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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才讓賞傾心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對待,怕一個失當傷害了他。至于蘭千霽,賞傾心想想都覺得頭疼,妖精愛記仇,小心眼,這回被他抓住了把柄,指不定他要怎么折騰,不好對付啊……最后,她一掌拍在了景隨的牌子上,“小隨隨,jiejie就先拿你開刀!”第二天,賞傾心起了個大早,等蘇兒、路兒幫她梳洗完后,她沒忘吩咐一聲,“蘇兒,下朝后我直接去永隨宮,你記得代我送些滋補藥膳給吟秋宮那位,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他身體還沒好透,必須注意,你告訴他,就說我很快就去看他,叫他給我老老實實在宮里待著,哪兒也不準去!”蘇兒笑道:“是,奴婢遵旨!”賞傾心被蘇兒那曖昧的眼神看得別扭,轉(zhuǎn)向路兒那頭,卻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疑惑道:“路兒,你有話說?”“皇上,奴婢……奴婢斗膽問您一句話!”賞傾心笑了,“以前我是魅妃時也沒見你這丫頭這么拘謹過?!?/br>小丫頭吐了吐舌頭,總算恢復了本性,“皇上,奴婢是想問您,您是不是真的有意把各宮的公子都封為侍君?”“沒錯,怎么了?”“恕奴婢直言,要不,您把各宮的宮婢都換成內(nèi)侍吧!”簡言之,就是把宮女換成太監(jiān)?賞傾心思忖了一會兒,隱約明白了路兒的意思,她笑了笑道:“不必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蘇兒也勸道:“皇上,各宮的公子品行自是端正,可這是皇宮,奴婢雖不是老宮人,可這宮中的把戲也看多了,大凡宮中女子,有幾個是不想往上爬的?如今宮中那些公子皆是人中龍鳳,她們還不抓住這個機會?若是她們明里勾·引各宮公子,以公子們對皇上的心意倒也沒什么可擔心的,怕只怕那些小蹄子使些陰招,皇上不得不防。”蘇兒說得頭頭是道,賞傾心這才想起這也是個問題,只是把宮女全部都換成太監(jiān)也未免有點過了,何況眼下還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朝堂上如今商討的頭等大事是權(quán)力分配,關(guān)乎家國天下百年之計,如果預言是真,那么天下一統(tǒng)是必然的,賞傾心有意逐步采用現(xiàn)代政府的管理方式,但是一來,現(xiàn)在國家疆域還沒有完全確定,二來,想在封建社會立刻采用現(xiàn)代化分權(quán)制度幾乎是空想,社會發(fā)展到那個程度起碼需要千年,這千年的跨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提前的,所以必須小心調(diào)整。而這些東西她是萬萬做不到的,好在,有那些男人。所以說來說去,降服那些神仙公子才是利國利民的頭等大事。下朝后,賞傾心直接讓人把朝臣遞來的折子都送去了鳳鳴宮,這些事情對于鳳鳴宮那位皇帝大爺來說實在是小菜,有資源不利用的是傻子。她正要依計劃去永隨宮,卻聽蘇兒說景越淋雨生病了,無奈,計劃有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因她來得突然,御醫(yī)們慌慌張張跪了一地。匆匆忙忙趕到床邊,她才發(fā)現(xiàn)景隨也在。哥哥生病弟弟來照料本沒什么,只是……不是說這些人都被下了禁足令嗎?景隨不像妖精那么懂得恃寵而驕,見賞傾心來,他雖不自在,可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下跪行禮,但賞傾心看到滿面病容的景越時,心已經(jīng)亂作一團,匆忙阻止了景隨的跪禮,便坐到床邊問道:“御醫(yī),小侯爺怎么樣了?”“回皇上,小侯爺只是淋了夜雨,染了風寒,微臣已經(jīng)開了藥房,幾貼下去必好?!?/br>賞傾心此刻一門心思放在景越身上,早把別人忘到了九霄云外,御醫(yī)、宮人們面面相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景隨神色黯然地看了看那個身著紅色繡鳳朝服的女子,那個眼里從來沒有他的人,最終屏退了御醫(yī)和宮人,自己也悄無聲息地出了門。他早該想到的,哥哥前世與她有夫妻之情,可是他又算什么人呢?其他人以各種借口來找她,都是名正言順的、理直氣壯,只有他,什么都不是。☆、第三百七十七章你始終是我的妻子(二)景越仍在發(fā)著燒,兩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賞傾心親自尋了毛巾浸濕,敷在他的額上,另尋了塊毛巾沾了酒在他頸間和胸膛輕輕擦拭。“嫵煙……嫵煙……”昏睡中的景越口中模糊地呢喃,叫的全是她前世的名字,賞傾心輕嘆一聲,手輕輕撫上他俊美的面容,一點點撫平他隆起的眉心,卻突然被他握住,他痛苦地傾訴,乞求,像個迷失在夢里的孩子。“嫵煙,原諒我,原諒我……我不想這樣對你……留在我身邊……嫵煙,別離開……”賞傾心一只手任由他握著,另一只手貼上他的臉頰,柔聲道:“弦揚,我不怪你,我永遠陪著你,我說過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賞傾心早料到了他無法放下前世的心結(jié),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雖然那時她被下了情蠱,可是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體驗到了普通夫妻的快樂,他對她毫無保留的付出,甚至與朝廷對抗,可她卻連他的血脈都未能保住,其實說到底,不是他欠了她,相反,是她無顏面對他。夜里,蘇兒端來了湯藥,賞傾心接下后便讓她去休息,可直到她把湯藥給景越喂完,蘇兒還是沒有離開,看了看門,又看了看她,擺明了有話想說。“說吧,什么事?”蘇兒躊躇再三,終于還是開了口,“皇上,景隨公子還在殿下守著,您……要不要出去看看?“景隨?”他還沒走嗎?也對,他那副性子,是這樣的?!拔抑懒?,你先下去吧!”蘇兒走后,賞傾心試了試景越的體溫,燒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她幫景越掖好被角,走到門口,隔著青紗窗看著那在門外背窗而立的人。粉色的衣衫被夜色籠罩得失了光彩,只有布帛在月光下偶有流光閃動,加之那背后柔順的長發(fā),讓那背影愈發(fā)雅致清朗,引人注目。賞傾心算了算,此生與他相處的時光少之又少,而他每次面對她又總是青澀膽怯,如今靜心看他,才驚覺那羞澀單純的少年,其實早已長大了,長大了,心思也就多了。就如現(xiàn)在,他對月靜思,又在想些什么?賞傾心輕輕拉開門,盡量不打擾他,直到悄無聲息到了他身邊,才開口道:“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