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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許只是針對她一個人。“yin棍!”“女人,你找死!”“滾!”賞傾心悻悻地端著自己的一大盤酸梅坐在桌邊,看著對面在床上運功打坐的妖孽,不滿地說道:“我又沒對你怎么樣,你干嘛賜我那‘yin棍’的美名?”有時候真想反問他一句“我流你哪兒了”,可是她終究是不敢,此話一出,絕對又要遭受西伯利亞寒流的侵襲。“滾出去!”冰山妖孽來一波寒潮,賞傾心權(quán)當消暑。“我不會,你示范給我看。這房間是我住的,為什么你老是在這里打坐?還有,當初我痛下決心找死的時候你救了我,為什么現(xiàn)在成天讓我找死?你想讓你自己白白忙活一場嗎?我倒是無所謂啦,反正現(xiàn)在生死在我眼里都是浮云啊浮云。可是你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是誰,叫什么,為什么把我?guī)У竭@里來,到底想干什么,還有……”“女人,你想死嗎?”賞傾心翻了個白眼,“又來了,你每天就這么幾句,換點兒說辭行不?要不,我給你講些新鮮的東西吧!聽著??!”“滾!”“從前有一頭毛驢,站在萬丈懸崖邊……”忽然想到她自己也在懸崖邊站過,賞傾心自覺地換了主角,“呃,一個人站在萬丈懸崖邊,前路無橋,后面又有猛虎追逐,但是他最終還是過去了,你知道他是怎么過去的嗎?”“白癡!”“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一、二、三,猜到了嗎?啊,怎么過去的?”冰山妖孽吝嗇地抬了抬眼簾,睨視著對面一手拿著酸梅,一手摸著微隆的肚子的少女,冷冰冰地說:“今晚,你想像那毛驢一樣嗎?”“說了是人不是驢……咦,不是吧,你也忒聰明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暈過去的?你的思維簡直跨越了千年哪,到了現(xiàn)代你絕對是被解剖的對象!哎,你是干什么的?無論到了哪里都是靠腦袋吃飯,你這智商……你是不是超級有錢的?有我家相公有錢嗎?比展錦山莊還富有嗎?大家都這么熟了,交流交流,你看我堂堂風侯府的少夫人,如玉公子的老婆都不恥下問了,你是不是也該不吝賜教啊?”“……”喂,你這樣會面癱的知道嗎?知道面癱是什么嗎?面癱就是……哎呀,總之面癱了就不美了,你是十二公子之一吧?如果你不美了你的那些粉絲會自殺的知道不?你看我家相公就……”“……過來!”“不急,再聊聊嘛,你跟我相公……”“女人,你想死嗎?”賞傾心的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哧溜一下鉆到了床前,卻忘了自己那日漸隆起的小腹,說是隆起其實倒也不是十分明顯,可她卻夸張地腆著肚子搖晃了一下,臨了居然還無奈地嘆了口氣,悲戚地嘆道:“俺的小蠻腰喲!”黑衣男子眉腳一抽,撇了撇嘴,斥道:“白癡!”“什么?你……你有本事也長個肚子試試!”“你想像毛驢一樣嗎?”賞傾心瞪大眼睛,咬了咬牙吼道:“不想!”丫的,真是犯那什么了,沒事吃飽了撐的講什么腦筋急轉(zhuǎn)彎,這可好,讓冰山妖孽又多了句訓人的口頭禪。她幾下扯掉外衣,噌噌踏上了床鋪,背對要虐盤腿而坐……☆、第二百零九章再見妖精(一)(帝京錦繡園)“公子,您回來了?“少年眉峰輕蹙,一襲紅衣在燈籠的烘托下愈顯妖異,他輕聲問道:“盼兒,鳳凰呢?”眼前的女子與當初桃花源山洞中的女子有著相同的容貌,卻非同一個人,她是蘭千霽為掩人耳目暗中安排來的替身。只不過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道。“門主?門主不是在屋里嗎?”“屋里?呃……哦,我自己進去,你去休息吧!”眼看少女離開,蘭千霽斜勾嘴角,縱身消失在夜幕中。穿過狹窄的寂靜的小巷,紅衣少年在一個小四合院門前站定,借著門口兩個大紅燈籠的光四下張望,確定無人跟蹤后才躍進了院中。“余伯!”“哎呦,二公子,您怎么來啦?”蘭千霽狐疑地看一眼主屋的方向,狹長明媚的桃花眼中秋波橫溢,“怎么你們每個人看見我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余伯將他扯到一旁說道:“你呀你呀,前段日子跑到南邊兒不見人影,好不容易回來了,又成天住在那煙花巷,你說你這么突然冒出來,可不是見了鬼了嗎?”蘭千霽邪魅一笑,鳳眸之中光彩四溢,“余伯見過我這么漂亮的鬼嗎?有人說我是妖精哦!”“妖精?”余伯上下打量他一番,點頭道:“嗯,像!”“哎,余伯啊,鳳凰在吧?我怎么聞到一股……女兒香?莫不是鳳凰也……”余伯低笑道:“嘿嘿,我看啊,有門兒!”只是丫頭已經(jīng)嫁人了。“咳咳,不是吧?還真把女人帶到這里來了?看來鳳凰對這女子倒是挖心挖肺了,不行,我得去看看,是什么樣的女人竟把那鐵石心腸的家伙勾去了魂兒!”“哎哎哎,你現(xiàn)在可不……”縱是余伯老當益壯,卻也不及蘭千霽手腳靈活,話才說到一半,那紅衣妖精就已經(jīng)竄進了屋內(nèi)。“鳳……”蘭千霽眼睜睜看著床上赤著上身交疊躺著的男女,頓時傻了眼。尾隨而入的余伯忙跑到床邊叫道:“大公子,丫頭,哎呦,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好多了嗎?怎么……”黑衣男子皺眉撐開眼簾,顯然是方才受了創(chuàng)傷,他急切道:“余伯,快給她吃摧心散!”余伯忙不迭從腰間取出小瓷瓶就要往賞傾心嘴里灌藥,卻被蘭千霽一把撥開,“你們瘋了嗎?摧心散會腐蝕人心的。”“阿霽?”黑衣男子訝然,“你怎么來了?”“走開走開!”余伯推開蘭千霽,一邊喂昏迷的賞傾心服藥,一邊說:“現(xiàn)在是要腐蝕她心口的蠱蟲,不是她的心?!?/br>“什么?蠱……怎么……”蘭千霽詫異地看向昏厥的賞傾心,幾月不見,原來略帶嬰兒肥的俏臉已經(jīng)變得瘦削不堪。余伯把賞傾心扶離沈亦凰的懷抱,又將沈亦凰攙扶起來,問道:“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