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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和我成親?我覺得很怪,不踏實(shí)……”風(fēng)如玉輕柔地將她攬進(jìn)懷中,“我知道,若你覺得倉促,那我給你時間,先相處再決定是否相守。你只需相信,我不會騙你,只需一心人,白首不相離,除非……你不愿?!?/br>☆、第八十八章敲定婚事“誰,誰說我不愿了?我才沒那么貪心,身在福中不知福,雖然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看你,可是那說明,我有多少人羨慕,所以,我會把你看得牢牢的,免得你被別人勾走!不過琴風(fēng),你知道娶我意味著什么嗎?”風(fēng)如玉勾唇淺笑,“我知道!”“呃?”賞傾心愣愣地看著風(fēng)如玉,這家伙會讀心術(shù)?。?/br>風(fēng)如玉淡淡地答道:“一心一意,一生一人,生死相隨,至死不渝。”賞傾心呆呆地看著他,淡淡的表情,沒有夸張的動作,唯有一雙柔和的明眸,將短短十六字演繹得如此動人,是女人都會淪陷。她窩在他懷中蹭去眼角的淚珠,低低地說道:“你們不是奉行三妻四妾嘛,別說生死相隨了,一心一意都不一定做得到,你這么不凡,將來女人多得是,到時候你連賞傾心是誰都不知道了!”“可我不會騙你,相守除相處外,還需相信!”“被我逮到你紅杏出墻,你就死定了!別以為你一副小受模樣就不敢打你……啊,爹!”賞傾心驚叫一聲,跳出風(fēng)如玉的懷抱,跺了跺腳瞪著賞金銀,“爹,你一把年紀(jì)了,干嘛做偷窺狂??!”賞金銀賠笑道:“打擾你們啦?我就出去,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崩蠈?shí)說,他也不算偷窺吧?明明站在那里好一會兒了,誰叫他們兩個小人兒郎情妾意,你儂我儂,沒注意他這個旁觀的。“岳父大人可是有事吩咐?”賞傾心看了黑臉的小女兒一眼,對風(fēng)如玉說道:“是有件大事,你看你和傾心的事也該辦了,免得再出什么差池不是?只是在這之前,我看該把傾心的及笄禮提前半月給辦了,以后你們辦那個什么事也方面不是?”“爹,你為老不尊!我們辦什么事啊?”即便是行了及笄禮也不會成為女人啊!這死財(cái)奴,好像她嫁不出去了似的。賞金銀訓(xùn)斥道:“去,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一點(diǎn),男人說話不要插嘴!”“切,假正經(jīng)!”早十幾年干什么吃去了?什么破爹,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hù)不了,現(xiàn)在反倒管得勤了,死財(cái)奴!風(fēng)如玉即便是再寵溺賞傾心,她這樣對自己的爹呼呼喝喝,對他而言的確是難以接受的。他擔(dān)心再這么說下去會使父女不和,只得勸道:“此事本不該琴風(fēng)過問,但確實(shí)不可草率,請?jiān)栏复笕朔判?,待十五及笄禮過后,十八大婚可好?”賞金銀遲疑許久,再等半月,鴨子飛了怎么辦?“那個賢婿啊,你呢,是有身份的人,說話可算數(shù)的??!要不我再去貴府和令尊商量一下?”“好!”“哎呀呀,好好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賞金銀幾乎是跳著離開的。賞傾心傻了眼,自己的終身大事就這么定了?這未免也太奇怪了!“那個,那個……我……對了,琴風(fēng),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是五月十五?”風(fēng)如玉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逝,被發(fā)覺了,通常面對這種見不得人的問題,聰明的他,只會用自己的微笑不著痕跡地蓋過,而賞傾心,自然也甘愿被這微笑洗腦,忘卻先前的疑惑。☆、第八十九章半夜防狼女(一)是夜,賞府晚膳空前的豐盛,上至飄香居的熊掌鳳尾,下至玉饈堂的翡翠塔丸、玉宇金闕,只是并不見得人人吃飽喝足。金銀兄弟被N次從筷下奪食,食物的最終歸屬地,是他們?nèi)梅虻耐肜?。風(fēng)如玉只有看著自己堆積如山的碗發(fā)愣的份,賞傾心瞪眼黑臉發(fā)威后,做了自己想都沒想過的事,喂老公吃飯,當(dāng)然,臉也從黑變成紅,紅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詭異的晚飯過后,賞傾心把風(fēng)如玉送到離自己的小院最近的一間廂房才離開。只是這年頭,安心談何容易?尤其是把肥rou儲存在虎xue邊。所以,賞傾心患了夜游的毛病。“琴公子,我知道剛才你沒吃飽,所以給你燉了燕窩粥,你嘗一嘗??!”“琴公子,你嘗嘗我的,我的也很好吃的?!?/br>“琴公子,是不是這些不合你的胃口?還是不舒服啊?”“傾心那賤丫頭也真是的,琴公子身子金貴,怎么能胡亂喂一氣呢?看把琴公子害的。”“別說琴公子了,我看著那賤丫頭也沒什么胃口了……”風(fēng)如玉走到門邊淡然道:“請兩位姑娘自重,傾心是二位的親妹,也是琴風(fēng)的妻,兩位姑娘夜半來訪怕是不妥,恕不遠(yuǎn)送?!?/br>賞金花扭著她的水桶腰直往上蹭,還不無委屈地說道:“你們不是還沒有成親嘛,我哪里比不上那賤丫頭了?她不過就是個戲子生的賤種……”風(fēng)如玉皺了皺眉,剛要開口,眼前晃過一個人影。賞金花叉著腰,準(zhǔn)確點(diǎn),是叉進(jìn)腰部的rou槽里,尖著嗓子叫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賤丫頭,嘖嘖嘖,說你賤你還真不含糊,這三更半夜穿著里衣跑進(jìn)男人屋里想干嘛啊你?和你那戲子娘一個德行,賤!我們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賞傾心皺眉,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果然出來得太急,只穿了件單衣,不過這節(jié)骨眼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最討厭被別人罵那個字了,更何況,是誰半夜出來引誘別人老公的?風(fēng)如玉解下自己的外衫披在賞傾心身上,柔聲道:“怎么這樣就跑出來了?仔細(xì)著涼!”白衫上的余溫和香味讓賞傾心頓覺心安了不少,她詭笑乍現(xiàn),軟綿綿地倚在風(fēng)如玉胸前,偏偏風(fēng)如玉關(guān)心則亂,以為她頭暈了,慌慌張張伸手環(huán)住了她。賞傾心仰頭,朝風(fēng)如玉甜甜地一笑,“人家想你嘛!以前每晚都是你抱著人家睡,突然分開就不習(xí)慣了,所以就來找你了?。 ?/br>看著風(fēng)如玉俊臉一愣又微紅,賞傾心很是過意不去,她這話是有點(diǎn)惡心啦,把人家美人都嚇壞了,可也沒錯啊,這一路上也怪了,每晚投宿,不知為什么,客棧總是只剩下一間房,她又不忍心讓風(fēng)如玉睡地板,干脆編著各種理由騙人家和她同榻,久而久之,還真成了習(xí)慣。“啊,對了!”賞傾心作勢在風(fēng)如