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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洋洋地笑了,像一只偷腥饜足的貓兒,“相公,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相公,我們……唔……”風如玉輕巧地將她放到了自己身上,讓她完全趴在自己身上,咬了咬她的唇,無奈地道:“你太壞了……”賞傾心痞痞地壞笑,手上利索地解著他的衣衫,道:“相公不喜歡嗎?”“哎!”風如玉輕嘆一聲,雙手觸及她的衣帶時,仍有些擔憂道:“輕一點,真的就沒事了嗎?”賞傾心牽起他的手拉開了自己的衣帶,呢喃:“真的!”應該是真的吧?有沒有經(jīng)驗,書上應該不會出錯吧?管他,這肚子里的小兔崽子要那么矯情,生出來也是個窩囊廢,丟相公的人!小夫妻風火一夜,第二天被抓了個正著,賞傾心都懷疑公公婆婆是不是有意為那次的春藥事件在報復。而風墨研為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寶貝孫子,硬是拆散了鴛鴦,命人將風如玉的寢具搬去了西廂,又準備了數(shù)不清的補品全天候供應著那位帶球小媽咪。無疑,如今賞傾心已經(jīng)成了風侯府的祖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獨有一樣東西,卻只能過過眼癮,讓她心里那個不甘啊……賞傾心坐在涼亭中,享用著全職相公那雙玉手遞來的葡萄,妖精始終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俊美無雙的臉,要不是旁邊有侍婢盯著,她早下手了。“那個誰,去幫我拿些酸梅湯來!”“是,少夫人?!?/br>賞傾心窩在風如玉懷里,賊兮兮地笑了,好么,又打發(fā)了一個。她又指了指僅剩下的一個侍婢道:“去給我拿些酸的東西來?!?/br>那侍婢看看左右,與她同時被派來盯梢的都被遣走了,夫人可是說過,要時刻盯著公子和少夫人的。賞傾心見那婢女不動,柳眉倒豎,語氣變得冷硬,“怎么?我的話沒聽明白嗎?我說我要吃酸的。”風如玉怎會不知她的想法,但他向來慣于順著她,不愿她有絲毫不快,只得打發(fā)了人。侍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走,賞傾心吩咐小玄到亭子外把風,自己則一溜煙兒坐到了風如玉腿上,雙手繞到他頸后,色迷迷地道:“相公,沒人了,我們……”眼看著就要親到了,卻聽小玄在外頭扯著嗓子喊道:“夫人,您來拉!”景沁柔走進亭子時,看了眼嘴角含笑的風如玉,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對那咬牙瞪眼的賞傾心說道:“呦,這是怎么了?氣大傷身,對孩子不好。”“景沁柔,你狠!”要不是顧及著腹中胎兒,賞傾心真想撲上去和那可惡的女人干一架,這算什么事兒嘛!她氣哼哼地跺著腳,拂袖而去。☆、第一百七十八章爬窗私會的夫妻老話說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她景沁柔會搞突襲,賞傾心照樣可以。是夜,等到侍婢收起夜明珠退到屋外,賞傾心把枕頭塞進被子里,自己乘著月色從窗戶爬了出去,摸黑到了西廂,確定附近沒人,她才鉆了進去。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月光透過碧紗窗射入,為那床上盤腿而坐、白衣墨發(fā)的人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仿佛下一刻,那人便會隨著月光消散,羽化登仙。輕手輕腳走近,情不自禁地撫上了那張月中謫仙的面容,削尖的下頜,精致純凈的容顏,仿若碧波中央盈盈搖曳的白蓮,絕世獨立,只為一人靜放。“相公,你真美!”美得讓我甘愿為你著了魔。眼簾輕啟,便是那兩道月下清溪,動人心魄,風如玉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來了!”“你知道我要來嗎?”“我也……睡不著!”賞傾心看著他輕顫的眼睫,摟上了他的脖頸嬉笑,“相公,讓為妻來侍奉相公安歇吧!”夜里,傳出他寵溺無奈的嘆息,“你當心一點……”屋內(nèi)一派溫存纏綿,卻不知屋外有人感嘆連連。景沁柔無可奈何地搖頭:哎,真是耐不住寂寞,管不住了管不住了!管不住是管不住,可在白天限制一下也是好的,所以白天的監(jiān)視網(wǎng)依舊如故,而晚上,也有人繼續(xù)干著爬窗的勾當,爬得還挺順手,就像這種事以前常干似的。*********************************白衣少年坐在床邊,衣帶解了一半,紅著俊臉凝視著窗戶的方向,烏黑的眼眸璀璨流光。他低低地呼了口氣,無可奈何地嘆息:“嫵煙,你又爬窗戶,爹爹說了,我們長大了,不可以一起睡了,明天被爹爹知道,你又要挨罰了。”女孩從窗戶跳進屋內(nèi),一看便知是個爬窗專業(yè)戶。她拍拍手心,得意洋洋地揚起了驕傲的下巴,純美慧黠的琉璃眼中唯獨倒映著少年俊美絕俗的容顏。“傻哥哥,你沒聽說過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是喜歡哥哥?!比苏f女兒似花,在她看來,哥哥卻要比尋常女孩子還要美上萬分,哥哥如同那池中不染纖塵的白蓮花。說著,女孩無所顧忌地撲進了少年懷里,傻兮兮地笑著,“傻哥哥,嫵煙活著就是為了你,如果有一天哥哥回到天上變成了蓮花,那哥哥要記得,哥哥身邊的水和淤泥就是嫵煙化作的,哪里有哥哥,哪里就有嫵煙……”君若為蓮,我甘墮為泥!“哎!嫵煙,你傻……”************************************光明正大拜了堂的夫妻卻每晚干著類似偷情的勾當,實在讓人郁悶,賞傾心窩在風如玉懷里說道:“相公,我爬不動了,明天換你爬吧!”“明天我搬回去便是?!?/br>“公公會準嗎?”風如玉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你以為我們夜夜如此瞞得過父親嗎?”“你不早說,害我夜夜爬窗!哎,相公,你不會是……”風如玉局促地看著她,不知她又在想什么奇怪的東西,“怎么了?“賞傾心促狹一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來相公喜歡偷……”風如玉忙捂住她的嘴說:“休要胡言,你這嘴太沒遮攔!”“呵呵,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