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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普普通通的臉,那臉上滿是擔(dān)憂。她扯出一抹笑說:“嗨,皇帝,好久不見了!”帝錦楓看著她傻笑的模樣皺起了眉頭,“御醫(yī),快過來看看,為何朕的愛妃一副癡傻的模樣?”癡傻?賞傾心瞪著眼睛看著床頂,那明黃的床紗讓她瞬間回過神來,“我怎么會在這里?”這不是地牢,而是傾顏宮啊!帝錦楓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說:“你一直都在這里。”“哈?”賞傾心傻眼了,難不成之前的一切都是夢?這不是坑人嗎?一個御醫(yī)抹了把汗道:“皇上,刺客那一刀刺得雖深,但魅妃娘娘福大命大,又有皇上洪恩庇佑,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要細(xì)細(xì)調(diào)理,過幾個月就可完全康復(fù)。”“那好,你們都退下吧!”“是!”御醫(yī)走后,賞傾心疑惑地看向帝錦楓,“刺客?”帝錦楓龍袍下的拳頭緊握,“是幌子,究竟是誰刺傷了你?”他問過楚望炎,楚望炎卻一口咬定不是他,看樣子也不似作假,而且楚望炎并沒有撒謊的必要。“我的情敵?!?/br>“情敵?”“你先別管這個,老烏龜死了沒有?”帝錦楓眨了眨眼,才道:“臉色是不太好,可也不至于……”賞傾心翻了個白眼,恨得牙齒咯吱作響,低聲咒罵:“烏龜就是烏龜,還真是耐死!咝……”帝錦楓看她痛得齜牙咧嘴,忙道:“你別亂動,扯動傷口!”賞傾心卻是對自己的身體豪不掛心,一直追問,“他怎么會把我放回來?他又想干什么?”帝錦楓皺起了眉頭,說:“我也不知,他只說魅妃就應(yīng)該住在傾顏宮?!?/br>“魅妃就應(yīng)該住在傾顏宮?他又想耍什么花樣?是要誘誰前來?還是給誰安心……”她一直不停地呢喃,帝錦楓看在眼里只覺得心煩意外,一時沒忍住,他沖著她嚷道:“你已經(jīng)成了這副模樣,就不能將那些事暫且放一放嗎?你可知看到你滿身鮮血,我……咳咳……”許是情緒太過激動,他的身體承受不住,開始咳嗽,賞傾心急忙勸道:“好好好,我不想了還不成嗎?你只會說我,那你呢?自己都成了這副樣子,還替別人瞎cao心!”“瞎cao心?是啊,我是瞎cao心!”帝錦楓的話忽然沒有了底氣,竟無端生出些悲涼來。賞傾心最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憂郁的氣質(zhì)雖迷人,可把愁苦別再心里對他那本就羸弱的身子沒有任何好處。“喂,你別把心事都憋著行嗎?那不好!”她話中的關(guān)心讓帝錦楓心中的煩躁稍加平復(fù),他并不是怪她,只是覺得心中莫名的煩亂,這種難以把握的感覺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似乎……是隨著她的到來……帝錦楓只囑咐宮人好生伺候,之后便一個人默然離開,留下賞傾心望著他單薄的背影久久出神。周遭頓時安靜下來,夢中的情形再次浮現(xiàn)出腦海,喚起了她心中的不安,她閉上眼睛,輕聲呼喚:“相公,你千萬要好好的,若是連你也出了事,那我所做的一切還有何意義?”自重新回到傾顏宮那天起,賞傾心的生活一直很平靜,每天除了喝藥養(yǎng)傷、吃飯睡覺就真的無事可做了,宮中傳言魅妃遇刺,皇帝衣不解帶,宮外更是傳言滿天飛,有人說堇后重生,又要成就一朝盛世,千古佳話,有人說妖妃蠱惑帝君,自此天下將永無寧日。據(jù)說在文人墨客之間也因此發(fā)生了不少爭端,有的為魅妃作畫寫傳,有的對她口誅筆伐。賞傾心在聽到這些傳言時,只是一笑而過,卻不曾放在心上,古往今來,最不缺少的就是閑人,而百姓茶余飯后也需要解悶的談資,至于評價的好壞,都與她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她只做自己認(rèn)為該做的,而那些局外人永遠(yuǎn)無法明白局內(nèi)人的辛酸和無奈……***********************************御書房內(nèi),帝錦楓手拿銀筆在宣紙上勾勒線條,原本是想繪制一幅秋山晚景圖的,可是到最后,鬼使神差的,畫中變成了一個人形輪廓。他凝視那身影許久,煩躁地揉掉了畫紙,坐在椅子上揉著太陽xue。“皇上,錦音公主求見!”內(nèi)侍進(jìn)來通傳,不知怎的,那一剎那,帝錦楓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了那日梅園中賞傾心被打的情形,想都不想便說道:“不見!”“皇兄!”帝錦楓瞥一眼踏入御書房的女子,皺了皺眉,“御書房豈是你擅闖的!”帝錦音微微一愣,她從沒見皇兄如此疾言厲色過,不免暗自嘀咕:那魅妃進(jìn)來也沒見你說什么!但她今日來是有事相求,自然是不敢頂撞,她行禮道:“皇兄,臣妹有事請求皇兄?!?/br>“說!”“臣妹是來請皇兄賜婚的!”*******************************PS:乖乖的筒子們,把你手中的推薦票月票神馬的統(tǒng)統(tǒng)砸下來吧!☆、第二百九十八章衣冠禽獸帝錦楓略微詫異地抬頭,“賜婚?你愿意改變初衷了嗎?”帝錦音的眼中閃爍著決然,“不,臣妹此生非風(fēng)如玉不嫁!”帝錦楓頗為頭痛地道:“可你該清楚,風(fēng)如玉已有妻室,他在拜堂之時的一番誓詞天下皆知,難道你要朕下旨逼婚不成?”帝錦音怎能甘心,反駁道:“可是皇兄,如今他的妻子下落不明,只怕是已經(jīng)死了,而他也并未如他誓言所言生死相隨,皇兄是君,他風(fēng)侯府始終是臣,只要皇兄一道圣旨,便可以了卻臣妹的心愿!”一直以來,他之所以縱容帝錦音,只是覺得她一個女子?jì)牒r便被楚望炎從父母手中奪走,讓人心生不忍,但既然身為公主就該有公主的樣子,豈能如此自私自利?他皺眉訓(xùn)斥道:“你這成何體統(tǒng)?身為當(dāng)朝公主,你將皇家顏面置于何地?你又可曾想過因你這一己私欲會造成帝洲怎樣的災(zāi)禍?此事往后你休要再提,退下!”“皇兄!”見帝錦楓不再理會自己,帝錦音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