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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們來這里,還吩咐屬下們告訴三王子殿下,王妃找您有事,要您立刻去她那里?!?/br>斐爾看著謝騰,可謝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胡言亂語的夕亞身上,眼看著身後有兩個手持長矛的侍衛(wèi)近到身後,他頓時急出了滿頭冷汗。如果他現(xiàn)在大喊的話,擺明了他與他們是串通好的同謀,可如果他閉口不言的話,他們肯定會被抓。正在猶豫不決時,眼前陡然閃過一道黑影,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當(dāng)斐爾反應(yīng)過來,謝騰已經(jīng)從地上撿起匕首再次橫在了他的脖頸間,另一只手也拉著夕亞并將她牢牢的護(hù)在了身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睜大了雙眼,被他迅猛的動作驚得合不攏嘴。“退下!”謝騰的帶有壓迫感的嗓音包裹著一層厚重的寒氣快速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如果不想你們的三王子有事的話,就通通的給我退下,否則的話──”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那鋒銳的刀刃就陷入了那塊柔軟白皙的肌膚中,下一刻,便有一絲猩紅順著脖頸柔美的曲線緩緩流淌下來。那些侍衛(wèi)一見他受了傷,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也是面色慘白,但畢竟是這些侍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他一擺手,迅速命令伸手的人讓開。一條小道被讓出之後,謝騰朝身後的夕亞望了兩眼,然後以一種極為別扭的姿勢朝著大門走去。門外,也聚滿了侍衛(wèi),他們擋著路,面面相覷了一陣,卻始終沒有要讓路的架勢。“快、快讓開,沒看到這個人要殺了我嗎?讓開,讓開呀!”斐爾焦急的大喊,儼然一付怕死的模樣。“可、可是三王子,王妃大人有過──”其中一名侍衛(wèi)站了出來,好像是鼓足了勇氣才說出這話,但話沒說完,就又被斐爾打斷,“什麼王妃大人,我都快沒命了,如果我死了,你們、你們都要通通給我陪葬,我父王絕對會讓你們個個都生不如死的?!?/br>“這──”那名說話的侍衛(wèi)又猶豫的看了看眼前的狀況,經(jīng)過好一番糾結(jié),這才擺手,示意身後的人讓道。那王妃顯然是下了一番苦功,路上設(shè)下好幾道關(guān)卡,如果不是用斐爾做人質(zhì),他們兩個就算是變成蒼蠅,恐怕也逃不出這個天羅地網(wǎng)。到了宮殿門口,謝騰仔細(xì)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無人之後,才將斐爾一把推開。“唔──”斐爾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推的向前踉蹌的邁了兩大步才勉強站穩(wěn),他轉(zhuǎn)身,望著依舊神情恍惚的夕亞,剛想上前看看她情況如何時,便聽謝騰厲吼了一聲,“站住?!?/br>“我──”“你回去吧!”“呃!她、她沒事吧!”斐爾不敢再向前邁步,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擔(dān)心的問道。“與你無關(guān)?!?/br>斐爾見他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心里覺得酸酸的,他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變得這麼快。“那,你們現(xiàn)在就朝我說的地方跑吧!我母妃馬上就會知道我安然無恙的消息,那個時候,他還會派侍衛(wèi)搜城的,你們現(xiàn)在就快走,能走多快就走多快,我會盡量給你們拖延時間?!?/br>謝騰沒有回答,只是用更加復(fù)雜和陰冷的眼神盯著他,那股好像要將人殺死的眼光令斐爾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一個堂堂三王子,從小裹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從來都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對待人,哪里遭到過別人審度輕蔑的目光。但是,他忍下了。就在這個時候,謝騰轉(zhuǎn)身,將夕亞橫抱在懷中,就頭也不回的朝東南方向快步離開。(17鮮幣)巨石陣夜,漆黑一片,帶著一種猙獰的恐怖籠罩著整個沙樓國,謝騰抱著夕亞不知疲倦的朝東南方向跑著,直到天邊漸漸露出一絲隱隱的白光,他才停下腳步,疲倦的靠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夕亞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她閉著眼睛,可是眼皮卻時不時的會跳動一下,謝騰很擔(dān)心她被夢魘困住,想要叫醒她,可又不忍心,只能輕輕的將她緊蹙的眉頭慢慢撫平。他開始出神的望著她那張精致絕美的小臉,後悔的嘆了口氣,如果當(dāng)初沒有帶她來這里就好了,這個,她也就不會跟著他吃這種苦頭了。漸漸的,他的眼皮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開始耷拉下來,這兩天,他幾乎徹夜難眠,每天都因為夕亞而擔(dān)驚受怕,跟斐爾接觸的這兩天,他總覺的那人并不如表面長的那麼簡單,可是從他今晚的行為來看,他又覺得這個少年時真的想幫他們,難道,真的是他多疑了嗎?“唔……”就在他理不清思路的時候,腦袋又開始變本加厲的痛了起來,那種痛楚,即將好像有無數(shù)條蟲子啃噬般難忍。他突然想到,不久前見到夕亞時,她就是跌坐在地上,莫非,她也與自己有相同的癥狀?但是這種疼痛具有階段性,熬過一定的時間就會恢復(fù)正常,於是謝騰就想會不會是中毒了。該死!他心里狠狠的暗罵了一句,盡管百般小心,可還是沒有提防的了嗎?“嗯……”等謝騰的情況稍稍有所好轉(zhuǎn),夕亞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由於初晨有還有些寒冷,她不禁渾身打了個激靈,然後疲倦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當(dāng)看到謝騰那雙黑幽幽的眸子時,才猛然低喊,“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謝騰見她醒了,眼里的倦意立即消失全無。“醒了?”他的聲音中明顯帶著興奮。夕亞有些困惑的望著他,“怎麼了,我睡了很長時間嗎?”謝騰搖了搖頭,柔笑道:“沒有,只不過才睡了小會兒而已,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身體還乏不乏,如果覺得困的話,還可以再睡一會。”夕亞撐起身子,“我才睡了一會嗎?可是我覺得自己睡了好久。“她揉了揉眼睛,然後猛然瞪大,“這里、這里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在這里?”謝騰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怎麼,你不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了嗎,宮殿里有一群侍衛(wèi)想要抓我們,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那里面逃了出來?!?/br>“宮殿?”夕亞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什麼宮殿呀!”“那──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個斐爾的少年?”“斐──爾──”夕亞低低沈吟了一遍,然後驚訝的問,“斐爾是誰?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他嗎?”“不、不是?!敝x騰的牽強的笑了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失憶呢?難道是因為剛才在宮殿中那些奇怪的反應(yīng)引起的後遺癥?“怎麼了?”她歪著腦袋盯著他的眼睛,“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沒事!”謝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就是隨便問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