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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的話言猶在耳,一直攪得他不得安寧,那個女人眼中的悲傷到底是為了什么?“女人,你到底是誰?”為何想起你眼中的憂傷,我會如此心痛?為何,我會在意你的想法?*************************************“煙兒,你要走嗎?我陪你一起!”賞傾心聽著他孩子氣的言語,嗤笑出聲:“浪兒,你若是跟我走了,你爹定會認(rèn)為是我拐走了你,我可不想做人牙子!”浪兒撇了撇嘴,吊兒郎當(dāng)?shù)刈搅俗雷由?,“我不管,他若是容不下你,我也不愿待在這里,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這輩子,女人我只認(rèn)你一個!”賞傾心有些頭痛,他這樣子哪里像是纏老婆,簡直就像是纏老媽。“浪兒,有些事情我必須去做,你不能隨我一同去!”“為什么?”賞傾心耐心地哄著,其中不乏騙的成分,“浪兒,你要知道,你是男人,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每天和我膩在一起!”“可我的事情就是你!”呃……看著眼前倔強的俊臉,賞傾心不禁生出些許悵然,若是讓他們知道她要做的事,他們定會斷然阻止。☆、第二百六十九章后會有期(三更)“浪兒,你真想幫我嗎?”浪兒點點頭,懇切道:“我只想保護你!”“浪兒,你若是真想幫我,就好好待在展錦山莊,和你的哥哥們學(xué)著打點山莊的生意,能做多大做多大,徹底牽制四國經(jīng)濟命脈!”浪兒看著她明亮的眼中綻放的光芒,有些疑惑,“煙兒,你到底想干什么?”煙兒,你可知道,你眼中迸發(fā)的凌厲不是一個女子該有的?看著讓人心悸。賞傾心眸光一冷,沉聲道:“我要讓某些人付出他該付的代價!”浪兒盯著她看了許久,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鉆進了里屋一陣亂翻,出來時手里捧了一大堆紙包和各種瓶瓶罐罐堆到桌子上。賞傾心訝然,問道:“浪兒,你這是要干什么?”浪兒卷起桌布把那些不明物體通通包了起來,回頭說道:“我始終還是覺得不放心,這些毒藥、媚藥、迷·藥你拿著防身。”賞傾心傻了眼,張著嘴忘了合上,別人上路不都是準(zhǔn)備干糧嗎?何況……“浪兒,媚藥……如何防身?”那不是防身,是失身吧?豈料浪兒啟唇一笑,兩排雪白的牙齒明晃晃的,笑容如此純潔,心卻……“這些都是最烈性的媚藥,讓那些野男人跟鬼做去吧!”呃……好狠!賞傾心與浪兒到了山莊門口時,發(fā)現(xiàn)展茗菊和展御邵兩兄弟不知何時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展茗菊早知她遲早都是要走的,卻沒想到這么突然,可心中縱是有萬般的不舍,卻也知道自己攔不住她,既然如此,只能讓她安心地離開。他走到賞傾心面前,把一包香味清淡的茶和一塊雕刻著金菊的小牌子遞給她,刻意壓低聲音喚了聲“嫵煙”,之后才說道:“這是我為你配制的茶,飲用之后一般的毒藥都不會對你構(gòu)成威脅,另外這個小金牌你隨身帶著,在四國之內(nèi)無論哪家票號都可以取到現(xiàn)銀。我知道你不愿受人恩惠,可我不是旁人,我知我攔不住你,這是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放你一人離去。”賞傾心點點頭,接下了東西,留戀地望著他俊逸的容顏,輕聲道:“逸,你保重!”展茗菊深深地凝視著她,驀地將她擁入懷中,驚煞了旁邊的兩人。浪兒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了,他大叫:“大哥!煙兒是我的!”展御邵錯愕:大哥……不是一向穩(wěn)重自持嗎?愛人在前,展茗菊不愿再顧慮許多,在浪兒的叫囂聲中,他顧自說道:“嫵煙,答應(yīng)我,保護好自己,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天下!”溫暖的溪流淌過心間,賞傾心莞爾一笑,“我答應(yīng)你,保護好自己!”“大哥,你……放開煙兒!”展茗菊放是放開了,卻是走到他面前,淺笑,“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什么一家人?大哥是什么意思?那頭浪兒只顧著與展茗菊理論,而這頭,展御邵繃著一張臉,將一把做工極為精巧的匕首塞進了賞傾心手中,也不管人家是否接受就顧自說道:“女人,這把凝血刃削鐵如泥,你拿去防身用,以后……不要隨意招惹男人!”弦宇,你這死鴨子,嘴硬又別扭的家伙!為免張揚,賞傾心沒有接受他們安排的馬車,與三個絕世美公子告別后,在身后那期期艾艾的目光中,她帶著大包小包獨自上路了。逸,弦宇,弦濟,后會有期……***************************************PS:看文留言才是好孩子喲!☆、第二百七十章清冷除夕夜離開了展錦山莊,賞傾心把自己扮成了一個不起眼的鄉(xiāng)下農(nóng)夫,不急不緩地徒步走上通往南華城的道路。是的,她要回家,因為……快過年了……哥哥,嫵煙回來了……按照計劃,在臘月二十八,賞傾心住進了離風(fēng)侯府最近的一間客棧,整日都待在房中不曾露面,大多數(shù)時間都只是坐在窗前發(fā)呆。早知道依相公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出門的,可她還是想坐在窗前,就這么看著,哪怕是偶爾看到街上走過一兩個侯府的下人,她也會感覺到親切。終于,在緊張與期待中等到了除夕之夜,賞傾心卸下了幾日來的農(nóng)夫裝扮,沐浴過后換上了早已置備好的新衣,精心將長發(fā)盤起,在發(fā)間別了只藍(lán)色的紗制蝴蝶。就像一個初戀約會的少女,她在反復(fù)確定自己的裝扮毫無瑕疵后,才悄然從窗戶掠出。整個南華城都被家家戶戶門前的燈籠暈染成一片紅色,長街寂靜,行人都已歸家。萬家燈火,幾家歡喜幾家憂……偌大的風(fēng)侯府內(nèi),家丁衛(wèi)士數(shù)百,卻仍舊是悄然無聲,滿桌的珍饈卻無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