都沒說過,有些時候,她真想狠狠的踹它屁股一下以解心頭只恨。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呀,跟個地窖似地!夕亞心里嘀咕著,搓了搓雙手,又東張西望起來。她的四周,堆滿了書,剛開始她以為這里是書房,可是誰家的書房亂成這個樣子,她隨便找了一本胡亂的翻看起來,可眼睛雖然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心里卻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眼睛被一道白光晃得的閉了下眼,等他再睜開時,就看到一張很突兀的臉。“啊──”她大叫了一聲,身子向後一挫,跌坐在地上。那頭黑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正豎著兩只耳朵盯著她看。“喂!你干什麼!”夕亞氣的大罵,這只破狼,一付呆樣,兇巴巴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連個表情都沒有,是想嚇死人??!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難道還要期待一只面癱的狼對她笑嗎?“──”那狼不說話,只是似乎很不友好的凝視著她。夕亞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她這輩子居然會被一頭狼這麼‘含情脈脈’的盯著看。“你干什麼?”夕亞又問了一句,見它不答,就扭過頭徹底不理它了,思緒又回到剛才那一閃而過的白光上面。剛才那道光到底是什麼?她記得,那光好像是從前面那些書後面發(fā)出來的。好奇心驅(qū)使她站起身,可步子還沒邁,那頭黑狼就擋在了她面前。夕亞眉頭一皺,“我要上廁所?!?/br>那黑狼依舊保持沈默,只是仰頭,一雙綠幽幽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喂!你干嘛,你、你還真是不知羞恥,我說我要廁所,你又不是母的,難道就不懂得回避一下嗎?”那黑狼還是一動不動,那雙眸子里含著固執(zhí)和堅持,似乎是在對她說,你上就上吧,反正主人讓我盯著你,不管你干什麼我都要盯著你。“你──”她氣的一跺腳,“你這個臭狼,我詛咒你,詛咒你下輩子,下輩子,”她氣急,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索性就隨便罵了一句,“你下輩子是個不公不母的怪物?!?/br>“罵夠了?”那黑狼終於開口了,冷冰冰的吐出三個字。夕亞驚訝之余,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她還以為它變成啞巴了。“──”她也懶得再搭理它,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它坐了下來。(10鮮幣)謝騰,是誰?就在夕亞都快將剛才那件事忘記的時候,那道白光忽的又閃了一下,雖然這回她是背對著那堆書坐著的,可冥冥之中,她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yīng),而且好像還隱隱約約的能聽到一個聲音,在腦子里嗡嗡直想,就是聽不清在說什麼。她突然捂住了耳朵,可是那聲音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響,她一咬牙,轉(zhuǎn)過什麼,預(yù)料之中,那黑狼又刺溜一下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