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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眼簾漸感沉重,一股不安從心底爬升,風(fēng)如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是迷·藥!她……對他用迷·藥!為什么?“你……”唇舌頓時停歇,賞傾心抬起淚痕斑駁的臉頰喃語:“對不起,相公,對不起,我愛你,所以,我不能讓你受到傷害,不能!”為風(fēng)如玉蓋好被子,賞傾心穿好衣服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覺,天又暗了。輕輕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賞傾心一步一回頭地離開,徑自向風(fēng)墨研的書房走去。想必此刻那里人已經(jīng)到齊了。☆、第一百九十七章無法回報的感情(一)(三更)風(fēng)墨研看到賞傾心來到書房有些詫異,“如玉呢?”賞傾心眸光微閃,刻意隱瞞了事實,只是道:“相公他太累,剛才歇下了?!?/br>風(fēng)墨研的目光略過她脖子上的紅色吻痕,微微皺眉,心想這對小人真不知節(jié)制,也不顧及傷成什么樣子了,晚上不行,他們倒是干脆調(diào)到白天了。景沁柔出身大家,又年過三十,見過的世面自然比賞傾心多許多,饒是如此面對如今的事故都有些惶然,何況賞傾心還是個心智未熟的孩子。她握住賞傾心的手安慰道:“傾心啊,你放心,不會有事的?!?/br>賞傾心微微一笑,對風(fēng)墨研道:“公公,把我綁起來吧,這樣豈不省事?”風(fēng)墨研詫異地看向她,景沁柔也是一愣。而一旁坐著的端流溯和景越則是一個皺眉,一個面無表情。“可這樣任由蠱毒發(fā)作,你可能需要承受一整夜,你會熬不住的?!憋L(fēng)墨研言語間盡是關(guān)切,這個兒媳的行為雖然素來怪異,離他的擇媳標(biāo)準(zhǔn)相差太遠(yuǎn),但無可否認(rèn),自從這個兒媳進(jìn)了門,侯府的一切就都感覺不同以往了,沒想到如今她一個小丫頭竟有如此決心。賞傾心搖搖頭道:“沒關(guān)系,我受得住,只是在我發(fā)作時,可否請各位都回避?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那個樣子?!敝灰镜较喙逍阎?,一切……就都過去了,誰也不必再為她擔(dān)心。“……好吧!”景沁柔憂心道:“這樣好嗎?萬一你腹中胎兒……”“不礙事的,這是相公的血脈,我怎么忍心讓他受到傷害呢?婆婆,你可真嘮叨,我保證月子足了讓你抱上孫子就是?!?/br>屋里頓時安靜下來,雖然她說的是實話,可是如今在別人聽來根本就是一種自我安慰吧,就憑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能撐一日是一日,哪里還能奢望等到懷胎十月降麟兒的那天?其實,老天待她也算不錯了,又或者說是破和尚照顧有加,死人生孩子,已經(jīng)是空前絕后的恩賜了。風(fēng)墨研命人將賞傾心的手腳綁縛,按照她的要求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她一個孤影,雖然心中有太多的不舍,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心反而平靜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了她該做的,這下,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傷害到相公了……“貓兒……”賞傾心錯愕地看著眼前儒雅清和的俊美少年,看了看左右,才問道:“腹黑端?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端流溯憐惜地看著她被緊綁的手腳,伸手撫上她的臉說:“貓兒,我?guī)阕?,可好??/br>“啊?”這人怎么每次都這么莫名其妙?每次?啊,對了!賞傾心瞪大了眼睛,“在我洞房那晚那個色鬼是……”☆、第一百九十八章無法回報的感情(二)賞傾心瞪大了眼睛,“在我洞房那晚那個色鬼是……”端流溯此時哪里還管她叫自己什么,若是能護(hù)她周全,他愿奉上自己的所有。“貓兒,跟我走吧,我?guī)闳ッ缃?,那里一定有醫(yī)好你的辦法,我……我實在不愿看你受這樣的折磨?!?/br>賞傾心眨了眨眼,顯然有些弄不清楚狀況,訥訥地說道:“你……你別開玩笑了,說得好像真的一樣,我都這樣了,似乎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吧?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會盡量幫你的。”端流溯聞言有點氣悶,“你這貓兒為何總是辜負(fù)我對你的一番情意?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不……不像,可是為什么?你又不是缺女人,會稀罕我這樣的清水白菜?”這年頭吧,怪事還挺多,賞傾心有些納悶,自己的行情何時變得這么好?“為什么?該死的我也想知道為什么,你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憑什么讓我流光公子為你牽腸掛肚?”為什么?她問為什么?他又該去問誰?天下之大,什么樣的女子是他得不到的?可是,與這個女子不過幾面之緣,卻是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我前世欠了你嗎?”“呃……”賞傾心撇撇嘴,“那你就不要喜歡我嘛,又沒有人拿著刀子強(qiáng)迫你!”端流溯氣急敗壞,抓住她的肩膀低吼:“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嗎?你這丫頭真是沒良心,我日日為你牽腸掛肚,夜不能寐,你倒是說的輕巧!”賞傾心呆愣地看著失去理智的他,哪里還有平日那份從容儒雅?可她卻是如何都想不明白,一個景隨,一個他,似乎僅僅幾面之緣,而那僅有的幾次見面,她都還是在挑釁他們,怎么就擄獲了君心?她眼神暗淡地垂下了頭,呢喃道:“那你要我怎么樣?我如今這樣子又能怎么樣?我連相公的情意都無法回報,還能給你們什么?”端流溯憐惜地捧起她的臉,輕輕一吻,在她驚詫的表情中說道:“我說了,我會治好你,只要你愿意跟我走,貓兒!”走?賞傾心淺淺一笑,帶著苦澀,她別開頭說:“你以為我還能撐到那個時候嗎?就算我能,我腹中的孩子又當(dāng)如何?與其犧牲我的孩子去尋求一絲渺茫的希望,我寧愿……”讓自己早日解脫,讓寶寶不必承受那么久的折騰,為相公留下這點血脈,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了。端流溯見他不去嘗試便要放棄,更為惱火,沒好氣地鉗住了她的下巴說:“你以為你留在這里就能保住孩子嗎?你這是在等死!”賞傾心安然一笑,淡淡地說:“不會?!?/br>“哼,你騙得了自己嗎?”“我沒有騙自己,也沒有騙你,孩子,我會留下,腹黑……呃,端流溯……”“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