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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又看了看他身后,語氣不善地問道:“皇帝,她呢?”“顏兒她太累了,孤準她在內(nèi)殿歇息?!?/br>“歇息?”麗太后豎起了眉頭,高聲叫道:“她架子還真大,讓哀家等這么久,她卻還在內(nèi)殿休息?這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德全,你去把玉美人給哀家叫出來。”“慢著!”楚瀾面色不善地擋到德全身邊說:“孤說了,玉美人在歇息,讓一個內(nèi)侍進去恐怕不太方便吧?”“皇帝,你……好,他不方便進去,哀家總可以吧?哀家倒是要看看她有怎樣的狐媚功夫能讓皇帝著迷到連祖宗禮法都不顧!”“母后!”“閃開!”麗太后一把推開楚瀾,怒氣沖沖闖進了內(nèi)殿。空氣中還彌留著歡愛之后的氣息,華麗的金絲龍床上,美人如玉,金色的絲被被凌亂遮擋著美人的腰下,滿頭青絲似流水般在她背上和金褥間委蛇,臻首枕在玉臂上,容顏傾國,如同禍世的狐妖,睡夢中探出粉嫩的舌尖輕舔嘴角,紅唇輕勾,流溢出清泉般的笑聲。見她如此美態(tài),楚瀾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然而在看到內(nèi)侍德全看呆了眼時,他便不由得怒火中燒。側(cè)身擋住了德全的視線沉聲道:“滾出去!”德全立馬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麗太后瞪大眼睛哀叫:“真是招來個禍水,禍水啊!”楚瀾皺眉,“母后,顏兒她不是禍水!”“你給我住口!”麗太后幾步上前抓住賞傾心的胳膊喊道:“賤人,你給哀家起來!起來!”“痛……”賞傾心半睡半醒地呻·吟。“母后!”楚瀾大吼一聲,推開麗太后把賞傾心護在了懷里,他擔憂地問道:“顏兒,怎么了?哪里痛?”只見賞傾心抱著頭咬緊牙關(guān)艱難地說道:“吵……頭痛……瀾,我的頭……好痛……”“頭?你的頭怎么了?你……”難道是與失憶有關(guān)?麗太后被他推得趔趄一步,忿然地瞪大眼睛吼道:“皇帝,你竟然……”“母后!”楚瀾吼道:“您沒有看到顏兒她不舒服嗎?今天都是孤的錯,與她沒有關(guān)系!稍后孤自會到夕華宮向母后請罪,請母后先行離開。”“皇帝,你……”麗太后氣得直發(fā)抖,然而此刻楚瀾根本無心不能理會他人,她怒道:“好,好,哀家倒是要看看你稍后有何說辭!”☆、第三百二十章清陽殿風波(二)麗太后帶著臉色各異的三妃走后,楚瀾急著喚太醫(yī),卻聽懷中人弱弱地說:“瀾……我沒事……”“頭還痛嗎?”賞傾心窩在他懷里搖了搖頭,“不吵就不痛了,瀾,為什么我的頭會痛?是不是我得了什么?。课視绬??”楚瀾沉默了一會兒,抱緊了她說道:“怎么會生病呢?是母后太吵了,你看你現(xiàn)在不是好多了嗎?”“那……我是不是真的闖禍了?你母后她看起來好可怕。”她忽然抬起頭,滿臉憂色,“她會不會欺負你?要不你就告訴她,是我硬要讓你帶我來的,要罰就罰我好了?!?/br>她的話令楚瀾心中一動,撫摸著她的臉頰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我嗎?”她重重點了點頭,楚瀾頓時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他不由得擁住她說:“放心,母后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在玉瀾宮建成之前,你就安心住在這里吧!”“嗯,啊……好困,這回我可以睡了吧?”“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了,你先睡吧,你睡著了我再走?!?/br>她乖乖地躺下,笑道:“瀾,你真好!”只可惜,愛錯了人,付錯了情……***************************************“母后!”“哼!”三妃齊行禮道:“臣妾參見王上。”“免了!”麗太后斜眼掃了楚瀾一眼,道:“皇帝有什么話就說吧!”“孤想告訴母后,以后顏兒會一直住在清陽殿,直到玉瀾宮建成,一切都是孤的主意,請母后以后不要再責怪顏兒?!?/br>賢、德、惠三妃同時看向楚瀾,麗太后詫異道:“玉瀾宮?皇帝,你可不要告訴哀家你要為那禍水在宮中大興土木!”“孤正是此意。”麗太后拍著桌子怒道:“皇帝,你太沒規(guī)矩了!你被忘了,她只是個四品的美人,還沒有這樣的資格,還有那清陽殿,歷代祖制都有規(guī)定,皇帝的寢宮除了皇后沒有人可以留宿,你怎能違背祖制?”楚瀾毫不動容道:“規(guī)矩是人定的,既然母后認為顏兒沒有資格入住清陽殿,那么孤便廢除那條規(guī)矩,孤的寢宮,孤想讓誰住就讓誰住,與他人無干!”“皇帝!那禍水究竟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讓你這么鬼迷心竅?如果你再這么一意孤行,哀家只有賜她一死。趁早除了這個禍害!”楚瀾目光微寒,道:“母后放心,孤很清醒,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孤廢除清陽殿的祖制也并非是完全為了顏兒,只是覺得這規(guī)矩沒有存在的必要,至于建造玉瀾宮一事,如果母后認為玉美人沒有資格,那么玉貴妃如何?顏兒貴為丞相之女,孤本就有意封她為貴妃,只是她不肯讓jiejie賢妃屈就于她之下,一直沒有答應(yīng),不過在孤看來,她們姐妹無論孰高孰低,都是丞相教女有方,得孤歡心,孤想賢妃也定然不會計較這些個小事吧?”明明心中恨得要死,霍嫣然卻不得不勉強牽動嘴角,道:“玉美人是臣妾的meimei,她能得皇上寵愛,臣妾高興還來不及,又怎么會計較?”楚瀾很滿意地笑了笑,而麗太后心知這個兒子不是個任人擺布的,他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算是做了讓步,若是再這么僵持下去必然會母子不和,這倒也不是她樂見的。“原來皇帝早有打算,哀家就說皇帝一向有分寸,怎會因為一個女子而不知輕重,看來是哀家錯怪了皇帝,都怪德全那奴才大清早的就一驚一乍的,讓人不得安生?!?/br>他們這頭一家和睦,其樂融融,而在清陽殿里,賞傾心難得清閑地睡著大頭覺,早上一番折騰也確實是累了,身累,心,更累。一天下來,除了中間用過一次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