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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怪物,眼睛突出面部一個拳頭,鼻子卻陷進面部,舌頭足有二三米長,最滲人的是舌端還長著一個類似蛇頭的東西,它的身體類似體型,手腳又粗又短,看上去好像完全無法承受那巨大的身軀。白虎盯著圖面,問,“這是什麼東西?”柳鶴接著又換了下一張,也是同一個怪物,只不過換了個角度,“怎麼,你不是從遠(yuǎn)古時代來的嗎,活了那麼大的年紀(jì),也沒見過?”“你見過?”白虎反問。柳鶴仰頭翻了他一記白眼,“我是在問你好不好,你怎麼現(xiàn)在問起我來了,我又沒去那里旅行過,要不,下一次你帶我去,也好讓我感受一下那里的風(fēng)土人情?”“你確定,它是遠(yuǎn)古時代的東西嗎?”柳鶴又將視線轉(zhuǎn)回到屏幕上,一邊按動著鼠標(biāo)左鍵,一邊答,“也不是十分確定,也有可能……是從別的時空過來的?!?/br>“你是不是在懷疑,那個在東京襲擊路人的怪物,就是這個東西?”“現(xiàn)在也只是處於懷疑階段,我前些日子查了很多資料,但卻一無所獲,今天正巧你來了,想著你也許會知道,結(jié)果──”柳鶴縮了縮脖子。“你沒有見過?”“見過什麼?”柳鶴頓了頓,指著電腦屏幕,“你說它嗎?”“嗯!”“沒有。”柳鶴搖了搖頭。“對了,你是從哪里弄到這種圖片的?”白虎挺直了身子,脫下外套隨手扔在了沙發(fā)上,坐在了沙發(fā)旁邊的一把辦公椅上,松了松領(lǐng)帶,似乎這里面熱的有些透不過氣來。“偷的!”柳鶴平淡無奇的說著。白虎所有的動作在頃刻間停了下來,低沈的嗓音中帶著淡淡的驚訝,“偷得?”柳鶴轉(zhuǎn)頭,狡黠的一笑,“怎麼,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對面的男人眉角急速的抽搐了一下,“你從哪里偷的?”“還能是什麼地方啊,這種古老的東西,也只有我們柳鶴家才會有,要知道,我們柳鶴家可是有一千年的歷史了,只不過,偷這個東西可是費了我好大一番力氣,差點連我這條命也給賠上,誒,對了,朱雀和玄武怎麼沒來?”白虎很疲倦的揉了揉太陽xue,“朱雀出去辦事了,玄武留在家里面看著小麒。”柳鶴聽完,愣了愣,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會吧!你讓玄武去看著那個搗蛋鬼?你也太大看那家夥了吧,你信不信,等你回去以後,家里絕對是一副雞飛狗跳的場面。”白虎很頭痛的嘆了口氣,突然開口問,“伊藤家最近有沒有什麼動靜?”“伊藤家?”柳鶴輕巧著桌案的手指猛的停了下來,俊美的臉上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愁容,“不知道,我放在里面的眼線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跟我聯(lián)系了,如果是平常沒有意外的話,他會每天的子時遣人送信給我,可是──”白虎警覺的看著他,“會不會是被伊藤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柳鶴陷入了沈思,過了一會,才慢慢的又開口,“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了?!?/br>“去伊藤家?你想去送死嗎?”白虎盯著他,兩個人眼神都凌厲的如刀子,似乎誰都不肯向?qū)Ψ绞救?,直到幾秒鍾後,柳鶴才扯出一道微微的笑,反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我?虧我們還做了五年的好友,你不說些吉利的話也就算了,還說這話咒我,你是存心不想讓我活了吧!”他每說一個字,白虎的臉色就沈一分,到他把話說完,那張臉幾乎已經(jīng)黑的不能看了。柳鶴吞了一口唾液,一臉無辜的模樣,“干嘛,生氣了?”白虎似乎懶得再跟他說下去,拿起外套就朝門外走,柳鶴看著他的背影,沈默著什麼話都沒有說。“去的時候,通知我一聲。”白虎在走出門口,扔下這麼一句話。柳鶴愣了好半天,才輕輕的笑出了聲。能認(rèn)識這麼個至交好友,也算是他柳鶴的福了。*****東京郊外,一座古老的日式宅院坐落在山水間,木質(zhì)的庭門,竹籬,石燈籠,庭橋,處處透露著濃重的古代宮廷氣息。這里便是伊藤家坐落於東京的別院,莊重而肅穆。現(xiàn)在是晚上,所有的房間都是黑色,唯獨庭院最深處的一間,也是整座庭院的禁地,傳出了淡淡的橘色光芒。(11鮮幣)印記進到屋子後,一個白發(fā)長須的老人平躺在榻上,聲音沙啞虛弱的問端坐於旁邊的男人,“抓住那個男人了嗎?”“是,現(xiàn)在正被囚禁於密牢中,我已經(jīng)派人嚴(yán)加看守,隨時聽候父親大人的吩咐?!闭f話的男人一頭銀灰色的長發(fā),面無表情的說著,一雙淡綠色的瞳仁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夜貓的眸子般,陰冷而詭異。“那個人,咳咳咳,說什麼了嗎?”老人咳嗽了幾聲,接著問。“沒有,現(xiàn)在咒術(shù)的效力還沒有完全褪下,他還處於半昏迷狀態(tài),估計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該醒了,父親大人,兒子愚昧,有一事不解,父親為何那對那個男人如此執(zhí)著呢?”“嗯!”老人既欣慰又惆悵的閉了閉後,蒼老枯瘦的面容就突然一滯,一雙黯淡無光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坐在旁邊的男人頓了頓,一臉仿佛意料之中的表情,緩緩地俯下身子,低低的叫,“父親,父親?!?/br>叫了兩三聲後,見那老人依舊沒什麼反應(yīng),就幾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隨即太後輕輕地合起了那雙有些死不瞑目的眼睛,低聲下著命令,“通知下去,宗主已逝,明日正午,舉行哀悼大典,所有宗家成員務(wù)必準(zhǔn)時出席。“是!”門外傳來一道聲音。呵呵!男人冷笑著起身,目空一切的俯視著那具開始變冷的尸體。死了,這個老不死的怪物終於完蛋了,哼,居然活了一百零八歲?不過現(xiàn)在,他終於咽氣了,那麼阻礙他前進的絆腳石也就掃清了。可,他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個老不死的最後究竟想說什麼,總覺得那話是說了一半,還剩一半。算了,他搖搖頭,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想想明天哀悼大典結(jié)束以後,關(guān)於新任宗主的遴選儀式吧!想著,他就出了門朝伊藤家的秘牢走去。伊藤家的秘牢建在禁地後院的一座專門用於存儲“廢物”的倉庫中,除了本家?guī)讉€有權(quán)有勢的人外,沒有人知道。他踏過一片已經(jīng)近半個月沒有修剪過的草坪中,來到了倉庫前。倉庫的屋頂呈金字塔狀,屋身是個正方體,東西兩邊各有一扇窗戶用來通風(fēng)。此時夜色正濃,隨風(fēng)飄蕩的柳枝在黑夜的熏染下變得仿佛鬼爪,明明正值春季,可夜里卻是出奇的冷。他走進後,兩邊堆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